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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柄怎么可能让幂毛羽这位大师站着,直接挥手下买下了店里一个大班椅专门给幂毛羽坐…
不一会儿。
卖家老王带着一帮托着用红布盖着的盘子的旗袍美女从外面走进后堂,并排站在最前面的正中间。
“话不多说,相信你们都略有耳闻这次品鉴会出的收藏都是我众多藏品里的珍品,有的从倒斗手里来的,有的从山里淘的,也有的从海外拍卖会来的。”
老王叹道,“如果不是我的公司周转困难,我是怎么都不会拿出来卖,只希望这些藏品能到合适的人手里,当然我要提醒一下,人都有打眼的时候,我不能保证这些藏品都是百分百真品,买不买全是你们决定。”
一群买家都是老油条,规矩门清,自然也就没异议。
“第一件藏品是明初的瓷瓶,起拍价一百万。”
第一位旗袍美女掀开托盘上的红布,露出一个半米高的明洁瓷瓶。
“一百二十万。”
“一百六十万。”
“…”
有兴趣的买家围上前细细观察瓷瓶,确认无误之后开始叫价,最后以两百六十万的价格被一名黑发老者拍走。
许兴昌看都没看,显然对最近几件拍品没什么兴趣。
第二件是唐朝字画,第三件是唐寅真迹,第四件是据说明朝皇后用过的玉枕…现场叫价声不断,如火如荼。
“接下来这个是蒙古帝国王亲用过的烟斗,这是我从一个山里农户手里购得,真假我一直没确定,刚好这次古师傅在,可以来一鉴真假,起拍价五百万,每次叫价不得低于五十万。”
老王低头一看,赞道:“古师傅好眼力,当时关于这个烟斗的说法之一的确有元朝的争议。”
“我就说我从这有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原来是手柄,怪不得。”
“古师傅不愧是泰斗级的人物,名不虚传。”
古田慢步回到座位,丝毫没有理会几个掌眼师傅的吹捧。
后者没有半点不适,古田这等人物要对他们热情那才是奇怪。
“六百万凑个整数,谢谢各位了。”
许兴昌拱拱手道。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出价,毕竟在财力上现场鲜少有比得过许兴昌的人,也没必要为了一个烟斗交恶许兴昌。
老王见状点点头,叫道:“如果没有人叫价,这件烟斗就属于…”
“一千万。”
全场买家惊愕的目光不约而同转向淡然出口的幂毛羽。
幂毛羽不出声,他们都该忘了还有这号跟许兴昌针锋相对的人物,不由眼神渐渐变得怜悯…
“你什么意思?”许兴昌沉声道。
“刚好家里马桶堵了,这个烟斗尺寸刚刚好可以伸进去疏通。”幂毛羽不咸不淡道,“怎么,禁止我出价?”
齐柄虽然奇怪幂毛羽为什么溢价买那个烟斗,但还是呛声说:“买不起大可坐下,没人说你什么。”
“想跟我抬价?”许兴昌冷笑一声,叫道,“一千二百万,如果你在叫我就不叫了。”
“那谢谢咯。”幂毛羽不假思索道,“一千二百五十万。”
“…”
买家们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幂毛羽,顶多值八百万的东西你溢价溢成这样,简直就是人傻钱多。
许兴昌不怒反笑,坐下道:“好好好,烟斗归你!”
“烟斗归那位买家。”
老王自然乐于看见拼价的场面,脸色泛起了红润。
“没钱叫毛线,是我真金白银买回来的,搞的好像是你让的一样。”幂毛羽挥挥手,跟着从托盘抓来烟斗,在大班椅扶手“Duang,Duang”敲了两下,满意道,“硬度不错,在硬的shi也能怼烂。”
“…”
暴遣天物呀。
一群买家眼皮一跳。
你要通厕所,买烟斗的钱都能包下一个工程队去通整个小区的厕所了…
“哼!”
许兴昌被幂毛羽的话气的脸红脖子粗,抓着椅子扶手的手吱吱作响。
“接下来的藏品是一件唐朝中旬的唐三彩,你们看这唐三彩表面的黄、褐、绿基本釉色自然协调,斑驳淋漓,花纹衔接也很流畅。”
老王亲自拉开盖在托盘的红布,一个仿佛活物的彩马陶器展现在众人眼前,跟着只听他徐徐讲述道,“这匹马出自官窑,臀部比较肥,颈部比较宽,以静为主却静中带动,釉色也很饱满…起拍价二千万,每次叫价不低于一百万。”
许兴昌立马意动。
他这次来只为三样藏品,其中最想要唐三彩。
唐三彩因为盛产于唐朝的关系,有财运亨通、官运滚滚…等好意头,而许兴昌是做六分靠运气,四分靠技巧的赌石,当然想要一个放在家里。
许兴昌看向古田,后者点头表示可以购入。
“三千万。”
本想试着切磋两下的买家摇头兴叹,放下了手。
抛去许兴昌的身份,其身家之丰厚就不是他们能对抗的级别,举手拍两下除了抬高价没什么意义。
许兴昌不屑的眼神扫过幂毛羽。
“这个什么唐三彩出现的真及时。”
还来?
全部人齐刷刷看向说话的幂毛羽。
“我隔壁家邻居的孩子最近玩断了奥特曼的头,这东西我也不会修,买个唐三彩回去给他当玩具好了,我出五千万。”
老王在叫卖东西,你他喵凑什么热闹。
而且你想叫价就叫价,为毛每次都要找个理由。
“五千一百万。”许兴昌眯着眼道。
“家里矿挖空了,大把钞票没处花,八好意头,我叫个八千万好了。”
齐柄惊愕看向挥挥手就上千万的幂毛羽。
什么叫花钱如流水。
没有谁能比幂毛羽的行为更贴切,果然不是自家的钱花起来一点不心疼。
“我跟齐柄的恩怨不是谁都能插一脚进来,你最好考虑好在说话。”
许兴昌不是傻子,不会为了唐三彩花溢价几倍的钱去买,但幂毛羽三番五次挑衅,他怎么能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