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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透明的石头,疑惑不解的将石头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究竟出了什么事,大哥给自己塞完这块石头便走了。
算了,改天问大哥和父亲吧。宋白放下所有的思绪合起了眼皮,放空的大脑中,那个身穿红裙子戴面具的少女突兀地蹦了出来,宋白嘴角不自知的挂上一丝笑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宋白发现院子里父亲和大哥昨夜都没有回来,问马队里的其他宋家长辈也不知道父亲和大哥去了哪里。
吊儿郎当走在大街上的宋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城中大族和宗派里的二世祖了,整日不勤于修炼,贪图游玩。
宋白嘴里微微发苦,他想起自己二叔家里的三个弟弟,自己如果没有寒病拖累,怕是早已经突破轮脉境追上大哥修为了,自己现在一点用都没有。
可惜没有如果,宋白看着平阳城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陡然泛起了孤寂感,早知道就不放那条赤炎幼兽走了,自己现在好歹能多个伴。
宋白漫无目的溜达,他刻意避过昨天的浑宝赌坊和天鹰帮所在的,宋白不想再招惹什么麻烦了。
忽然,走在大街上的宋白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角,一回头,昨天那个女孩俏生生的站在自己身后。
你干嘛啊?宋白诧异的问道,女孩理直气壮地的对宋白说:“我饿了。”
宋白面色尴尬的看着女孩拉着自己的手,大街上的闲人好事的看着自己。你撒开,宋白挥了挥手,女孩拉着他的手却纹丝不动。
“我饿了。”女孩又重复了一遍,打算婉拒的宋白在听见女孩补的另一句话愣住了,他摸了摸鼻子,拉着女孩软滑的手向城里的酒楼走去。
天香阁,自是这平阳城里最大的酒楼。天香阁酒楼的人自然是认得宋家公子的,平阳城三大势力,浑家和平阳城主府,宋家却尊祖训根基没有在城内。
宋白虽然是第一次来天香阁,但他还是听过天香阁的乌苏酒和果木鸡大名,当下拉着缠上自己的小姑娘,零零碎碎点了一桌子美食。
带着面具的女孩吃饭时也没有摘下自己脸上那古怪的面具,倒是洗卷的很快,半只果木鸡瞬间便消失在她嘴里。
宋白抿了一口乌苏酒,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在胃里燃起一团火。宋白头痛的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小姑娘。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刚才在大街上却威胁自己不带她吃饭就在大街上揍自己一顿。
宋白尝试反抗,反抗的后果就是腿上现在还泛痛的快感。在隐晦的暗示自己不是对手后,被女生当大街揍一顿,宋白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脸出门了。
“姑奶奶,咱们也不熟,我也没多少钱,干嘛赖着我啊?”几杯酒下肚,宋白壮壮了胆。
之前在村里从来没喝过酒的宋白脸上泛起了红晕,已经吃掉四只果木鸡的姑娘,头都没抬的说了一句,“我只认识你,等三师兄回来了,我自然就不让你赔我了。”
借着酒胆宋白大着胆子说,可昨天你欠我钱呢,什么时候还我。
女孩有点苦恼的揉了揉自己脑袋,擦了擦满是油的手,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项链扔给了宋白,“先拿这个抵债,等我三师兄回来了就补给你钱。”
宋白翻着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项链,刻着玄妙花纹的链子上悬着一块看起来像月光石的晶莹玉坠。
宋白没有认出这是什么东西,但看起来是女孩的贴身之物,却也不好意思直接收下
要你收下你就收下,费什么话,再多话我就揍你。女孩恶狠狠地威胁道。
宋白无语的将链子揣在怀里,这都什么人啊,死皮赖脸的仗着自己打不过就欺负人。不过宋白知道女孩并没有恶意,所以没有给家里长辈提及这件事。
一晃眼,吃饱喝足的女孩又消失在了自己眼前,宋白只听见女孩轻轻扔下了一句,明天再找你玩。宋白苦笑的摇了摇头,算是被这来历不明的古怪少女缠上了。
宋白摸着自己不到两天便空空如也的钱袋,天香阁的果木鸡的确好吃价格也是吓人的很,五块灵石的价格一只鸡,顶的上一般小家半个月的开销了。
宋白觉得如果被大哥父亲知道自己这么花钱,肯定是要挨顿批评的,接连两天宋白都是偷偷翻墙回自己的屋子里。
父亲和大哥好像在平阳城里有什么急事,没有说马队什么时候出发,从天不亮忙到晚,宋白一天也见不到大哥和父亲几面。
他自觉自己不能帮上什么忙,也就落个清闲在平阳城里乱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