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喊我楼主。”
风墨一笑,“那我给你们俩安排房间去,把炉子烧上。”
“看这天色,像是要下雪了。”李清涟喃喃。
果然,当天黄昏,满天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
风雪夜。门外的官道上已经有了薄薄一层积雪。堂屋内三人围坐着,桓三儿说是要讲段《蔷薇长战录》,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给胜扯着闲谈,风墨在厨房忙碌着。
“去把门掩上吧,雪都飘进来了。”李清涟抱着手炉缩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得嘞。”桓三儿搓着手就走了过去,“楼主啊,冷就该温点酒喝两杯,你看…”
“你给我出去上白水城打酒去。”李清涟翻了个白眼。
“按我说啊,倒不如喝杯茶。”给胜推过茶壶来,“我自己种的好红茶。”
“喝那淡得嘴里出鸟的东西作甚!”桓三儿没好气道。
“那可不一定,宁州的樟茶好好熬一熬,味道可浓。”风墨端着盘子走到堂屋,“来来来吃饭了各位。明天我进趟白水城,贴个招聘告示。”
“来个厨子,来个账房,来个杂役,来个跑堂…”李清涟掰着手指,“哎呀不行不行这么多人我养不起,还得整修一下楼里头,哪有这么多钱…?”
“楼主不妨把楼里的客房分成长租和短租,找找看有没有房客。”给胜插话道。
“我可是个画手啊,哪知道那么多经营的事。”李清涟叹了口气,开始往碗里扒拉菜,“哦对了明天我也去,我想骑马了。”
“吱——呀”,有人推开了门,寒风夹卷着雪花同披着大氅的来人一同撞进店来。
“看来打扰了呢。”来人掀掉风帽,露出一头金发,清秀的脸庞上流露出几分歉意。
“羽人?”风墨惊得站起来。
“你也是羽人啊。”来人笑笑,“在下古莫。”
桓三儿一口茶喷在自己碗里,“古莫?那个前朝的天驱宗主?你是不是演义听多了啊?”
“你可以不信,但这就是我的名字。我并不是他。”古莫慢条斯理地解下厚重的大氅,这时小楼几人才发现他居然还抱着一只猫。他自顾自抖掉衣上雪花,抱着猫坐在桌前。
“你…你来宛州干什么?”风墨强作镇定,在桌下攥住了李清涟的手。
“没什么,就是个旅人。这是个客栈吧?”古莫低头抚弄着怀中的猫,“我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想租一间长租房。价格倒是好说,如果不方便安排我也可以和别人共一间房的。”停了两秒,他又补充道,“我还会点儿简单的木匠手艺,不嫌弃做工可以做点儿活。”
“你是个贵族吧。”风墨继续追问。
“嘛,你这一头银发,会是个没什么身份的羽人么?”古莫手指轻轻叩击桌面,“同样的境地,希望你能够理解我保密身份信息的想法。”
“怕不是来自斯达克城邦呐您。”桓三儿翻了个白眼,重新倒上一杯茶。
“巧了。”风墨微微一笑,“互不干涉,且当是基本原则吧。”
但她还是攥紧了李清涟的手。
“行行行,你住下吧,房钱我明天想好了再管你要。”李清涟没好气地扬扬手,“先吃饭先吃饭,嗯那个天井里有几块板材,吃完饭给我打个柜台抵这顿饭钱。”
“没问题。”古莫怀里的那只猫蹿了出来,趴在木楼梯扶手上,尾巴垂下来,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那我去加点菜。”
风墨起身,径直走到厨房,在灶台前停下的时候已经一背冷汗。
放轻松,他不会是追踪而来的,一定不会。她一遍遍地对自己重复着,不觉间手中的勺子却在炒锅与盐罐子之中走了一遭又一遭。
菜端上桌,古莫才尝了一口,俊逸挺秀的五官便走了形。
“你真的是个羽人厨师吗?”
厨子一人,账房一人,跑堂一人…”李清涟趴在古莫新打的柜台上,边念边写,“月钱面谈…地址…白水城北清韵镇…”她停下来,叼着笔杆思索了不到五秒钟。
“风墨!!8三儿!!9有那谁那谁来着…都出来!!!”
三分钟后。
“小楼要叫个什么名字?”古莫重复了一遍问题。
“对对对,想好了我写个牌匾,你给我打出来啊。”李清涟拿毛笔点了点古莫,后者一愣,“没问题。”
她又转向给胜,“夫子有何高见?”
“呃,”给胜猝不及防被喊到,愣了两秒却说,“我的意见就是…你能不能别喊我夫子了?”
“我…你就这么想知道我把你名字忘了的真相?”李清涟耸了耸肩。
“我倒是有个主意,”风墨打了个响指,“我们是在深夜重逢的,不如就叫深夜小楼吧。”说着,她环视了一圈在场几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座的一个个都是夜猫子。”
“我没意见。”桓三儿从长凳上起身,伸了个懒腰,“楼主进城的时候记得带几壶酒回来就是,一天不喝我这馋得慌。”
“可以。”李清涟头也不抬,下笔如飞,“在我和风墨不在的时候你就在这大堂说书,凡来听书的都收一壶茶钱,我回来的时候你赚满了两个银毫就赏你口酒喝。”
“白水城北清韵镇,镇口深夜小楼寻楼主洽谈。”红纸黑字,字迹秀丽。
“我去准备点东西,你把匾额写了让古莫赶工吧。”风墨话音刚落,身影就已经消失在楼梯上。
李清涟下笔毫不含糊,笔走龙蛇“深夜小楼”四个大字。
她正满意地端详四个墨意淋漓的字,古莫抱来的那只猫突然从不知道哪里蹿出来,从柜台上一跃而过,一整砚墨汁不偏不倚全倾在李清涟刚写好的那张字上。
“古!莫!我今天要是不把你那只破猫的尾巴给揪下来!我就!不!姓!李!”
李清涟整个人直接蹦了起来。
“楼主。”李清涟同风墨刚上马,给胜突然从门口探出头来。
“干嘛…”李清涟没好气地回过头,见是给胜,“嗯啊,夫子有何指教?”
听到那声夫子,年轻修士明显地哽了一下,“劳烦买点砂纸,我把柜台的毛刺打磨一下,还带点清漆回来好把柜台漆了,不然到了雨季怕是要长霉。
本章 共3页 / 第2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