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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笤帚!”
风墨听说自己日后还想多多接近的少女竟然是任讵言,不禁黯然神伤。她把钥匙和笤帚一并交给桓三儿。“老三,你帮我送上去吧……我一时难以接受这悲惨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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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断掉了,宋白急忙翻过这面看另一面的内容,另一面却是完全不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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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墨——”大堂里传来李清涟濒临崩溃的声音。
风墨苦笑着摇了摇头,随手掩上手里的书卷,快步奔下楼去。
半开的雕花木窗有风溜了进来,“哗啦啦”翻动书页,满纸旖旎光景。
走廊上阿银倚着墙眼睛都睁不开地往自己房间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随手推开了门就走了进去。
嗯,下次要记得把门关好,一推就开,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她另一个谋生手段呢。
坐到桌前一低头,阿银浑身一激灵,脊背硬直,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那样。
见鬼了。
她揉揉眼睛确认自己整个人清醒了之后低头看,还是满纸的春色。细细辨认,从细腻的笔触到比起别家春宫更为清冷的色调,都在向她宣告一件事:
这是她的作品。
她忙不迭地站起来,一把抓起书卷四下张望,想找个地方把书藏起来,就差在房间里团团转了。虽然清韵镇上肯定没有城里查得严,但是被抓到也不是好玩儿的啊!等等,这房间,怎么跟她的,不太一样?
这时木门传来了让阿银抓狂的“吱呀”一声轻响。
阿银整个人定在了原地。
风墨急匆匆地走进来,看到阿银的背影,愣了一下。她随即拍了拍头笑道,“抱歉走错了”。
阿银长长了一口气,护好手中的书卷。
风墨转身准备出门,心说今天怎么这么迷糊走到隔壁来了,一抬眼却看到了门背后悬挂的白色长弓。
于是她面无表情地转回身去,“阿银,这是我的房间。有何贵干?”
阿银如遭惊雷转过身来,“这是你的房间?”她低头望向手中的书,喃喃道,“那这…”
风墨也怔在当场,古井不波的眸子里漾起一丝慌张,“啊…那个,你看了?”见阿银不回话,她手足无措起来,“啊...我是有这个爱好但是我不是…”
阿银“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后笑得越来越大声,即使掩着嘴还是笑得前仰后合,风墨站在原地一脸茫然。
看春宫图很好笑吗?
阿银意识到什么,停下来,轻咳了一声,然而笑意还是止不住地从眼角和嘴角溢出来。“我,阿银,又名乌有先生。”她站直了,微笑望着眼前的风墨。
那一刹她仿佛听到风墨心里“嚓”的一声。
风墨难以想象眼前这个总是一脸慵懒地窝在椅子上的女子就是她手中那本《乌有先生精选集》的作者。她记得阿银元夕时一扬手的姿态,记得她气定神闲几步走出烟视媚行的味道,记得她旋舞轻盈柔若无骨。
这一切都完全无法和一个画风清冷的春宫图画师联系在一起。
“嗯,我和别的春宫图画师不一样。”阿银随意翻阅着手中画册,“交合这种事本来就是很自然的事,那就用最冷静最客观的笔调来描绘咯。”
风墨点点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阿银上前一步,递上那本画集,带着笑从她旁边走过。走到门边时,她扶住门框,轻声道,“这件事就拜托帮我保密咯。”
风墨心里一动,回头望她,却只望见一个宽阔灰袍里的背影。
有风吹过来,高高扬起阿银黑灰的长发。她将长发撩到耳后,偏了偏头,留给风墨一个侧影,似乎还带着笑意。
入夜,大堂灯火通明,桓三儿站在长桌后唾沫横飞。
白羽坐在角落小桌边,托着脸全神贯注地望向桓三儿,眼神跟着他所讲述的剧情的起伏闪烁,面前的茶早已凉透。
醒木一声,桓三儿喝了口茶,回身小声,“给胜!给胜!别呆着了,出来把茶钱收了,趁今晚人多我把明天酒钱挣出来!”
“啊?…啊!”给胜回过神来,慌乱起身,差点碰倒桌上的青瓷茶壶。
“我来收。”白青崖从账台后面转出来,白了桓三儿一眼,“给胜脸软,到时候你又把钱要走去喝酒了,楼主跟我们账房要钱,我怎么办?”
桓三儿急得一拍大腿,“你不能因为我不让你唱歌就跟我过不去啊,你你你…”
“你什么你?”白青崖头都不回,“你以后求我我都不唱,本姑娘这叫曲高和寡!”
于是几分钟后白青崖拎着衣襟,兜着一兜夹杂着几个银毫的铜锱回到了账台后面,“哗啦”一声将铜锱往桌上一倾,开始点钱。
桓三儿远远地望着,一脸复杂。
突然白羽冲百里先登招了招手,百里先登三两步蹿过去,白羽偏开头,声音中听不出一点波动,“上壶碎烧刀,记我月账上。”
“好嘞。”很快白瓷酒壶就摆到了白羽面前,谁知她只是扫了一眼,一口都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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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白幽幽着看线索在自己手中烧成灰烬,眼睛闪烁,却不知在想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