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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流定苍生…世间难得入海鱼，可见真龙显尘间？”
“纵是浅沟一病鱼……待看岁月后，谁为龙！”
一字一句，读着聂彦写的东西，云无尘越发抽搐，心感觉揪起来了，只觉都要心肌梗塞。
天啊！
这竟然会是我的《鱼龙赋》？
心痛，心好痛！
舅，我恨你。
想起自己当初入仕时，小心翼翼，就怕哪里有瑕疵，给自己的入仕赋沾上污点。
可现在……
“怎么样？”旁边，聂彦期待的问。
云无尘嘴角颤抖几下，脚步有些不稳，内心经过无数次挣扎，让自己保持平静的脸。
这时候，云无尘只感觉，自己梦界里磨练的心境荡然无存。
“很，很好！”云无尘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您拿去给外公看，相信他老人家会很开心的。”
“是吗？那就好，我一位朋友不久要庆祝生辰，正好拿去给他做礼物。”
聂彦一脸高兴，当即拍板决定。
云无尘在一边符合，心里却是“呵呵”两声。
多么希望外公看到，那么一向要求完美的外公……
心中不断闪着念头，云无尘只感觉现在自己很黑暗。
错觉，一定是错觉。
聂家上一代中，三个子弟，文道天赋最好的反而是云无尘的母亲，聂雨宁！
这一代，聂家继续上一代的魔咒，云无尘大舅的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的聂挽歌，女的聂纤韵。
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邪，云无尘的表哥聂挽歌的文道虽然可以，但偏偏是个浪荡公子，不喜文，也不喜武，反而喜欢琢磨一下稀奇古怪的玩意。
表妹聂纤韵的天赋虽然好，但是个女孩，且从小与人定下婚约。
这一情况，让云无尘的外公无比失望。
他聂家堂堂文道世家，历史可以追寻到中古。历代大儒不绝，鼎盛时甚至出过数位文宗，不逊于那几个儒道宗门和八大儒道世家。
怎么现在一代不如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