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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生灵们于战乱中开始盼望起和平。然而此时又是一场天降,滚滚的轰雷、遮天的乌云与破空的闪电,突然出现,先是修行者大规模被击毙,而后紧随而至的是洪水与地裂突袭大陆,这一切仿佛是在宣告着上天的愤怒,是要洗净这世间所有的污秽。在绝对的威压面前,两族开始了第二次集结,幸存的族人合并两族之力,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苦苦支撑了许久。那是第一次与绝对力量博弈,不知是天道的愤怒渐熄,还是其终究有情,亦或是两族之力太过顽强,竟博得一线生机,天灾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于一日迅速消失,当久违的阳光挥洒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也照亮了‘人’族与‘慧’族身心的创伤,活下来的生灵们终于明白生是每个生灵的权利,也是每个生灵的义务,他们开始复建家园,定下契约,止戈生和。此段传说被称之为‘讳灭纪’。”
“‘讳灭纪’带来的影响不仅仅是生灵的锐减那么简单,起先的大陆是一块整体,外围是一片汪洋,‘讳灭纪’分割了原本完整的大陆,使之演变为五块或邻接或远隔的主陆地,在这五陆周围环绕的小岛更是不可胜数。无数生命的消逝,使得残存的生灵们放下了隔阂,互相帮助着修整大陆,‘人’‘慧’两族的第三次集结与合作,理所应当的发生了,此举开万世,促新生,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初代所有大能者虽皆葬身于‘讳灭纪’,但万法未绝,那些活下来的人们犹记前代口述,凭借世代传承摸索,得以修复发展诸法,比前代不及,却也重塑十之八九,修行势力和世俗势力皆欣欣向荣,如今两族虽发展出相似却不相同的文化,究其本源,却是大道同归。奇石改变了整个世界,由此引发出两族生灵对天道的探求,笃信天道也成为两族唯一的共同点,于是生灵们在五陆各建或共建十二楼,他们认为唯有近距离接触于天,才能有一丝对天机的窥视,以致无祸,得佑万年。以十二楼为核心,五陆发展渐成五城,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基调已定,两族联盟关系遂解,只保持基本的联系。”
“两族并立的时光持续了很久,最终被打破。一个由‘人’‘慧’两族分离出来的新族群异军突起,其所含者甚广,皆为与‘人’‘慧’二族不容之人,起初只是形单影只,与他人格格不入,其后为寻求一方出世之地,渐渐拥集,自称‘罔’族。‘人’‘慧’二族不愿与之妥协,矛盾遂起,一时间各方势力集结,兵戎相接。时势造英雄,英才辈出却又极速陨落,大战正酣之际,出现一人,凭借一己之力,涤荡‘十二楼五城’一切好战势力,其后主休战之事,划一城给予‘罔’族,由此三族并立,天下终定。万事修和之后,此人创建玉京门,广收门徒,无视出身,只重道心,并勒令所有修行者不可过多参与世俗势力,违者玉京门人皆与之不死不休。”
“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师祖那么厉害?”小丫头憧憬的问道。
“哈哈,厉害是厉害,但是这样的情景但愿不会再有。虽是挽救苍生于水火,但师祖杀孽已铸,既然背负,必要承重。安排好门派诸事之后,只于书案上留下一‘囚’字和一封书信便消失无踪,除历届掌门外,门下弟子对信中内容所含秘辛一无所知,师弟曾问过掌门师兄,师兄也只是缄口不言,末了,实在拗不过他,也为了不再有无端的推测,掌门师兄仿先祖挥墨一字‘垣’,便勒令门下再不得议论此事,个中缘由,全凭自己领悟。师门秘辛虽然看似有所解答,但却更加神秘了。”中年人皱起眉头。
“爹爹,想不通的事儿就不要再想了,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嘻嘻......不过,爹爹,天道可真的无情。”阿离也学起爹爹皱起眉头来。
“呵,无情么?天意难测,但于我而言,此间所述三次天变,莫不是契机,只是选择的方向错了,致使结果不同。算了,你一个孝子家家的别想那么多了,阿爹只想你一生平安幸福,你若是再如此调皮,可得担心长大后嫁不出去,临老了还得让我忧心。”
“阿离才不要长大,也不要嫁人,我就想这么一辈子待在爹爹和娘亲身边,要天天都听故事,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不知我是该悲还是该喜,真是拿你没办法。”中年人刮了一下小女孩的鼻子。
“对了,我偷偷下山的事儿,你可得把嘴捂严实了,你娘亲那关我可是过不去......”
“咦,你笑什么,我的脸上粘上灰尘了吗?”中年人问道。
“哎呦,柔儿,夫人,您听我解释,您先把手从我耳朵上拿下来再说,我没偷下山,真的,真的是真的......哎呦。”
“好你个方举酬,我在门外可都听到了。让你哄离儿睡午觉,你却和她磨了一下午,亏我还特意为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送去别苑来犒劳你近来的辛劳,弟子们却告知我你不在,我就猜到你又在这儿和离儿嬉闹,如此这般还不算,竟还偷下过山,你随我到书房来。”妇人拉着中年人的手紧紧不放,向书房走去。
“爹爹,这次不怪阿离了,您自己给说漏了,阿离晚上会给您留点馒头的,哎......”阿离坐在床上以一种怜悯的眼光目送着爹和娘亲远去。
在距阿离的屋外不远处,有一小亭,内有四人正在窃窃私语。
“老大,老三,老四,你们说今晚咱们的伙食怕不是要泡汤?”此人着一身青衣,倚在一根庭柱上,嘴上叼着一根野草,纨绔的动作下,表情却十分严肃的发问。
“老二,此言差矣,依我之见,你我不仅可得晚食,而且更尤胜晌间。”一书生气白衣少年于亭外回道。
青衣少年听得此话,嘴上吐出野草,作势就要向白衣少年走来。
一粉衣少年赶紧从石椅上站起,拦住青衣少年,转头向白衣少年道:“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的脾气,他最不喜的就是我们喊他‘老二’,你偏喜欢逆着他。”
“许他喊我老三,我就喊不得他‘老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什么道理?”白衣少年并不听劝。
“你......我看你这文绉绉的样子就来气,我非得趁你睡着一把火把你的书都给烧了”青衣少年摩拳擦掌。
“你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傻,心里话都说了,我还能给你机会,那我不是和你一般呆蠢模样。四弟,你也是,偏袒他这种蠢物做什么。”白衣少年嘴上仍咄咄逼人。
“你...你......”青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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