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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宜当大官。
我一身正气,凭自己的真本事做到了市秘书长,她居然说我不适宜当官,不适宜当大官,这不是轻视我吗?文灿听了,有点不高兴,说你就是这样轻视你欣赏的男人?
好啦,我没轻视你。夏雪娇嗔着,范德贵跑得比你快,大家心知肚明,秦市长在为他造势,捞取选票。明年三月份就是换届选举了,你得想想办法,他极有可能成为副市长的唯一候选人参加选举。
文灿一听,脑袋嗡地一下,似乎进空白状态。钟书记和秦市长不是说推自己和范德贵作为副市长候选人吗,怎么他成了唯一候选人?夏雪是旅游局的副局长,她怎么知道的?哦,对了,她是钟书记的地下爱人,应该是听她的地下爱夫说的。
夏雪好像在眼前,看透了文灿在想什么,说子达,换届选举有两种方式,准确地说有三种方式,差额选举、等额选举,还有直接任命。如果上头的领导看好谁,可以指定唯一候选人参加选举,也可以直接任命,据我的了解,范德贵活动得很厉害,已经打通了一定的关系,如果你坐以待毙,肯定输定了。
一套一套的理论,不由文灿不相信,他犹豫了一下,说那我该怎么办?
子达,这就是我说你当不了官当不了大官的原因。官场就是战场,机会稍瞬即逝,如果不是我打这个电话,你还蒙在鼓中,不知道官场的凶险,以为他们在努力提拔一位德才兼备的后备干部。如果你想实现你的人生理想,就得主动出击,不可被动去抓机会。
说到这些方面,文灿确实是莱鸟,不讲一窍不通,可要与范德贵那样的官场老手比拼,那还差得很。不管是一个候选人还是两个候选人,文灿要想胜出,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从各种迹象可以看出,夏雪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可以帮自己走得更远。
想到这,文灿缓了语气,柔声说,夏雪,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说我该怎么去做。
好的,明天是周末,上午我们一起去省城,我带你去拜会一个人。说完这句,夏雪就把手机挂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好像,她来电话根本不是为了男女之事,而是为了帮助别人。文灿倒有点不舒服了,心中鼓鼓的很不好受。别人这么关心自己,自己为什么连一声谢谢都舍不得说?
第二天早上,城市苏醒过来,先是路灯灭了,整个城市笼罩在朦胧的雪青色的光线里,寂静一点点被打破,一些远远近近的声音组合成持续不断的声响,在空气里振荡。
明亮的晨光很快染满天空和大地,一种充满生气的滋味在大街上弥漫。街边的公园里传来健身的舞曲,给萧瑟的清晨增添了一股嬉戏的气氛。文灿一身西装出了教师村,一边赶路一边想铁栏后的树丛张望,看那些晃动的身影,不由乐了:真逗,活得还蛮有味!
教师村前面是一条瓷砖街道,都是做瓷砖生意的。说起来也怪,文灿刚入住教师村的时候,周围还是荒地,没多少楼房,没想到五年过去,荒地不见了,全是楼房,前面的那条街政府也没去组织,就自然而然形成了一条买瓷砖的街道。
文灿正精精神神地朝前走着,忽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文灿,文灿!他抬眼一看,居然是老婆唐果,她全然是农村大嫂打扮,站在街道那边朝他挥手,另一只手还提着一个袋子。
文灿急忙穿过街道,走到她的面前,接过她手中的袋子,说你怎么就回了?
我的家,我怎么不能回?唐果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文灿急忙跟了上去,说我是问你怎么大清早回了?
唐果没有回头,说我想早点回看看屋子里有没有其他女人,没想到还是迟了。
哪个时候老婆变得这么风趣了?文灿想笑,可又笑不出来。老婆虽然没有在家里逮到女人,可自己是去省城会别的女人,那还不是一样?他快走一步,和唐果并着肩,说果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没早班车,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还没九点。
我还没问你呢,今天星期天,你出去干什么?唐果停住脚步,回过头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分明有疑惑。
哦,我、我得去加班,审批报告还没批下来,要去问问情况。这个谎言来得很自然,连文灿自己都觉得不是撒谎,而是实事求是。唐果更不会怀疑,说这是村上闵支书的报告,你顺便把他的事办好。说完,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文灿,风风火火地回家去了。
文灿打开纸张一看,原来是闵支书的那份申请拨款修路的报告。看着唐果离去的背影,他忍着没有追上去。唉,算了,带上它,免得和唐果争执,引起她的怀疑。
揣上报告拎着那小袋紫米,文灿上了去省城的大巴。五十分钟后,他在省城西站下车,拨通夏雪的手机,说自己已经到了省城。
夏雪回答说,说我在省监狱附近的天禧宾馆预订了房间,你去服务台拿好211房的钥匙。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下午三点半到省监狱大门口接我,记住,得带上十朵玫瑰花。
什么?文灿一听,大惊失色。房间订在监狱附近,接人要到监狱门口去,这个夏雪在搞什么名堂?
夏雪没有解释,说子达,你先别问,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听话,先去那里好好睡上一觉。说完,她挂断了手机。
既来之则安之!文灿买了十朵玫瑰花,打了个的士,直接去了天禧宾馆,在服务台拿了211房的房卡。找到211房,插上房卡,拧开门进去,他把那袋子紫米放在角落里。房间设施齐全,红色地毯,落地蓝色大窗帘,还有空调彩电电脑,五星级宾馆里有的这里都有。唯一不同的,就是房间不大,里面还摆了两张铺。
确实很累,文灿真睡了一觉。醒来一看,居然下午三点钟了。白天一觉竟然睡了三个多小时,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匆匆起来,拿好玫瑰花,刚想出门,隐隐地觉得该漱一下口。于是,他又回到洗漱间,像早上起铺一样,搞好洗漱。莫名的,他在期待着什么。
在很远的地方,文灿就能看到监狱高墙上那标志性的铁丝网。即便是因为工作,可能没几个人愿意到这样的地方来。人最痛苦的是什么?失去自由\难想象,一个人,特别是一个享尽荣华富贵的人进了这样的地方会是怎样一种感受。
站在那张黑漆漆的铁门前,文灿边等边想。
两点半,夏雪从铁门一侧的小门出来,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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