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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其在这跟大家问个好,不知道文章写得怎样,点击率啥的惨不忍睹,不过还是要谢谢一直以来默默支持我的读者,小其在这里跪了,谢谢亲们!
橙藩因为烈山无殇的参政,慕名而来的江湖文人贤士络绎不绝,都快挤破了统领府的门槛,扣西两人趁着这样的态势便进谏,开始招兵买马。烈山无殇起初以为这俩小儿也就能逗着开心开心罢了,没想到眼光挺独到,一针见血。现在战事不断,就橙藩现在的空壳子,再不注入新鲜血液,破亡无可厚非。
东方回这回算是干了点儿好事儿。这烈山无殇参政,本来就是人心惶惶的事,他却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就墨城一捷,就是论事,竟说服了天下之人。让天下人不再相信二十一年前的异象是凶兆,而烈山无殇本是橙藩的救世主,只因为了不让别的藩邦动了邪念,才将之藏起来,保护起来。
记得东方回当时那慷慨激昂的演讲,唾沫满天飞,说得那些个老东西们个个潸然泪下,老百姓更是奉烈山无殇为他们的活佛,每天必然一拜。要是烈山无殇知道,肯定会“好好的感谢感谢”东方回的,他本人都不知道的东西,竟被一个外人说得天花乱坠,要是他真能成橙藩的救世主,那还好说,万一要失败了,橙藩灭亡,那他岂不是欺骗天下的罪人?该死的臭老头,说话也没个分寸,那不是将他往刀剑儿上推么,他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不干也得干了。
墨城自烈山无殇来后,便成了传说的存在,这里也因为烈山无殇的缘故,变得异常热闹。来自四方八地的能人志士,纷纷涌进墨城,等待烈山无殇的召见。他们个个跃跃欲试,摩拳擦掌,都希望在接下来的战事中一展拳脚,为橙藩争气,为祖上添光,更为自己得名得利。
只是,至始至终,烈山无殇都没有召见任何一个人,每天派人送去吃食,便不管不问。这些能人志士,还不如新招的士兵,不仅受人白眼,还要整天焦急的等待。运气好了,还能有机会显露头角,运气不好,便被人彻底的遗弃在角落。
那些人中,因此,有的灰头丧气便打哪来就回哪去,有的不甘心,也应征入伍,只要是能人志士,在哪都能显露光芒,何况当兵还能上阵杀敌,何其快哉。还有极少数的几人,仍旧每天等着吃闲饭,但是,他们个个不仅毫不焦躁,还很悠闲的品茶谈笑,好像于他们,天下事都跟他们毫无关系。是以,众人对他们的谈论愈加的恶劣,满大街的人都知道,这几个人都是混吃混喝来的,根本不是什么能人志士,敢欺骗到二殿下身边,看来是嫌命太长了。
只是统领府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浣花辰自跟占布纹打架之后,便整天无聊的一个人到处乱逛,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伤,两个小胳膊小腿儿的人打架,能厉害到哪里,更不用说什么大伤痛。
无聊啊,浣花辰坐在湖边感叹。无聊啊,浣花辰趴在树干上感叹。无聊啊,浣花辰躺在摇椅上感叹。无聊啊,浣花辰走在大街上感叹。他四下望去,都是拥挤的人群,一个个歪瓜裂枣,都没个养眼的。早知道,还是待在花月身边好,最起码还能看个美人儿饱饱眼福。
突然前方吵闹了起来,人们也纷纷的聚集起来,浣花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去。他还以为什么事呢,又是招兵的事。这扣西两人也真够奇怪的,现在军队缺人,就得大量的招入人马,他们却偏偏弄个一日三百,多一个不行,少一个更不行。这又不是搞什么大促销,还得弄个业绩什么的,干嘛这么费事。
同样的榜文,同样的内容,浣花辰看得眼睛都起茧了,他刚想转身,却听见有人说话了。
“哥,我决定了,我要当兵,我要替爹娘报仇。”“狗儿,说什么呢,你还没成年,军队不要,哥去,爹娘叔亲的仇哥一并报了。”“可是。。。”“没什么可是的,你在家好好的种地,来年收成好,还能给军队送些粮食,爹娘在天有灵,一定会替我们高兴的。。。。。”
不是浣花辰想偷听,只是爹娘两个字眼太深入他的心,却又那么的陌生。仇,对啊,他一直想要的报仇,为什么他会忘了,为什么他的心那么痛,只是想到就那样让人难以呼吸。是因为还不知道谁是仇人么?就如这两个小哥,因为爹娘的死去,所以参兵,其实连敌人具体是谁都不清楚。那自己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直以来,都在寻找的敌人,又在哪里。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留在烈山无殇身边,是真的不行么?情与仇,自己又该怎样选择?
可是,不是已经决定要离开了么?父母之仇未报,又怎能独自拥有快乐?
退出人群,浣花辰重新装上那副无害无伤无泪的脸,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让人看出他的心事,他还有事情没有完成,不能就这样离开。
千里这几天异常的安分,虽然不是他突然转性,但因为自那次擅自去战丑,珩磨便要求他必须留在他的视线内,乖乖的呆在了统领府内。今天亦是如此。
吃过早饭,千里便回了屋,他坐在桌前,悠闲的喝着茶,享受的看珩磨井井有条的收拾屋子,他一直很纳闷,为什么一个大胡子大个子,却有这么细心的一面,像他这样的大少爷,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里,疼在心里,哪会干这样的粗活。
不过像现在这样,却是他最想要的。
“喂,大胡子,听人说,花辰那小子前两天跟绿藩来的姓占的打起来了,当时场面很混乱,连二殿下都没拉住,不过奇怪的是后来两人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搀扶着回屋了。”千里试探性的问道,他知道,在他出现之前,珩磨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浣花辰。他之所以这样说,是想看看珩磨的反应。
“依花辰那性子,肯定不会这样善罢甘休,他定是在里边搞什么鬼了。”浣花辰的性子,珩磨摸了个遍,知道他是别人给他一刀,他便杀人全家的主,就这个,他也没少吃苦头。
“呵~~~~”千里拉长了声音,怪里怪气的看着珩磨,撅着嘴带着满屋子的醋意,“看不出你这么了解他。”
“我。。。”珩磨一抬头便看见千里那撅的老高的嘴,他笑了笑,将手中的抹布扔在一张空椅上,便径步朝千里走去。
“大胡子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千里被珩磨扛在了肩头,他不停的拍打着身下厚实的肩膀,却还是无法改变事实,眼看着珩磨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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