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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回 单锏别妻全大义 染面涂须诈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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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要被秦琼绑走,尤通命家人和秦琼厮杀,正在这时候,忽听客厅门外有人哭着喊道:“众位!你们闪一闪,待我看看我的傻儿子惹了什么祸了!”众家人往两旁一分,只见从人群外边走进来一位年迈苍苍的老妈妈,正是程母宁氏。因为前宅大乱,宁氏从家人口中得知儿子被人绑了起来,急忙来到前厅看个究竟。她见儿子果然被绑,旁边站着一个黄面大汉,手提兵器,要打仗的样子,宁氏手指程咬金哭骂道:“我养你这个孽种,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净给我惹祸。常言说,养儿防老,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叫为娘我靠何人?”秦琼忙问:“老妈妈!他是你的儿子吗?”宁氏一边擦泪,一边说:“正是我的不争气的逆子。他把我们祖上的脸都丢尽了!”秦琼听说丢他祖上的人,不禁问道:“请问您老祖上在何处?”“哎C汉不提当年勇,既然军爷要问,老身只好明说。他的父亲名叫程有德,当年在马鸣关身为副帅。后来杨林兵吞六国,攻打马鸣关,我的丈夫战死在关前,抛下我们孤儿寡母,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后来漂落到东鄂县落户。老身我好不容易把他拉扯成人,谁知他性如烈火,专门惹是生非。如今他又得罪了军爷,叫老身可如何是好?”秦琼惊问道:“老妈妈!您可记得有个姓秦的名叫秦彝秦子厚的吗?”程母说:“秦子厚原是马鸣关的大帅,和我丈夫程有德是八拜为交的盟兄弟。”秦琼又问:“秦子厚有个儿子您可记得?”程母说:“记得!记得!那个孩子乳名叫太平郎,还是我给起的名!”秦琼听罢,扔下双锏,赶紧撩衣跪倒:“干娘在上,儿给您叩头了!”程母吓了一跳,忙说:“军爷快快请起,您是何人?”秦琼说:“我就是秦子厚之子太平郎。”“哎呀,我的儿呀!”程母伸手把秦琼抱在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原来秦、程两家,交情至厚。秦琼比程咬金大一岁,是程有德的干儿。程咬金乳名叫阿丑,是秦子厚的干儿。秦琼还能记住一些往事,后来秦琼母子到了济南,闲暇时娘儿俩经常念叨程家。这真是无巧不成书,谁曾想今日在这里相遇。程母问:“你娘可好?”秦琼说:“我娘甚好,身体还健壮!”程咬金见他们相认,知道不会把自己带走了,就大叫起来:“娘啊!快给我解开呀!这个滋味可不好受。”秦琼赶紧把绑绳解开。程咬金问道:“娘啊,他是谁呀?”“他就是我往常和你念叨过的秦家干哥哥太平郎!”程咬金一听走过去一把抓住秦琼,叫道:“哥哥!我的哥哥!”“你是……”“我就是你兄弟阿丑呀!”“哎呀!贤弟!”两个幼年时的异姓兄弟,抱头痛哭起来。尤通在旁边看得傻啦!真没有想到秦琼和程大哥还有这么一段渊源。这一下化仇为友,忙吩咐家人全部退去,重新落座吃茶。

尤通为他们弟兄相逢道喜,然后说:“二哥!既然都是一家人,我可就不能瞒着您了。六月二十三日,是我们哥儿俩劫了皇纲,不过,咱可得说明白,这军钱我们原来就没有打算要。我们劫了过来为的是解救山东的灾民。现在官司犯了,二哥!您看着办吧!”程咬金说:“好朋友不能叫好朋友为难,官司我打了。我的老娘求二哥你多照应。”秦琼大笑,说:“二位贤弟,这场官司不用你们打,愚兄自有对策。”尤、程二人追问:“请问二哥,你有何妙策?”秦琼说:“二哥我爱交朋友,现在官私两面都有咱的朋友。别看案情这么重,只要我托托朋友,替咱们说几句好话,事儿就算完了。”秦琼又问了问程母这些年的遭遇,直到掌灯时分,才起身告辞。临走时秦琼嘱咐尤、程二人切不可把此事声扬出去,尤、程二人应允,秦琼上马离开汝南庄不提。

且说尤通在秦琼走后,命人重排酒席和程咬金痛饮。程咬金高兴道:“兄弟!你看见没有?我二哥这个人就是好,当年我们是光屁股在一起长大的,那时候我就看出他是好样的。你看看,这么大的案子,人家三言两语就完了,要换别人能行吗?要不是我二哥,咱们哥儿俩可就要人头落地了。”尤俊达一听,不禁冷笑一声。程咬金说:“你冷笑什么?”“大哥!我说话你别不爱听,你呀!看错人了!”“什么?你说我看错了秦琼?”“对!秦琼久闯江湖,多么乖巧,刚才他说事儿就算完了。你想:能这么容易吗?慢说是他,就是靠山王杨林也不敢说这种大话呀!”程咬金把眼一瞪:“你是说我秦二哥吹牛?”“不是,这不是吹牛,这是稳军之计。他先把咱哥儿俩稳住,然后回去向官府禀报,好抓咱们个措手不及!”程咬金把大脑袋一摇:“不对!不对!我看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二哥绝不是那种人。”尤通说:“是不是那种人,这可得两说着。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当初你们两家不错,如今时过境迁,什么事情都有个变,咱们不能不防啊!”程咬金觉得他的话也对:“能吗?我看不能吧!”尤通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看咱们派一个人暗地跟着他,看看他究竟如何动作?咱们也别胡猜乱想,你看如何?”“这个好!”尤通吩咐一声,把总管飞毛腿朱能叫来,告诉他立刻起身暗中监视秦琼的行动,随时回来禀报。朱能答应一声,背好单刀,起身而去。

秦琼回到家里,仆人把马接过去,秦琼吩咐:“把马好好喂一喂,明日我还要用。”然后到内室向母亲问安。秦母说:“事情可有眉目?”“回母亲,儿正在察访,尚无眉目。”秦母叹气道:“徐知县求你一次不易,你要尽心竭力才对!”“是!”秦琼陪母亲坐了一会儿,告辞回到自己房中。贾氏夫人忙侍候丈夫吃茶。秦琼把双锏取下挂在墙上,看了看儿子怀玉已经睡熟,就不去惊动他。贾氏见丈夫眉头紧皱,好像有什么心事,便低声问道:“你身子不爽么?上床歇息吧!”秦琼看了妻子一眼,说:“你坐下,我有事和你商议。”贾氏见丈夫态度严肃,知道有大事要谈,忙坐在秦琼身边。秦琼未曾说话,先打了个唉声:“妻呀!为夫对不起你!”贾氏不摸头脑,惊问:“夫君何出此言?”秦琼就把六月二十三丢皇纲,徐知县邀自己相帮缉拿要犯,以及自己三探汝南庄,和程母相遇之事,详细讲了一遍。又说:“我家和程家有父一辈子一辈的交情,怎能去抓他们?再说尤通、程咬金所做所为,并非为了自己,而是想取此不义之财将来作为济困扶危之用。他们的作为让我心服,我岂能为虎作伥,卖友求荣。我已作好打算,要假扮程咬金模样,染面涂须到登州投案。我这样做好处有三:一是能解救山东七十二家堂官性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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