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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书列提纲改文稿,有意思,有意思。王书记,你把你的车留下,好方便带他们回去。”说完,他吩咐司机发车。于是,在警车的引导下,一个小型车队缓缓驶出了疗养院,消失在茫茫的暮色中。
张丽的这个请求,既让林子龙知道了印道红的不凡写作功底,又让印道红得以留下来会杨红,可以说是一举两得,又不露一丝痕迹。印道红走过去,感激地说:“丽娜,谢谢你!”
张丽嘴一撇,说:“你别忙着谢我,老头子在会上一会儿说疗养院的扩建,一会儿说延期佛文化节开幕式,一会儿说甲流防控形势严峻,我还真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需要什么样的报道。你不给我拿个主意,你别想去见我表姐。”
活脱脱一副蛮婆样子,煞是可爱!印道红不由笑道:“刚才王书记的表情好怪的,像什么来着,我得找个成语形容一下——”
“不理你了!”话还没说完,张丽扭头就走,显得非常生气。
怎么回事啊,一提这个王金印,她就生气?印道红赶紧追上去,陪着小心,说:“我的姑奶奶,等下我还有急事,你就等几分钟,听我说说林老头子的真实想法。.”
张丽停住脚步,面无表情地说:“快说!”
印道红拿出会议记录本,说:“据我观察,佛文化节现在是个勄感词,上头有些忌讳,老百姓也不喜欢,得避实就虚,撇开这个话题,大谈职工疗养院的扩建问题。新闻的标题,我觉得可以拟为‘林副省长就省职工疗养院的扩建现场办公’,谈了这个主题之后,可以顺便谈下佛文化节开幕式的延期问题,原因就是为了便于甲流的防控,这笔资金就作为扩建的前期资金投入疗养院的扩建。数据上边都有,你可以参考。”
张丽接过记录本,见上面数据齐全,分条分重点列好,基本上是写作提纲了,不由说道:“印老师,我看你改行当记者更好!”
“谢谢夸奖!”印道红招呼一声,急匆匆赶往杨红所住的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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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红已经洗完澡,蓬松着的秀发散发出清香,桃红的脸蛋显得很妩媚。一年多的读书生活,又给她平添了几分知识女性的味道。想到她的不远千里赶到这里,想到她惹人怜爱的模样,本性恶语相向的印道红软了心肠,只气冲冲地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
“印干部,喝口冷饮,消消火气!”杨红递过一罐王老吉,不无戏谑地说。
印道红别过脸去,没有理睬。杨红笑了笑,说:“印干部,那我直奔主题,先给你段录像。”说完,她走到电视机前,摁开电视机和VCD,把一个小硬盘放进VCD里面。
一段马赛克后,电视机里出现画面,画面上出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正是喻长生。他坐在办公桌前,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然后拉开办公桌抽屉,从里面拿出好几个小包。全部拿出后,他把小包的包装纸去掉,里面骇然是一沓沓红色老人头。
喻长生不慌不忙地把老人码在办公桌上,一共码了五叠,每叠十沓,总共就是五十沓。一般一沓为一万,五十沓就是五十万了。像收藏家见到收藏品一样,像葛朗台见到金子,喻长生眼睛放出亮光,好好地欣赏了一番人民币。
随后,喻长生又从抽屉里拿出五个牛皮纸档案袋,把五叠老人头分装在这五个袋子里。用订书机缝好口子,他起身把沙发后侧的下角衬布拽开,把五个牛皮纸档案袋分别塞进两个沙发的后侧衬布里,再用订书机把衬布全部订好。细细检查,看不出什么破绽之后,喻长生才坐回办公桌前,好好地伸了个懒腰。
整个过程喻长生从容不迫,像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看得印道红大惊失色,嘴巴惊得老大,半响没有合拢。过了好一会,他腾地站起身来,说:“这段录像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杨红显得很平静,掏出一根烟点上,很优雅地吸了几口,朝印道红挑 逗地噗了一口,才说:“去年我到省城,原本是想见你最后一面,我就再也不回海川市。没想到还没两年,我又不得不回到这个让我痛心的是非地方。”
因为急于知道答案,印道红显得有点不耐烦,说:“你别说那么多,直接一点!”
杨红叹息一声,说:“我不讲这些,你就不会明白我为你所做的一切!”
印道红冷笑道:“我就差一步蹲监狱了,谢谢你把我送到这样一个地步!”
“唉——”杨红又叹息一声,“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这全是喻长生一手弄的。我本想永远和他划清界限,他不犯我我也不再犯他,没想到他贪得无厌,明目张胆地夺走你的赔偿款和安置房。幸亏我留了一手,要不然我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道道,你要想知道真相,就得耐心听我讲清楚来龙去脉。”
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装!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印道红别过脸去,不置可否。
杨红又吸了几口烟,然后狠狠地掐灭烟头,说:“事情依然得从那些树苗讲起,你不愿和我合作,我能理解,你看不起我的为人,也不屑于搞这样违法乱纪的事。可我不甘心,我得要回属于我的东西,那可是我四年青春的代价。我找喻长生交涉,他提出要求,树苗补偿款四六开,我得四他得六,拿着钱远走他乡,再也不许回海川市,不回江北省。他的薄情寡义让我心寒,更让我看到了官场男人的肮脏心灵。为了摆脱我,他换掉了几个住处的门锁,办公室更不让我再去,威胁我说再去就找人打断我的腿。”
印道红在心头冷笑道:“你这是犯贱,自找的!”
杨红幽怨地看着印道红,说:“我知道你肯定在心头鄙视我,痛骂我是自作自受。我承认,我是自作自受,可哪一个女人不想过上饮食无忧的家庭生活?我想追求幸福生活,这有错吗?当初,喻长生是亲口对我讲是要和我结婚的。印道红,你是清高,可你的清高有什么用?我恨透了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道貌岸然,骨子里坏透了。
有个晚上,我躲在喻长生家的对面角落,想堵住他当着他老婆的面大吵一架,让他们夫妻反目。一直等到半夜,我没等到他,却等到了一个人——海川市拆迁办下属单位银海房屋拆迁承办公司的老板蔡树芝。他从小车上下来,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鬼鬼祟祟地到了喻长生的家门口,拨了一会手机。
没有多久,喻长生居然从屋里打开铁门,侧身出来。原来,他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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