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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二位,听我说一句可好?”我走到二人近前,来到了争吵的漩涡中心,看着一旁毫不在意,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安晨,心中一阵怅然,这个女人令我多多少少开始有些郁闷。
“陈森医生,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在阐述事实罢了,你要是觉得我的话里有什么刺激到你的地方,那我可真是抱歉了。我没想到只是随口说说客观现实,就会令你如此恼火。”
“哦?你的意思是我多心了?”听出了话里的不友好,陈森立刻反唇相讥。
“我只是要去帮大家取早餐上来,你居然会怀疑我动机不纯,甚至还提防着我往早餐里做手脚?李牧先生,我可没有傻到连这种不怀好意的话都听不出来。”
......
“那是你自己理解的,人心叵测,越是这个时候,我当然越是要小心点......”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给我插嘴的机会,我只能眼巴巴地在一旁站着,边无奈地从故意压得很瘪的嘴唇中向额头上的头发帘吹气,边顺道翻着白眼。
终于,陈森借着喘了口气的功夫发现了我的存在——他像是发现了救星一般,赶忙拉住我的手,平日里淡然、严肃的脸在这一刻因为激动开始涨红:“陈桐先生,你来了?正好,你帮我评评理,李牧居然怀疑我不怀好意......”
似乎是不知道我早就来了,他还以为我是一个新参者,又不耐其烦地将秦青明之前告诉我的话,大体不变地同我重复了一遍。
“陈先生,你说,李牧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陈森揣着明白,却装作糊涂样问我。
“你别激动,陈医生。”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我来自然有我来的道理。
看着我们二人,李牧冷峻的眼神中多是一种不信任的流光在闪动。我朝着他友好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能不能起到缓和气氛的作用。
“李牧先生,有的话你真的是说重了。”我微笑着说道。
“陈桐先生,我发现你这个人好奇怪,昨天还同陈森吵得不可开交,这会儿反倒是站在他那面,指责上了我的问题。”他没有反驳我的观点,也没有表示同意,只是阴阳怪气地说着:“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在一宿之内就转变了观念。”
“不是观不观念的问题,现在这个危急时刻,正需要我们团结一致。已经出现了三名死者,我们就更不能互相猜测与指责了。你要想明白这一点啊!就算是相互之间在不信任,顶多不与其有联系、交流就是了,干嘛非要说出怀疑对方的话?”
“你这个想法还真不错!”李牧的右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一抹嘲弄的微笑。看着他那张帅气的欧洲立体脸,我真想牟足了劲狠狠地抡一拳上去。
“你想说什么?”我有些不满地蹙起了眉。
“既然都已经不信任彼此了。干嘛不把话说开?再者而言,缄默不语对于怀疑会有所帮助?疑心得不到解决的话就不会有任何的好处,只会愈发影响接下来的交流。还不如当面锣,对面鼓地同自己的怀疑对象好好地说道说道,难免不了会有意外收获。”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出于错觉。我总觉得他那副平日里就高傲的神情,在面对我的时候,变得愈发高傲起来。
但是这个时候我还哪里有心情同他争论,更没有心情去思考究竟为什么神情如此高傲了,一心想的就是早点平息这场战争。
“说了这么多,你总得有一个中心思想吧?”我问道。
陈森也下意识地挺直了自己的腰板,死死地盯着李牧,以及他右手边餐桌正中间摆放的那盆绿萝。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分开行动了,特别是在吃饭的时候。总之,食物就在仓库,以后大家就不要在一起了,各取所需,各自生活。”
“这就是你的建议?”
我在心里暗暗唾骂着:“这TM的是个蠢蛋,这主意简直糟透了。”
“你们作何感想?”李牧的目光看起来虽然是游离了一圈,把所有人都看到了,但明亮的双眸却自始至终都紧紧地盯着我与陈森,很明显就是在针对我们两个。
他只想问问我们的看法。
“糟糕!”
“我觉得不妥。”我与陈森异口同声。
“陈桐先生,看来你已经被陈森医生给腐化了,真不愧是一个姓氏的人,不管怎么吵架,一夜间居然想明白了。”
我义正言辞地解释道:“李牧,你别没事儿找事儿,这和姓什么有什么关系?我陈桐做什么决定之前都会考虑再三,我不是被陈森给腐化了,我只是觉得他并不可疑,和我们一样都是被围困在缘山庄里的可怜人。而且,我们之前抱团在一起凶手都有机可趁了,按照你的说法,分开行动?岂不是白白送死?”
“陈森医生之前说凶手就是我们这些人里的一员,当时我就觉得这个男人不可靠。哪有一上来就怀疑自己人的。果不其然,随着第二位、第三位死者的出现,陈森医生的观点也随之发生了改变,他那天又带着你与秦先生去外面进行了一圈搜捕,同样是毫无收获,失落而归。”
李牧继续说:“陈桐先生,难道你还没有看明白吗?陈森医生乍看之下很热心,再积极地帮我们追捕凶手。可是结果呢?结果一无所获不说,甚至情况愈发糟糕,如果我们再跟随他的步伐,你确定不会发生什么你不敢往下想的事情了?”
“李牧,你别信口雌黄地冤枉人。”陈森再也无法冷静下来,向前迈了一大步,距离李牧的距离只有两个拳头的间距了。
他颤抖的咬着自己的牙齿,从嗓子里面所发出来的声音含糊且低沉:“谁都有推理出现错误的时候...我积极的思考...提出更多的可能是想让大家早日脱险,不是想让我们这儿的所有人都出现意外。吕晓晓的死我也很心痛,比你们都痛,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最大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