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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妨,我建议,为了证明田明亮的诚意,可以要求他先付平安两万块钱。
好主意,好主意,这两万块钱我先帮平安保管。罗姑姑一脸喜色,马上提出建议。
毛叔叔有点不高兴,说罗姑,这钱还是我保管好,我是平安叔叔。
罗姑姑马上表示反对,说我是平安姑姑,帮她保管钱理所应当。毛叔叔马上吹胡子瞪眼,说我是平安叔叔,更有理由帮她保管钱。两个人互不相让,都说要帮平安保管钱。最后,两个人达成协议,为了公平起见,没人保管一万。
钱还没到手,他们居然就把平安的钱瓜分了。文灿觉得怪怪的,心里很不舒服。见他们争吵完了,他说,平安就要升入高一级的学校了,为了便于她去取钱,这两万块钱打到她的银行帐户上。
喂,你是什么人呀,居然当起平安的家了?罗姑姑和毛叔叔听了,马上不争吵了,形成统一战线,对付想瓜分他们利益的人。
罗姑姑,毛叔叔,就听我老师的安排吧。平安担心文老师听了不舒服,急忙说。
连钱的主人都这样表态了,亲戚怎好再讲多话?罗姑姑和毛叔叔悻悻地相互看了眼,没有再去争吵。
下午三点,四方代表准时赶到副中队长办公室,继续开协调会。因为有了思想准备,文灿没有再坚持,说可以接受肖警官的判处,尽快解决问题。
没想到文灿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转弯,保险公司代表有些惊讶,没有相好对策。过了一会,他又提出自己的想法,说我方还是不同意肖警官的处理,应该明确责任,按各自分担责任的形式处理这个案件。
肖警官没有反驳,只是看着文灿他们,希望他们能够使出杀手锏,堵住保险公司方面的口。
文灿明白了肖警官的意思,忍着火气说,这两个月来,我们一直采取克制的态度,自己筹钱进行治疗。如果贵公司嫌我们太克制了,等下我们就可以把伤者抬到贵公司去……
没等文灿说完,保险公司代表马上表态说,不是我们不同意,我是担心我们作出承诺后,你方还不满足。
空口无凭,写字为据!见双方有了一致的意见,肖警官马上提出建议。
于是,肖警官执笔,把相关的协议条文拟好,马上要他们签字。
文灿看了看,提出疑问说,剩余的十六万二千元哪个时候可以到位?
文灿提出的问题,似乎肖警官还没有考虑。听了以后,他马上用笔在协议书上补了两点意思:第一,在死者下葬之后,领取第一笔赔偿款9万块钱人民币;第二,在五四青年节钱,领取最后一笔赔偿款7.2万元人民币。
要是到时候领不到,怎么办呢?文灿又提出自己的担忧。
肖警官凶脯一拍,说你放心,白纸黑字,是要起法律效应的,田师傅每天要跑车,到时候钱到不了位,我扣了他的车,进行拍卖也要把钱给你筹备好。
听到肖警官信誓旦旦,文灿没理由不相信,同意签字。
肇事司机签了,保险公司代表签了,轮到平安了。她把协议推到文灿面前,说老师,还是你签吧。
自己只是她的老师,不是她的亲人,要是去签名,她的亲戚会怎么想?文灿犹豫了一下,说平安,你已经长大,满了十八岁,签下的名字起法律效应。见老师不愿意,平安只得提起笔,签下了自己的芳名。没等她放下笔,毛叔叔便夺过她手上的笔,说我也签个,多个证明人。罗姑姑见了,也不甘示弱,接过笔签下了她的名字。
协议签好了,接下来就是去中心医院,把西门豹运回去。考虑到是送病人,文灿和杨亿打了个电话,要她和城郊医院联系下,租一辆救护车送下西门豹。
西门豹好了?杨亿在手机那头就是一惊。
没有,趁他还有口气,把他送回平安老家,让她少受几分罪。你别啰嗦了,快点帮我联系下。忙了一天的文灿有点不耐烦了,口气很不友善。
又不是我害的,你急什么急!杨亿也是一恼,火要味很足。她本就有气,自己这么辛苦,他不在家里照顾她们母子,还到处乱跑,居然还不耐烦?杨亿越想越气,干脆把手机挂了。
这个杨亿,自己上完课,还要忙学生的事,这么辛苦,居然没有一点体谅的心?要是杨亿在面前,这架肯定吵成了。幸亏有手机,中间有个缓冲的时间。见文灿脸色不好,西门平安忙问老师怎么啦,是不是累着了?
受尽煎熬的平安居然还有心思关心自己,文灿就是一暖,说没事,你师母在联系救护车。
哦,平安应了一声,又默默地站到一旁。
等自己的情绪完全平稳了,文灿又拨通杨亿的手机,说亲爱的,西门平安的父亲快死了,今天结了案,准备把她父亲运回去,你不帮我谁帮我呢?
我又没说不帮你,谁叫你来气?听到文灿的讨好的话,杨亿马上嗔怒着说。救护车已经帮你联系好了,不过,这是私人请,得出两百块钱钱,优惠你一百,半路上你帮师傅加一百块钱油就可以了。
原来杨亿已经帮自己联系好了!文灿涌出一丝感动,不过,当着别人的面,他不好说谢谢。
办出院手续的时候,主治医生到了病房,说是最后一次给病人检查。临了,他叮嘱西门平安,说回去不要给你爸爸搞任何治疗了,就让他安静地去吧。
他的话还没完,西门平安就汪出了泪水。
唉,医生叹了口气,要是最开始送到我们这里,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隐隐地,文灿觉得有什么问题,便说,医生,您是说城郊医院的治疗存在问题?
可能是觉得自己说漏了罪,医生急忙搪塞,说我只是猜测而已,反正是这个样子了,再去追查也没什么意义。
确实,人都快死了,再去追查没什么意义。文灿没有追问,说谢谢医生的关心,在这里添麻烦了。
这时,救护车来了。文灿和医生道了声别,和毛叔抬着西门豹上了车。西门豹已经很轻,从三楼抬下去,文灿觉得非常轻巧,毫不费力。估计,他的重量已不足五十斤。
西门平安的老家在壶天,距离市区百把公里。经过319国道,再走一段省级公路,然后是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路。终于,救护车在一处比较破旧的砖瓦房前停下。
就在停车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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