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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昰、盛无期、雨晴回到大厅又再次坐定,君言没有随着众人坐下,他对着雨晴道歉道:“姑娘,请原谅先前在下的无礼与轻慢,实在是情非得已,抱歉!”
雨晴看着君言一脸歉意的样子,却是不好责怪于他,虽然君言对她一个女儿家做出如此之事确实是不妥,但是正如君言所说,情非得已,有情可原。
他君言屈尊降贵,雨晴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对着君言回道:“无妨,我也有欠缺考虑的地方,任性了些,还请各位不要责怪。还有,各位叫我雨晴便是,我听起来更顺心些。”
众人听得这话,对雨晴更是刮目相看,这女子进退自若,着实让人心生敬佩。
盛无期哈哈大笑道:“好了,都别客气来客气去了,咱们是来解决问题的,赶紧说正事儿。君言,你也坐下吧,站着怪累的,大伙也都不想陪你站着。”盛无期直指要害,君言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不再与雨晴客气了,往后退了一步,坐了下来。
盛无期给了君言一个眼神,示意君言先说。君言心领神会,换了副认真的样子,对着雨晴先说道:“姑娘。”
盛无期咳嗽了一声,那意思是再这么说就未免生分了,君乐赶紧改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说道:“雨晴,可否能告知关于你的更多细节,我们必须知道的更多,才好想办法。”
雨晴先前的自我介绍,大致的交待了自己的背景与处境,言简意赅,却又是模模糊糊,众人不说猜忌,也有几分生疑。疑虑向来是合作的最大障碍,这个障碍不除,帮助雨晴这事儿难免有些捉襟见肘。
这个问题的重要性无以言表,君言三人都看起雨晴来,希望她能如实相告,最好是更详细些。
雨晴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言语颤抖的回道:“先前所言,无一隐瞒。只有一点,我确是说的不够详尽,这点本来是我不愿多回想的,那对我来说是一段由幸福走向毁灭的回忆。如今,也是必须相告了,只是我不愿多提,唯有八字‘形单影只,家仇已绝’。”
这八字一出,君言三人心中又是震撼,又是佩服。雨晴沦落至此的原因先前已经说过,其中的细节不必多提,众人也可想而知。那必然是一段不愿回首的过去,浅说则止,谁也不会去深究。君言三人心中的疑问,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他们想知道的是雨晴的家族背景和仇家背景,这样才能在源头上想出解决办法。
那八字的含义不过也只有两重,却是解决了君言三人心中的疑问。
形单影只的意思是,除却雨晴自己,她的家族无一人生还。这对君言他们来说,就是只要救助雨晴便可,没有负累,没有太多的后顾之忧。只是这话不到不得已之时,谁愿说出,那可是血浓于水的亲人,那话中的“负累”和“后顾之忧”谁能去想,谁能去追忆。
家仇已绝的意思是,这血海深仇,雨晴不愿回首也不愿冤冤相报。仇恨是一颗种子,长出的果实必然是毁灭与杀戮。而雨晴看到了这颗种子,也预见了未来,最终她选择抛却这颗种子,不让这颗种子在自己的心田上种下并且生根发芽。这次虚邑城与无咎城的战役,是由雨晴引起,可见雨晴仇家的势力必然是不可小觑,虽说敌人强大,但血海深仇这种事儿是无视生死的,雨晴既然选择放下,是勇敢,是宽恕,更是大义。这对君乐三人来说,少去了为雨晴报仇的顾虑,少去了保护雨晴的过多危险。
总结下来,帮助雨晴这事儿,最终也就是只要护她一人周全便可。而以无咎城三大家族的势力,保护雨晴一人,虽不能说易如反掌,但也不算是什么棘手的事儿。无咎城与虚邑城的矛盾自古相传,他虚邑城不敢来无咎城轻易犯事儿,每一件小事儿都可能演变成滔天战火,只要有头脑的人,都不会不无所顾忌。现今,只需要保证无咎城内的人不多加刁难,雨晴便可以在无咎城内安生无虞。
君言三人听完雨晴的话后,陷入一阵沉默。他们三人的问题虽然得到了回答,但是这答案的背后的故事未免太残酷了些,雨晴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她承受的太多了。
凌昰一直都想帮助雨晴,他莫名的想要保护这女子,自在战场上见到雨晴第一眼时他便有了这种想法。凌昰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却没想到一见钟情这种想法。凌昰出生于凌家,注定是一个军人,骨子里总少了些浪漫,对于儿女情长也是所知甚少。但他帮助他人的心也是深刻在灵魂之中的,他想保护她,他要保护她。凌昰望着君言和盛无期二人,催他们赶快想办法。
君言和盛无期比凌昰少了那么一层意思,但是他们也确定了要帮助雨晴的想法。盛无期不说话,给了君言一个肯定的眼神,君言会意,自己先前的思索已考虑到了这一层,他攥了攥手心,下定主意般对着雨晴说道:“该知道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了,我的心中也想好办法了。”
凌昰心中大喜,赶紧问道:“什么办法,大哥,你快说。”
雨晴看向君言,心中好奇君言的办法,更好奇君言想出办法的速度之快,不过是一瞬间。
盛无期考虑问题的速度向来不比君言逊色,不然他也无法打理好盛家在五城十二楼的生意。他知道君言早在无咎城与虚邑城大战归来后,便在思索此事,此前到凌府时坐下不说话,并不是尴尬,而是一直在反复推演此事的走向。盛无期虽考虑的不比君言少,但他盛无期一贯是个辅助角色,他盛家只要做好建议和锦上添花的事情便可,君家的主意才是无咎城的指向,此番他既然肯定了帮助,便不会去干涉许多,只待君言定夺。
君言顿了顿,然后才回答,他这话不是对着凌昰说,而是对着雨晴说起来:“雨晴,我这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也可以说是个馊主意。有些委屈你,希望不要见怪。”
雨晴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自己的处境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看着君言,平静的说道:“但说无妨。”
连君言都说是个馊主意,那估计也只能如此了。凌昰没有多嘴,盛无期伸出手,从桌旁摸起两块点心到手上,送了一块到嘴里,饶有兴味的品着,等着君言的“好戏”。
君言看雨晴不介意,开口道:“首先,你需要一个身份。这个身份必须在情理之中,纵然免不了猜疑,但是要让人无话可说。我想了一下,你的身份便是盛无期的远房表妹,这远房那可以说是很远了,你自小便随着家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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