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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沐因为伤势太重,加上神志不清,最终还是留在了灵舟上,降落下来的只有白露和洛华。
黑风收敛了全身的气息,隐藏在了大片的雾气之中,对于这几个灵婴初期的老者,他压根就没有放在眼里。
“一个个根基虚浮,显然是刚刚突破不久,戏血阁可真能做买卖。”
“白长老,王长老呢?”为首的老者率先施了一礼。
白露自然知道几人是关心王沐真正的伤势,掩口轻笑道,“王长老随后就到,几位之前说明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不知现在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几个老者听到白露的话语之后都是面面相觑,一方面担心王沐的伤势大好,一方面又担心覆云阁的后手。
像这种大门派,必定都会有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存活方法,为首的老者看了看两侧,交换了一下眼神。
“我们没有什么要求了,戏血阁余孽来势汹汹,仅仅靠我们的力量根本无力抵挡,五道宗和孟拓山也投靠了戏血阁,我们只想求得一丝庇护。”
一句话可谓说的是滴水不漏,无形中把自己和戏血阁撇干净了,又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姿态,要不是白露见惯了百年来的尔虞我诈,可能就被忽悠过去了。
洛华几乎没怎么见过世面,甚至微微点了点头,竟然是有些认同对方的说法。
白露的神识早已感知,传出一声呵斥。“你点什么头,忘了为师先前跟你说的话了吗?”
洛华顿时醒悟过来,面色一肃。
“诶呦,我看这位小兄弟,器宇不凡……”
“这是我徒弟,他还小,做不了主,有什么话还是直接跟我说吧。”白露即使地打断了,让为首的老者有些尴尬。
“额…啊……我们还是想见到王长老之后再仔细谈谈。”
白露心中一直在打鼓,她很清楚,王沐现在还是昏迷的状态,想要让他立刻醒来没有那么容易。
就在这时,从白露身后的雾气中走出了一个人影,这个人身穿一席白衣,一头长发无风自动,脸孔竟然是王沐的模样。
一身修为气息引而不发,但是其中所蕴含的威能却是让几个老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啊…王…王长老。”看到王沐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几人的脸色或多或少都是有些难看。
“三位,你们还有什么要继续深谈的,尽管说出来,如果没有的话,王某就要说说我们的要求了。”
“啊…没什么了,请您先。”
这个王沐自然就是黑风,一身隐匿之法登峰造极,这几个小杂毛怎么能看出来。
“我觉得,这件事情,需要你们三位配合。”
“您说,只要我们能做到。”
“我觉得你们也做不了什么太重要的事情了,你们干脆死给我看看吧,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一切的话语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一道微不可察的血色红线划过三人的脖颈,黑风转身飞去。
白露面色如常,只是洛华却是呆呆地看着,直到他们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人头落地的时候,洛华才被惊醒。
“王…王长老…他怎么这么强!”洛华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灵婴初期的修为,刚才仅有的一丝骄傲瞬间如同风中残烛般,消散了。
白露很清楚洛华一直都有这种目空一切的毛病,借着这个机会,倒也可以打压一下他的傲气,免得以后吃太多的亏。
邱劲和公颢寒还是被困在地宫之中,归元武者已然可以辟谷,这样一来,浓郁灵气直接吸入体内的畅快感让邱劲欲罢不能,这种忘我的修炼也是为了尽早的报仇。
时间一长,邱劲差点就把公颢寒忘记了,等他回想起来的时候,他与归元中期仅仅一步之遥,但是这些灵气丝毫没有要消散的意思,甚至质量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似乎一切都结束了,无论是烛炬星上的任何地方,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只是戏血阁的大长老,就要到了。
这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瘦弱的身躯上罩着一件灰色的长袍,虽然看起来很是阴森,但却是有一股飘逸出尘的感觉。
看了看眼前的石门,老妪皱了皱眉头,要不是阁主确信这股气息从这个地方传出,这个老妪说什么也不会来漟这摊浑水,这个地方她太熟悉了,当年这个地方葬送了多少人。
“放眼整个戏血阁,能来做这差事的也就只剩下我了。”老妪暗叹一口气,这个地方她当年也来过,是用了一些禁术强行退出来的,剩下的人全部被葬在了这里,几百年来,戏血阁没有一个人走到过终点。
幻灵中期的修为气息毫无保留的散发而出,双手掐诀,
老妪打出一道道印记,石门缓缓地开启了,其中漆黑狭小的空间再次被展现了出来,老妪能感受到这里尚且残留的内力波动,“有人来过了?”
两个传送阵,老妪手中印诀层层叠加,不过即使是她也没有去触碰那个复杂的阵法,光芒闪动间,老妪已然消失不见了。
邱劲能听到阵法再次被开启的声响,脸上随即露出不安之色。“又有人进来了!”阵法上出现了一个灰衣老妪的虚影,神识无法感知。
邱劲清楚,如果这个老妪成功地从阵法中出来,光是她身上幻灵中期的修为就会将自己置于死地,而唯一击败她的方法,只有引到棺材的杀伤距离之中。
邱劲此时已然进入了突破归元中期的契机之中,只要老妪没有那么快从环境中出来,自己就还有机会。
老妪的眼前出现的依旧是漆黑的长长通道,但是她与公颢寒两人不同的在于,她的心魔比想象中的要多,而且她还没能走到砖纹不同的那一步。
不管是杀人的次数,亦或是戏血阁阁主对于老妪的命魂控制,种种的一切都在老妪的脑海中不断呈现着,这些已然不是简简单单的心魔了,这些东西已经成为了影响老妪修行的障碍。
她的眼眶几欲崩裂,似乎很快就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血丝迷茫,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当初的历练。
老妪一咬牙,就要发动禁术逃走,但是手中的印诀却迟迟没有绘制完整,她犹豫了,这样一来自己重伤不说,而且能不能继续活命都是两说。
“我不信了,我这一生虽然过的并不自由,但是论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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