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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嚣张,说不容易,他给我们老板打个电话,让他马上取消这个臭规定。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简直就是不紧不慢,绝对不是虚张声势。梅姐当时的心凉了半截,判断这男人的背景肯定不同寻常,屋子里这些人,拎出一个都不简单,却没有一个敢拧着他。
见梅姐不答应,那家伙大着舌头,说那干脆直接一点,开个价吧,一晚多少?
梅姐急得出了眼泪,一个劲地解释,说她是学生,不做那个。话还没落地,他抬手就给她一记狠狠的耳光,骂她不识抬举,成心不给他面子。.
梅姐痛得几乎晕了过去,捂着脸向他解释,说不是不给面子,她真是学生,从来没有做过。
那家伙又扬起手,给梅姐一记重重的耳光。那记耳光真的很重,她的半边脸都肿了。他打了个酒嗝,指着她的鼻子威胁道,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倒底做不做?其实,那家伙不依不饶,并不是因为一定要梅姐陪他过夜,而是觉得在同伴面前被女人拒绝,而且是一个小小的服务生拒绝,是一件极没面子的事。可梅姐毕竟是在校学生,经验不足,不知道怎么应付,社会阅历太浅,脑袋不会转弯,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摇头。
那家伙气疯了,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往梅姐身上泼,泼了她一身的酒。酒水顺着她的脸往下淌,把薄得不能再薄的工作服弄湿了,贴在身上,勾出她又翘又白的凶脯,连粉红色的球头都看得一清二楚。她被酒迷了双眼,呛得直咳嗽。可是,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敢护着她。可怜的梅姐,只能用手去擦脸上的酒水。屋子里的男人,一个个如吃人的饕餮,用眼睛就能扯光她的衣服。
我感觉苗头有些不对,想去替她求情,可已经晚了。那个家伙一把揪住梅姐的胳膊,把她拖到沙发上,摁在上面。当时,我们全被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家伙把梅姐摁在沙发上,狠命地撕扯她的衣服,让她的身体裸露出来。
梅姐吓得发出声声惨叫,让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我的心砰砰直跳,脸火辣火辣的,彷佛被侮辱的不是梅姐,而是我自己。那家伙一手捏着她球体,一手扯着她的里裤,一下子拽到了大腿下面。梅姐又哭又叫,拼命地扑腾,两条腿乱踢乱蹬。她的腿又直又长,在灯光下白得像奶酪。坐在一旁的秃头男人激动得直车领带,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扑在梅姐身上的那个男人。
那个家伙把梅姐的里裤拉到脚腕上,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一边解,他一边朝那些跟他一起的人嚷道,把她们都带出去,到别的包厢等老子,我完事了就去找你们。
我被秃头男人拽着胳膊拉起来。梅姐见我要走,哑着嗓子哭道,丽妹,救救我,你救救我,你们不要走,帮我叫警察也行啊——我的眼泪哗地就出来了,我现在都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梅姐太惨了,太可怜了!我脑子一热,想都没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求道,您就饶了她吧,她真是个学生,不干这个的,不干这个的。
我当时浑身发抖,不光是害怕,还有一种冲动过后的痉挛。可是,我的哀求没起任何作用,还招来几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其他几个姑娘过来想拉起我,拉了好几次我才站起来。到了外面,经理谭蕴珍过来问怎么回事。我以为来了救星,赶紧拉住他的手,哭哭啼啼地把这件事说了一遍。我当时太乱了,都有点语无伦次,颠了次序。
谁知道,谭蕴珍听了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冷着脸警告我们,要我们不要多管闲事,里面的人谁也惹不起。接着,他马上安排我们去别的包厢坐台。其他姑娘都很听话地去了,只有我没有去,我的姐妹正在遭受折磨,我哪有心思去,我跟在谭蕴珍的后面,哀求他赶快想办法。
见我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谭蕴珍把我扯到一旁,悄声告诉我里面的那个人叫宋胜利,白沙市的市委副书记。我听了,彻底傻了。虽然早就知道里面那个家伙绝对不简单,但没想到他会是省城的市委副书记。这么高地位的人,别说一个小姐,就是老板的老婆在里面被他压着,老板也只能咬碎一口槽牙吞了。这样官不但没有遭到报应,还升了职,当了副省长。
谭蕴珍看我连手也在抖动,就没要我再去坐台,只警告我不要多事,会休息室呆着,别招惹灾祸。谭蕴珍说完就走了,我也不敢留在包厢外面,再说守在那里也没用,只能回到休息室呆着。呆在里面,我总感觉梅姐在叫,声音惨极了。可是,除了震耳欲聋的嗨歌之外,我什么也听不到。
等那些男人走了的时候,我们才敢进去看梅姐。她光着身子横在沙发上,人都傻了,沙发上一大片鲜血。谭蕴珍看了,就让几个保安拿了一块桌布,把人一裹从后门送到了医院。
就是饿死,我也不敢在银海花苑里面打工了。第二天,我就偷偷莫地离开了那里,没拿一分钱工资。打听到梅姐住院的地方,我去看望了她,劝她报案,告那家伙。
梅姐摇头,说即便告了也没用的。
想到她的不幸遭遇,我留下了同情的眼泪,想劝慰她离开那个地方,到其它地方去打工。
梅姐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哪个地方不是一样?我要回银海花苑,好好整治那些贪官坏官。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她眼中充满仇恨。后来,她真的没有离开银海花苑,连大学也没读了,一心一意在那里面发展,成了银海花苑的头等花魁。那些想见她的达官贵人不计其数,每天得排队等候。
印道红插话道:“你说的梅姐就是上次被抢劫犯勒死在家中的那个梅姐?”
张丽摇了摇头,说:“梅姐不是被抢劫犯勒死的。”
印道红听了,惊讶地说:“那她是怎么死的?”
张丽说:“我也不知道,但我有这种预感,她是被人谋害的。”
因为更想知道张丽身上的条条伤疤是怎么回事,印道红没有追问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那你身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张丽叹了口气,说:“我离开银海花苑后,找了一份保姆工作,一边打工一边自学,后来考上了艺术学校。毕业的时候,经人介绍,我和一位官二代恋爱,并结了婚。刚开始,他对我很好,我们也很恩爱。通过他父亲的关系,我进了省歌舞团,还当了省台的记者。可后来,他不知从谁的口中得知我在银海花苑做过事,就对我疑神疑鬼,逼问我是不是做过小姐。我告诉他我只在里面呆过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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