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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乐思虑无果,就一直在观察着辛弋,辛弋突然的动作和表情,使得君乐吓得怔了一下。君乐本就是在揣测别人,自然有些心虚,脑中赶快急转:“刚才说到哪儿了?噢,对!来这儿做什么!”
“我想先见见您,然后随您一起去玉京门。”君乐把自己来慧族营地的打算说了出来,这话虽然不假,却都是表面的话,内里有许多要办的事情,君乐全都隐瞒了。
辛弋收回了先前的质问的表情,恢复成了不怒不喜的模样,他神色平静的看着君乐。君乐这话是实话,却处处充满了引人遐想的诱饵,这话显然是故意说的,但是君乐暗中的所有打算,对于辛弋来说,他辛弋都不感兴趣,更不会忌惮,因为,他早就没有关于这方面该有的情绪了。
“我知道了。”见也见了,说也说了,辛弋该给的面子也给足了,这番对待算作还君乐的赠棋谱之情,这句话里充满了谢客的情绪。
君乐不是一个不识趣的人,辛弋的话,他还是听出了意味来的。他看了时辰一眼,示意该走了,时辰放下了手上的茶,跟君乐一起站起来,冲辛弋施了一礼,共同道了一声告辞。辛弋丝毫不在意自己刚才的表现和君乐二人现在的表现,他的注意力早已放在了自己面前书案上一本未合上的书中,什么表示都没有。君乐和时辰二人知道辛弋是不会出言,更不会起身来送他们,默不作声地一前一后离开了辛弋的帐篷。
君乐和时辰出了辛弋的帐篷,他们来的时候算是被迎接过来的,这走的时候却连一个相送的人都没有。慧族营地的人各司其职,全然不把君乐二人当成一回事儿,他们现在的处境和当初凌元哲从辛弋的帐篷处离开时一模一样,十分尴尬。君乐早早知道自己差不多会被这样对待,先前的对待已经出乎他的所料了,他并没有什么落差,时辰呢,他向来不在意这些俗世,自然和君乐一般不觉得有什么,二人慢慢出了慧族营地,朝着外围的凌家军营地走去。
回来的时候,无论是在慧族营地,还是在凌家军营地,君乐和时辰二人都没有遇到阻拦,一路畅行无阻,君乐走在前面,领着时辰回到了凌元哲的帐篷中。
君乐去慧族营地面见辛弋的时间并不长,不到一个时辰,凌元哲这边稍稍趴在桌上睡了一会儿,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本就睡得不沉,立时被君乐的在帐外故意的咳嗽声吵醒了。凌元哲赶紧整理衣冠,刚收拾好,君乐和时辰便相继进入了他的帐中。
君乐和时辰的表情十分平淡,就和上次凌元哲从慧族营地回来时一模一样。不过,凌元哲并不认为这两个人心里和他们面上的表现一样平静,因为他凌元哲上次那种表情就是装的,只是用来不想手下人瞎想,来稳定军心罢了。
凌元哲猜测着君乐和时辰俩人的真实状态,十分的好奇,他想知道这两个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不是和自己归来时一样,一样的毫无头绪,一样的不知所措。出乎凌元哲意料的是,他还没问,君乐就先行把自己去慧族营地的所有事儿都和凌元哲事无巨细的说了,话里的语气和脸上的表情一样,凌元哲觉得匪夷所思,君乐这个人真是越来越让他看不透了,但是自己仿佛在君乐的眼中毫无遮掩。这真是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
君乐的话,凌元哲一点儿也不怀疑,因为君乐没有骗他的必要,一切关于慧族使团的事儿都是五城十二楼的大事儿。凌元哲听完,没头没脑的关注了一丝并不重要的事儿,不过这事儿他只能心中奇怪道:“难道带不带礼物,待遇全然不同?”
瞎想了一会儿,凌元哲随即否决了这个想法,这个想法一点儿去思考的必要都没有,他现在该关注的应该是君乐回复辛弋的那句话。为什么君乐要迫不及待的见到辛弋?又为什么非要去玉京门,还要随同慧族使团一起前行?
凌元哲看着君乐,想要问个水落石出。不过,君乐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用了一种什么都不想多说的语气对着凌元哲说了一句:“我累了,彻夜赶路,我需要休息,你帮我们安排个住处。”
君乐说完,面色就突然显得十分疲惫了,他的话是实话,这样子并不是装出来的,先前那番精神奕奕的样子反而是装的。凌元哲赶紧吩咐人带领君乐和时辰去早已为他们支好的帐篷内休息。君乐和时辰俩人走后,凌元哲只能把所有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独自消化,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