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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手表上所显示的时间:零点二十五就是最好的证据。
虽然已经是下半夜了,可平日里十一点前后准时睡觉的我此刻却是困意全无,无论怎样尝试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思考更多有的没的,零零碎碎的事情,但也就是没有办法入眠。
心乱,除去对于张长伟被人毒害在电影院里这件事儿的震惊以外,还有对于回忆苏雅之死的痛苦。最最令我安心不下来的是,毒杀张长伟的真凶就在我们这伙人里......可怕的是,我正与一个野兽同行着。
不管是陈森的说辞也好,还是秦青明给出的解释,我都坚信不疑,没错,正是如此——张长伟就是被人给毒害的,不是自杀身亡。
哪怕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但也存在着他杀的可能,不能乐观地想象着是自杀,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烦躁地坐起身子,来到桌前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滋润了一下干涸的嗓子。
“凶手会是谁呢?”我自问,没有自答。
实话实说,其实在此之前,这个问题我就已经在心中默默地问过自己一遍了,没同任何人吐露出半个字。
我是什么时候这么做的呢?如果非要精确一个时间的话,应该是在我检查了苏雅的房间以后......
……
冰冷的双脚没有温度,僵直的尸身任由我推动,我挣扎着,强忍着还没有从眼眶中流出的泪水,扶正了那一把已经倒在苏雅脚下的实木椅子,很沉,很有分量。
房间内光线不好,我不敢如此就贸然开灯,害怕猛然间清清楚楚看到苏雅的脸以后会承受不住心理的压力。这是我最爱的人的尸体...我却没有勇气去面对她最后一次。
“苏雅...小雅?”我呢喃着,像是患了痴心疯一样。
“喂,老婆,老婆?”
......
我椅着她的身体,可是尸体除了会晃动以外,就什么都不会了。我知道,从今以后,只要我喊这个名字,就不会再有任何回答了。
挂着苏雅尸体的麻绳被一根水泥钉顶在了棚顶之上,结结实实,我用手拽了拽根本拽不掉。同理,那个系着她脖子的圈也被系得坚牢无比,凭借着我已经颤,抖了的双手,根本就解不开。最后没有办法,只得去厨房找出了一把剪刀,破坏了麻绳,苏雅的尸体才终于落在了地上。
摸了一把眼泪,看着终于着地了的苏雅,我又一次没有忍住我的泪水,跪在尸体前痛哭起来。现在的我,只有满心的悲痛。并且我也实在是搞不懂,就算是想破头皮我也想不出为什么——明日就是她期待许久的婚礼,为什么好端端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苏雅会突然间做出上吊自杀这种行为呢?
“必须采取行动,不能让自己这样消沉下去。”
想到她自杀的原因这里,我忽然间冷静了下来。
这种冷静来得格外突然,就在刹那间,我知道自己不能只是一味地哭泣下去了。我是个男人,妻子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吊死家中,就算是要哭死自己,也要先搞清楚状况再哭。总不能稀里糊涂地就这样算了。
我的呼吸缓缓调整好,眉头也紧皱了起来。我自己问自己:“苏雅为什么会上吊?为什么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呢?动机是什么?”
正如很多推理小说情节中所描写的:无论是自杀还是他杀,警方在发现尸体,进行案件侦破的时候,都会思考到这样的一个问题,“自杀的动机,或者凶杀的动机是什么?”
如果能够准确无误地思考出动机,那么办案的效率就会大大增加,准确率也会随之上升。一句话而言,动机找到了,侦破的路上,将会是奏响一路的凯歌。
所以,在面对未婚妻上吊身亡这一事件上,我第一考虑的问题,也是动机。究竟是为什么?是什么令苏雅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开始的我认为苏雅是自杀,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上吊而亡的人大多数都是自杀的。
他杀的话,谁会选择这样麻烦的手段呢?不单单要布置出自杀的现场,还要将死者挂在绳子上。苏雅的体重已经属于不太重的人了,可即便这样,想要把她以上吊自杀的形式杀掉,难度似乎也不小。
我发自肺腑地认为,没有哪个蠢人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杀人。
更何况从进来的那一刻,我的眼睛就始终没有停止观察,苏雅的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常的迹象啊?还是像之前一样规规整整。
“怎么看都觉得是自杀,可是自杀的话,也太牵强了吧?十三号那天不还是好好的吗?这想不通啊...为什么?”
思路遇到了阻碍,我强忍住悲伤,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苏雅的身体,除去脖子上那道乍眼,令人恐怖的勒痕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伤势痕迹。而且衣着也很整齐,没有一丁点的反常。
虽然我不是专业的侦探,可摆在面前的线索再清晰不过了,我几乎没有理由不去相信这是一起自杀案件了。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反常,怎么可能是凶杀案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绞痛,我无耻地想到:“还不如是他杀案来的轻快些。他杀案的话我最起码还能记恨着一个人,用痛恨暂添丧妻所带来的心灵伤口。”
越是心中感慨,越是悲伤以至于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要以怎样的态度,做怎样的事情。
“应该同苏老爷子和苏母说一声吧?”我傻傻的自言自语。
“这是肯定的吧?就是不知道那两位能不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打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事情应该没有人会好过。”
“婚礼怎么办?本来是明天,出了这样的事儿,那一定办不了了。接下来的日子,想必是有的忙了......变故来得太突然。”
要想的事情多到数得我脑仁疼,也数不尽......我自我安慰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谁叫事情来得这么突然,一点点准备都没有。
本来是红事儿,只差几个小时了,又突然间变成了白事儿。还真是有一种前脚天堂,后脚地狱的感觉。
而且光是思考不去做不算什么,最令我头痛的是,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同苏雅的父母开口呢?
一想到那个满面红光,胡子花白的老头,和只要一提起苏雅,眼神里就会情不自禁流出慈爱之光的老妇女,我心中的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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