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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楚然喝的是清酒,度数不怎样高,但是胜在他当成水喝了,两斤多下肚以后意识就开始模糊了,醉意姗姗的和秋山法子离店,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他在一栋公寓内。
“我靠,什么情况,”楚然还有些头疼的睁开眼,瞥了瞥身边儿,腾地一下就没睡意了,赶紧翻身下床,定眼看这妞儿不是秋山法子吗?她怎会和他在一起呀!
完了,完了,他老人家晚节不保了,莫非昨晚是喝断片,顺着酒意干了些什么坏事儿,这要他怎么解释呀!
“嗯?”秋山法子也从熟睡中缓缓苏醒,睡眼惺忪的看了看他又睡着,但下一秒,她就立即蹦跶起来了,床旁边儿居然站着一个男人,浑身犹如针刺,惊恐和害怕齐齐涌上心头的大喊着:“喔,你,你是谁,你对我干了什么?”
刚问完话,她就快崩溃了,她察觉下半身特殊的疼痛了,这不用她检查也能明白昨晚两人干了些什么。
“那个,我先去洗个澡,你先休息冷静一会儿,”楚然打起了退堂鼓,继续留在这儿铁定会被她暴打,或是哭喊说到头疼,还是先离开给彼此一点冷静思考的空间才好。
“还是先走吧!”楚然在浴室内想着,根本就没想好怎么对待秋山法子,大家又是成年人,这种事儿就当一夜风流了,不必放在心头。
悄悄地如一只兔子往外边儿溜,还成功让他溜掉了,因为秋山法子还没想好以什么样的心态和身份面对他,一直在房间内。
不过迅速,又想他这样是不是太不仁义了,大家说一夜夫妻百夜恩,虽说他和秋山法子才认识一天而已,而他也不能穿好衣服就翻脸不认人吧!
“唉,不想了,”楚然漫步在僻静的街道,干脆就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用理会,顺其自然发展。
不知是路人太过冷漠,还是这个社会已经扭曲变形,楚然看到四周都是路人却一个个就和僵尸似的,表情麻木无欢声笑语,孝儿都是那种呆呆弱智的样儿,真搞不懂这些东瀛人是个什么调调。
顺着地图指使,楚然来到了一个寺院的门口,这门也就和普通农家门差不多大,三米宽,还是木头,琉璃瓦,上边儿挂着一个木头门匾写着本能寺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赫赫有名的第六天魔王就陨落在此,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楚然推开了门进入,小道狭窄却又平坦干净,左右两旁种植着修剪平整的花草,还种植着大量盛开着的茶花树,抬眸就能了望到那种宫廷式的砖瓦木头宫殿,已有不少穿着素色僧袍的僧人拿着扫帚在打扫卫生了。
“这位施主,你是来求签的吗?”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仔过来问话。
这些僧人和熊猫国的僧人有着本质的区别,一个个没有剃发,外表和普通人没多少区别,只是穿着僧袍和戴着佛珠而已,据说还可以找个妞儿结婚,生几个大胖儿子,无比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