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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简直就是改头换面。”文泰对白谨称赞道。
白谨笑而不言,姜行则是叫道:“快,拿镜子来给瞅瞅。”
白谨递过镜子给姜行,姜行拿过,对着镜子一眼,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又转头看了看文泰,旋即盯着白谨,说道:“我说白大小姐,你这化妆术,简直……简直就是出神入化。”
白谨摆了摆手,不无得意的笑道:“现在你们总该相信我了吧,除非白公馆内有人脸识别的科技手段,否则单凭外貌,经过我的化妆处理,他们根本不会认出你们的。”
白谨露这一手,姜行和文泰无话可说,唯有由衷的叹服。
“我们要怎么混进白公馆,以什么身份?”文泰问。
白谨道:“这件事交给我,到时候我会提前告诉你们。”
姜行问道:“现在为什么不能说?”
“时机不到。”白谨瞅了姜行一眼,丢下这样一句话。
……
……
一座酒店的楼顶天台,风从四面八风吹过,夕阳自远方投射来淡红色的光芒。
吴先生站在天台的边缘处,手背在身后,望着已被暮色浸染的整座城市。
他身后站着两男一女三个人,三个人全都闭口不言,似在等吴先生说话。
“我得到了一个消息,白晋南的制D工厂就藏在他白公馆后院花园的假山石堆下面,里面有道暗门,开启的机关在一旁喷泉池的那尊石狮雕像上。”沉寂良久之后,吴先生才开了口。
“需要我们做什么。”
“我需要你们进入那制D工厂里面,取到新型DP断念的配方交给我,然后找机会杀了白晋南,事情完成以后,我会安排你们跑路。”
“好,吴先生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没了。”
“那我们走了。”
“好。”
三个人离开天台,回到酒店的房间。
“大哥,我们真要做这单生意?”三人中那年龄较小的年轻人说道。
“我们需要钱。”
“可……可那人是白晋南啊,梅堂的龙头白晋南。”年轻人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们是做什么的?我们是杀手,杀手只负责杀人完成任务,不管他是什么人。”被称作大哥的男子眼中明显有狠戾之色闪过,将他原本就冷酷无情的面孔衬托的愈发可怖瘆人。
“好,我知道了,我去准备。”
“等一下。”
“怎么了大哥。”
“你去找一个人,把这件事告诉他。”
“什么人?”
“坎南。”
“坎南?找他做什么?难道……难道……”
“我欠他的人情,这次还给他。”
年轻人倏然变了色,结口道:“但他可是……可是……”
“你没听清我的话?”
“哎,如果他参与进来,到时候我们要怎么办?”
“我有办法保证我们安全离开,你不相信我?”
“我肯定不会怀疑大哥啊,但找上了坎南,事情的性质可就变了,吴先生这边要怎么交待?”
“我不需要给他交待。”被称作大哥的男子冷笑着,“这单生意他找上我们,就没打算事后让我们活着,杀了白晋南,谁都知道事情是我们三个做的,如果梅堂不倒,我们永远没有安生的日子,我找坎南,也是为了我们以后能有一条生路。”
“好,我知道了大哥。”年轻男子说完这句话,人就离开了酒店房间。
“大哥,你考虑好了?”那名女人开了口。
被称作大哥的男子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叹道:“这是最好的办法。”
“我们原本可以不接这单生意的,毕竟对方是白晋南,如果单单是为了钱,我们不需要把命搭上,大哥,你一定有别的隐情对吧?”
“还是瞒不过你。”
“那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一个人。”
“一个人?什么人?”
“一个女人。”
女子吃惊道:“一个女……女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被称作大哥的男子嘴角轻轻一抿,思绪回转,脑际涌起陈年旧事,迷离目光望着窗外,暮色纳入视线,沉寂了半响后,才缓缓道来。
“这件事要从八年前说起,我曾经是个瘾君子,这件事你们都不知道的吧,呵呵,我也从来没对你们提起过,当时从部队退伍下来之后,我每天活在队友死亡的画面中,无法自拔,只能依靠DP来治愈伤痛,就我那点复原经费根本不够买货的,很快,我就一贫如洗了。”
“那东西一沾上,想戒掉,那简直生不如死,我那时候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瘾上来,根本无法控制,货只能从梅堂手中购买,但人家可不是最慈善的,想要货就得给钱才行,我那时候口袋里什么都没有,有一次瘾上来,只能去求人家,最后被打了一个半死。”
“当时那些人估计以为我死了,就把我丢在了红安桥的下水道外面的垃圾堆里,当时的我都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但却是被人给救了下来。”
女子讶异道:“是那个女人救了你?”
被称作大哥的男人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当时我已经是不省人事了,后来缓过劲来才发现我被人救了,她把我救下来后,看了我一眼,说让我最好把D瘾给戒掉,然后她人就走了。”
“她没说其他的?”
大哥摇了摇头,忽叹道:“没有,我只见过她两面,那次她救了我,是我第一次见她。”
“那第二次呢?”
大哥长长的叹了口气,悲痛的情绪涌上心头,“第二次见面,是在医院。”
“医院?难道她出了什么事?”
大哥微微点头,道:“当时被她救下来以后,我试图找过她,但一直没有找到,也正因为她救了我那一次,让我如获新生,从此下定决心,要戒掉D瘾,后来我终于戒掉了,然后找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在医院的太平间工作。”
他又深深的叹了口气,叹道:“造化弄人,谁能知道,第二次见她,竟然是在医院的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