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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期间栾子濯、潘成业都有打工,所以经常不在住处,而宋坚白不用打工,却也一天到晚不在,以致季疏影总是一个人。
季疏影本来也有打工计划,但宋坚白不准,也不准她随便出去,季疏影不满地抗议,两人吵了架,过后宋坚白非常低姿态地忏悔,深切地表示悔意和爱意,并保证往后会温柔相待,季疏影才打消分手的心意,这段时间里宋坚白的表现还算不错,但对行踪的交代很不清楚,让季疏影感到不应该轻易说出原谅,他早晚会故态复萌。
宋坚白的脾气实在不好,尤其知道栾子濯喜欢季疏影之后,这得怪季疏影自己,栾子濯对她的好是沉默的,没人看出来,只有她,但她有些不安的,所以亲口向宋坚白说出栾子濯的行为,两个好朋友之间因此产生嫌隙,而栾子濯并没有明明白白地将对季疏影的爱慕展现出来,宋坚白也就没有正正当当翻脸的机会,但两人心中皆是了然的,宋坚白感到芒刺在背,总觉得栾子濯抱着守株待兔的心态等着夺取季疏影,他当然得看紧她,而她很清楚他这般心情,所以将他对她所有过分的行为解释成爱她的表现,才还留在他身边……
看了好几个小时的电视,季疏影愈加感到无聊,望了望落地窗外晴朗的天空,更感到独自待在家中的无趣,但她无计改变现状,索爱拿起一包零食,好歹让嘴巴别闲着……
洋芋片没咬两口,胃部一阵翻搅直冲上口,她赶紧冲进浴室。
她呕吐,马桶里净是秽物,还有几滴她的眼泪。
舒服了些后她用水冲冲脸,然后颓丧地走进房间,想坐到床上,不情愿却也得先瞧见床头柜上至妇产科看诊的挂号单和收据。
她怀孕了,和宋坚白一起得知了这个消息,接着宋坚白向她说幸好胎儿不满八周,堕胎的风险不高,然后要她自己考虑。
考虑甚么?留不留孩子还是何时堕胎?一时之间她困住了,过两天才恨起宋坚白怎么把问题丢给她一个人……
烦恼又上心头,季疏影发觉自己真的无法一个人承担关于生命的巨大问题,回到客厅打电话给宋坚白。
对话和前几次的讨论几乎一样,她要他决定,他说身体是她的,她再说孩子是两人的,他又说不管她如何决定,他负责到底──
她哭了,他要她等他回来再讨论,她气呼呼地摔掉电话。
放声大哭能抚平心情,但让身体劳累,所以眼泪止歇时季疏影疲倦了,于是进房间去休息。
躺尚床就闭上眼,她也就没发现窗外的晴朗成了漫天的阴,乌云由她哭泣之刻开始聚集……
睡得不安稳,季疏影总觉得听到很多声音,好似梦里的、又好似真实的,让她不清楚自己正在作梦或者想象陪着一个婴孩玩耍。
那婴孩非常活泼,在地板上东爬西爬,玩着各式各样的玩具,她坐在一旁,该是正看顾婴孩,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和婴孩是甚么关系,不过她开心的,婴孩笑起,她也笑起,眼睛不舍离开婴孩身上半秒钟,而愈大的婴孩笑声和玩玩具发出的各种声响愈加让她难受,皱起了眉头,先是困扰于该不该制止婴孩的玩乐,接着迷惑于分辨那些声音。
真有些甚么非婴孩制造出来的,尤其一股嗡嗡的低鸣,不剧烈却绵密地形成令人厌烦的干扰,不去注意都不行,她也就在那里头听出了另一种声音……
醒来,季疏影张开眼。
还恍惚,她并未察觉环境在她睡觉前后的变化,朦胧的思绪仍受困于声音里……
那是类似弹珠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愈趋明显,所以婴孩玩弹珠的影像也愈加清晰,但反而让声音与影像难以配合,因声音带有回荡感,象是由遥远之方传来的,于是她抛却婴孩的影像,盯视去天花板。
楼上的孝在玩弹珠,她这么想,而即便光线阴暗还看得出污秽的天花板让她又得抱怨宋坚白,她真的很不喜欢这里,宋坚白却因为这里的空间够又房租便宜根本不顾她的想法。
住也住了,房子老旧可以忍受,但她实在不能苟同当初李向东所言“拽单纯”这一点,说甚么楼上住的是作家、隔壁是退休的公务员夫妻、楼下是年轻的上班族小姐,听来都是好相处的人,事实则是楼上的作家阴阳怪气,时常听见他莫名的发怒,隔壁的夫妻更好不到哪里,动不动就吵架、打架,楼下的上班族根本是昼伏夜出的酒廊上班小姐,三天两头喝醉回来,发出的噪音也非常恼人──
他们心理都有问题,才会放肆自己的音量,无论有意或无意,他们都是压抑不了自己的,纵然现实的苦痛的确难熬,正常人都会懂得将那些放进心底,能发泄的时候才发泄,他们做不到的原因或许值得同情,但他们从来不对已骚扰到他人感到愧疚,让人得厌恶、畏惧……
弹珠滚动声熄了又起,音量如海涛高涨渐而幽然回荡至无,虽牵引不了季疏影的情绪,却让她想起了听过的广播节目中主持人讲述的鬼故事,接着她终于发现房内阴暗的。
目光瞥向窗子,毛玻璃外也是阴暗的,但她不认为自己睡到了天黑以后,疑惑地从床上起身到客厅看时钟。
时间是**一刻,当然不会是半夜,否则在室内没开灯的状况下应该是黑漆漆的。
下意识地按了一旁的电灯开关,但室内光线并没有因此改变,季疏影抬头望向灯管,再反覆开关灯的动作,室内闪亮了几秒,可那是由闪电造成。
感到害怕,季疏影身子瑟缩了,却忍不住往落地窗外看去,灭了的闪电又来几下,她战战兢兢的,跟着那的节奏,眼皮眨动着、身子抖动着……
与闪电还算**的相处由一声雷响破坏,季疏影尖叫起来,不知所措地蹲在墙边,而似乎停电了的这方空间令她非常没有安全感,在第二声雷响之际她冲出了家门。
门关上、看不见闪电、雷响微小了些,她却安定不下来,还得逃离的心情让她很快就选择往下跑,但到二楼就停下。
季疏影停下来的原因是翁倩倩站在十二号与十四号两门之间,而翁倩倩会在这儿是因她刚从顶楼下来,还未决定要回自己家或者去李向东家。
“怎么了?”见季疏影一脸惊惧,翁倩倩好心地问。
“我……”季疏影仍感惶恐。
翁倩倩拉她手,笑着说:“到我家坐坐吧。”
那语气并非要她回答好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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