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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乔不生气,文灿怯怯地说,没事,没事!小乔已经清醒,终于想起他就是昨晚一起坐脚踏船的人,不觉一笑,说怎么是你?文灿莫了莫后脑,说,对,是我。
见他木讷的样子,小乔故意说,你怎么把我弄到了包厢?
文灿急了,忙说我、我没干什么,见你醉酒了,担心你伤了身体,就留下来照顾了一晚。
到这里来的男人,居然还有柳下惠?小乔喜极而泣,不禁啜泣起来。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文灿以为自己伤害了她,急忙劝慰。
小乔抹了一下眼泪,说我是高兴呢,想我小乔,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却没有人珍惜,干这样的勾当,今天碰上你,受到这样的呵护,能不流泪?
文灿搓了搓手,说我、我是有求于你,才这样做的。
原来,天下男人是一路货色!小乔马上变了脸色,冷冷地说,我一个弱女子,是被别人欺辱的对象,能帮你什么忙。
昨天晚上,中心医院门口发生一件惨案,一死两重伤,都是我的学生,他们急需救命钱,我求爷爷告奶奶,想帮他们筹集医药费用,居然没有一个官员没有一家单位慷慨解囊的。我逼于无奈,就想找你帮忙了。
原来,那些见义勇为的年轻人是你的学生!小乔抑制不住激动,脸上显出绯红。
这时,两个姑娘进来,一个端着口杯,一个端着脸盆,说小乔姐姐,该洗脸嗽口了。
小乔马上恢复正常脸色,大姐般地吩咐说,哦,我知道了,放到这里,我自己来。
两个姑娘放下东西,徐徐地退了出去。
洗脸嗽口都有人服侍,这不是古代那些大户人家的闺秀才能享受的待遇吗?文灿惊叹了一声,说花魁就是花魁,不是一般人能比。
小乔一边洗嗽一边说,我每天帮他们赚那么多钱,他们能不好好地供奉?哦,对了,刚才你说要我帮忙,如果是要借钱,这忙我可帮不了。
还没开口,她就把自己的嘴堵住,好厉害的女人!文灿在心里赞了她一句。
小乔洗嗽完了,从自己住处里取来一大叠钱,交给文灿,说这是四千块钱,你收下,等来她们会来问你收费,你交2500块钱。
这是哪门子事,自己一男子汉,居然要小姐的钱?再说,我昨晚规规矩矩的,什么也没干,凭什么要交钱?文灿一边嘀咕着,一边把钱推开,拒不接受。
小乔眼一红,泪水滑下来了,哽咽着说,你是嫌我的钱脏才不要的,你做没做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们怎么知道?总不至于要她们帮你搞个体检,来验明一下你的正身。
听她这么一说,文灿不好意思拒绝。他有股酸楚,若果真做事了,自己身上确实拿不出这笔钱来,就像赌徒输了钱,如果赖账,那是被人瞧不起的。他讪讪地接过钱,把它揣进裤兜里。
唉,自己成了传说中的鸭子了,昨晚不但不要自己花钱,还赚了千多块钱。吃人家的东西嘴软,接人家的东西手软,这下好了,文灿没有了底气,想说正事也不敢。
就在这时,昨晚的那个收银台小姐真的进来,朝文灿伸出手,说先生,请您付账。
文灿脸一热,急忙掏出那一叠老人头,从里面数出二十五张,交给了她。收银小姐接过钱,很利索地点了下数,说没看出来,帅哥好大方的。说完,她吻了下钱,屁颠屁颠地出了小包厢。
窗外,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挤了进来,落在地板上,留下点点绯红。这红,好像伤口上的血,非常刺目。楼里开始热闹,洗嗽声,尖叫声,伴随着告别声,汇集成流水落花楼的早上交响乐。
小乔,我、我得走了。文灿嗫嚅着,向小乔道别。
这哪是嫖/客与小姐之间的对白,分明是恋人之间的浪漫道别。这种感觉已经久违了!小乔涌出一丝感动,脸上显出羞涩,低下头轻轻地说了声最见。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沙扬娜拉v地,文灿想起了徐志摩的这首小诗。
算啦,她也不容易,不为难她了。文灿决定还是不说那事,离开流水落花。小乔也没送,也没必要送,挥挥手算是道别。
好大的太阳!
一出红楼,如金的阳光洒下来,罩住了文灿和每一个出楼的人。文灿低着头,一边走路一边思量着今天的太阳为什么会这样厉害。
一股冷风吹来,文灿不禁打了个寒战。“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世界,真会如雪莱所说,冬天过去了,春天马上来临?为什么他们的脚步都那样从容,好像从来没有烦心的事。
像流浪汉一样,文灿漫无边际地在大街上踯躅着。对了,要是自己是犀利哥,那该多好。他可以充当模特,帮别人赚大钱了,不像自己,一无是处,啥也做不了。想到可怜的西门平安,他不禁潸然泪下。
嘟嘟嘟嘟……突然,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在文灿耳旁响起。他急忙停下脚步,看是怎么回事。原来,一辆宝马缓缓地在他身后开着。文灿以为是自己挡了车子的去路,急忙闪到侧边。没想到车辆居然跟着到了侧边,差点碰到了他的身体。
文灿吓了一条,急忙跃上路旁的台阶。
咯咯咯……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小乔从小车窗口探出头,招呼他上车。
文灿没有多想,拉开车门就上,坐在副驾驶位置。
怎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居然不嫌弃我的车子脏。小乔一边讽刺,一边打方向盘,把车驶到马路中间靠双黄线处。
宝马车是车中极品,没有百万,别想当坐骑。无须提醒,文灿当然知道车子来路不明,不是用身体换的,就是用来换身体的。
文灿鼻子哼了几哼,没有出声,表示默认。
你还当真了?小乔一气,顺手打了文灿一下。
既想当彪子,又想立牌坊。文灿在心里嘲笑自己,明明知道她是那样的人,明明知道这车是那样的车,自己为什么还要上车?无欲则刚,这话不假。因为心里有那样的预感,自己居然没有拒绝。
好啦,还是别去损她了。文灿忍住,急忙岔开话题,说你叫我上车,不会就是讽刺我几句吧。
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一个风尘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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