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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交的死并未让场中其他人感到吃惊和意外,作为桑郎的一丘之貉,他们知道,如果今晚会谈的秘密泄露出去,那么他们的结果只有死。
白晋南绝不会放过这里的每一个人。
他们心中早就清楚,当陈交做出那个与他们相悖的决定后,就无法活着离开这里。
“好好葬了他,安排陈交的老婆孩子出国,给他们下半辈子花不玩的钱。”
桑郎起身拍了拍手,漫不经心的对韩崇虹吩咐道。
韩崇虹嗯了一声,道:“知道了。”
桑郎锐利的目光扫视四下其余人,沉声道:“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开弓没有回头箭,今晚的事,你们做好充分准备,我不想到时候出任何差错,成败就在此一举,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成功,梅堂是我们的,失败,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死。”
“知道了。”所有人起身叫道。
“按照我先前安排的行事,行了,都散了吧。”桑郎摆了摆手,人群离散。
偌大办公室内只余桑郎和韩崇虹二人,见其他人离开,韩崇虹来到门前,将门反锁,然后坐回桑郎身侧,沉声道:“你信的过他们?”
桑郎眯眼一笑,眼神透着一股狠戾,冷冷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就算信不过,也只能赌一把。”
韩崇虹心有顾虑,依旧压低嗓音道:“赌输了我们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桑郎哼笑一声,斜眼看了忧虑颇深的韩崇虹,勾着韩崇虹的脖子,笑道:“韩哥,我告诉你一句话,你听好了。”
“什么话?”
“成王败寇,你要想成功,就要承受失败的结果,你想想啊,如果成了,我们就是库斯市的地下皇帝,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
“那如果败了呢?”
桑郎哼笑,环胸而抱,盯着办公室内的等身财神爷像,淡淡道:“我从不想失败,我的字典里早把失败划去了,因为我不允许自己失败,而且就算失败了,我也能够面对这个结果。”眼神望着韩崇虹,笑道:“韩爷,你就不想赌一把大的?”
韩崇虹也笑了,他手搭在桑郎的肩膀上,笑道:“你知道我喜欢赌,赌的越大,我就越兴奋,这牌我跟了。”
俩人相互对视一笑,
……
……
库斯市郊区,某监狱大门对过的街道边停靠着一辆黑色越野车。
姜行和白谨俩人坐在车上,眼睛盯着监狱大门方向。
姜行手中钳着烟,偶尔吸上一口,对着车窗外吐出一口烟雾,有些百无聊赖。白谨时不时低头看着腕上手表,琢磨着时间该差不多了,眼神继续朝监狱大门方向看去,有些漫不经心地打了一个呵欠,对一旁的姜行道:“下车,应该快出来了。”
今天一早,为了见白谨口中的那位“贼王”俩人早早就来监狱门前蹲守,生怕一不小心错过。
至于白谨口中的那位“贼王”是何许人也,姜行是半点也不知情,对于这家伙的情况,他全是从白谨口中听来,只知道这家伙号称没有偷不到的东西,偷窃的本事举世无双,至于真假,他不敢苟同,如今只求一睹真容,看看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么传奇。
而关于这“贼王”为什么进了监狱,姜行不是没好奇过,从白谨那里听说,是因为一个女人,难道这“贼王”是个痴情种子?姜行这样想着,人靠在车身,眼睛盯向前方。
监狱铁门紧闭,别看是白天,万里无云的,四下却是静悄悄,加上监狱高墙危耸,铁丝网遍布,使得这周边看起来格外庄严肃穆。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姜行有些不耐烦了,今天的太阳比较充足,阳光从头顶直射下来,燥热的很,姜行抹了抹额角汗液,有些无聊的说道。
白谨拢了拢散在额前的秀发,低头看了下时间,暗想时间到了,这人也应该出来了。她先前买通了监狱的一小狱警,特意从对方那里打听了要找的那个人的出狱时间,所以早早就来蹲守。
“你认不认他?”姜行好奇的问了一句。
白谨摇头。
“他认不认识你?”姜行又问了一句。
白谨依旧摇头。
姜行瞪眼叫道:“那他凭什么来帮我们?”
白谨转头望向姜行,媚惑十足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她把领头向上翻了翻,对姜行笑道:“因为我能帮到他,所以他一定会来帮我。”
姜行半信半疑,问“你能帮他做什么?”
白谨笑道:“我能帮他追求到他心爱的女人。”
姜行听的有些迷糊,继续问道:“先前你不是说他是因为一个女人进的监狱?”
白谨点了点头,道:“对啊,他的确是因为一个女人进了监狱。”
白谨的话始终未触及重点,姜行听的是云雾缭绕,索性直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一次性说清楚,听的我有点乱。”
白谨抿嘴一笑,红唇像是冒出火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给烈日加了温,她笑道:“他名叫张岩,这个人呢,怎么说呢,是个痴情的种子,现在这社会,痴情的男人已经不多了,能够耐心追求一个女人十年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十……十年。”姜行瞪眼张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白谨望着姜行,莞尔一笑,笑道:“难道你不信?”
姜行道:“不是不信,是很难相信,这个张岩他多大了?”
白谨道:“二十七岁。”
“这么说他从十七岁就开始追求那个女人?”
白谨点了点头,道:“嗯,这一追求,就是十年,够有耐心的。”
姜行哼了一声,道:“我觉得不是耐心,是不甘心吧。”
白谨瞪了姜行一眼,叫道:“如果不是真的爱一个人,谁会把十年的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
“就算是真的爱一个人,但也总该懂得放弃吧,十年,不是十天,也不是十个月,那可是十年。”姜行道:“结果呢?结果怎么样?他为什么进了监狱,难道是因为替那个女人出头?”
白谨摇头,道:“不是,他追了十年,但对方始终对他不冷不热……”
“这不就是绿茶婊嘛。”姜行不屑的说。
白谨却是又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