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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章 失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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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过后的天明来得有些迟,天边的鱼肚白沉落在早晨的浓雾中慢慢被隐藏,似是在逃避,又似是无奈,青石板街虽然被早起的叫卖声充盈不断,却变得莫须有的孤独寂寞。

统领府没有像往常一样门口站有守卫,而是大门紧闭,路过的行人甚至听不到里边忙碌的声音。

不管怎样,浣花辰死了,在众人面前,化作无数光点慢慢消失了,这是谁也无法抹灭的事实。

可是有人不信,即使亲眼所见,就算触摸着的冰冷尸体慢慢消失他也不信。

跪立,这样的姿势已经持续一个晚上,冰冷的雾霜沾湿了淡蓝色的衣裳,乌黑的头发如冰凌丝丝,僵硬的搭在肩上。长长睫毛上钩挂的水气已经蔓延至根部,冰冻着没有血色的忧伤。

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双手,就是这双手将他送走,那冰冷还在,可是为什么上天要这样跟他开玩笑?

他多么想将他牢牢锢在身边,即使伤害也不要放手,他要让他尝到无视主人的奴隶应该受到的惩罚!

一滴清泪滑下,打在破碎的瓦砾上,叮~~的响在所有人的心房。

一骑烈马驰骋在辽阔的冰原,千里荒漠,却挡不住马上人的焦急步伐。

棕色瓦砾宫殿下弯曲的古木依旧枝繁叶茂,红木窗前对弈的两人有说有笑。紫无名屈膝坐在宽阔的榻上,火红的衣服锦华丽,俊美脸上表情慵懒,似是刚睡醒的婴儿魅惑至极。檀木小桌上黑白子棋错乱的摆放在既定格子上,对面的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无名,是爹爹输了。”在私下,紫罗明在紫无名面前都以爹爹自称,而不是尊子,他对紫无名的溺爱超出众人的想象。

“呵呵,我的棋艺是爹爹所教,爹爹只是让着孩儿罢了。”随意的玩弄着石碗中的白色棋子,几年没有享受这样的温暖午后,如今看来,却是另一番享受。

“哈哈,好了,爹爹也累了,要早些回去休息了。”自己孩子的心思他多少能猜出来一些,在外漂泊的几年,他也终于有了自己的思念,紫罗明很欣慰。没有给他完整的母爱这是对他的亏欠,自己能做的便是给他一个完美的将来。

“那孩儿晚些再去给您请安。”

“嗯。”

有些佝偻的身影印在紫无名的脑海,他的父亲,几年不见,苍老爬满了双眼。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低头似是思忖什么,又似在假寐,可那鲜艳的红色告诉我们,即使这样,也休想有突袭的机会。

枫叶微动,一阵东风出来,几片枯叶盘旋空中慢慢向着大地飘落,一张绝色容颜浮现眼前,那样美,那轻启的粉色唇围甚至让人欲罢不能,世上怎么可以有这么娇艳的男人!

嫩白的皮肤修长的腿,甚至那腰身都让人迷醉,紫无名甚至能想象那个人在自己怀里撒娇时的妖孽模样。

“啊~我的美人儿,你可知道我的身心都为你颤抖!”

“呃~~主人,东。。。东方快报!”紫无名伸在窗前的手,指节分明,修长白嫩,比女人的手都要致密恩宠,唯一不足的是此刻多出来的人头。

来报的人当场有些羞红了脸,真不愧是他的主人,竟将他的突然出现和具体地点把握得一清二楚,连他面巾下的脸长啥样都知道。

“咳咳,说!”嘴角抽了抽,原本美好的梦被打破,紫无名也懒得收回手,拍了拍来人的脑袋,示意他表激动。

“前天晚上,墨城统领府遭袭,烈山无殇重伤,花辰死亡。”一字一句,紫无名听得很清楚,也没觉得这里边有什么不妥,可是当他想到花辰即浣花辰时,整个脸都白了。

“你说什么?(辰死了?!”一把抓住来人的衣领,吓得来人小脸儿苍白,愣是没刚清楚状况。

“是,是大家亲眼所见,在一片白光之中,花辰用尽了全身力气,最后连尸体都化成金光消失不见。”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不是有烈山无殇在么,隐药谷弟子花月不是神医么,那么多人在他身边怎么还会让他受伤?!为什么他刚一转身,事情就发生?

“还有呢?!”双眼圆瞪,他的手在颤抖,此刻却是在害怕,浣花辰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没有他的同意,他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死去?!

“听说,烈山无殇疯了,整个墨城现在处在瘫痪之中。”意思是现在是个绝佳的进攻时机。可是紫无名现在能想到的,便是浣花辰的死对他的打击。

突如其来的变故,扰乱了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的心。一骑汗血红马兽兽蹄不停,在荒漠冰原上驰骋,越过沟壑,越过山脉,跨过平原,奔走河流,马鞍上的红色身影,双眼看着遥远的东方,心急如焚。

沉默的统领府,就连后院的家眷宅院,也失去了往常的笙歌。刘步铎辗转在北厢门外,已经几天过去,烈山无殇将自己关在屋内不吃不喝,更不让人进屋,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人命。

他烈山无殇要怎样无所谓,可别在他刘步铎的府上出事,这要是尊上责备下来,他有九条命也不够。可是事已至此,他能做的便是祈求上天可怜可怜他,也可怜可怜这为情所困的男人。

“月先生,您来了。”扒拉着短腿疾步走到花月身边,刘步铎焦急的脸上显示出无比的关心,这里边没有哪一个不是跟浣花辰有关系的,云清几人还好,扣西两个孝子哭一哭就算了,最让人担心的便是眼前的花月和千里了。

花月是浣花辰的同门师兄,两人自是不必说,那千里,听说浣花辰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呐,难怪闹腾得那么厉害。

“还没出来么?”白皙的脸上毫无血色,深嵌的眼窝血丝布满,苍白的嘴唇无力的开合。

“唉,没有呢,已经几天几夜,屋里也没个声,是要人担心死呐。”

看着那紧闭的门外守着的言路,花月无奈的叹了口气,浣花辰的死来得太意外,给大家带来的打击也太大,想要一时半会儿让他们忘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自己当晚就给隐药谷的师傅修书一封,至今却没有回信。怎么说,他也得对浣花辰负责人,一日为兄长,终生为兄长,在他心里,浣花辰就如他的亲弟弟般,虽然他有时候很调皮任性。

西厢的房屋还在建设,云清几人已经全权接手府内的事,前几天定制的棺材早上已经运到门外,吩咐几个壮汉将之抬到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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