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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还不如。
“厉害。”杀五辛苦的抬眼看向正在发笑的陆晨，自己也笑了起来，只是因为伤痛的原因，笑容比哭还难看。
“别逞强了你。”陆晨收起笑容，摇了摇头，“这次就算个平局吧？”
“不，是你赢了。”杀五摇了摇头，“如果是真的生死相争，我现在根本动不了，而你还有力气走过来，给我补上一刀……我说的没错吧？”
看起来虚弱至极的陆晨笑了笑，并没有否认。他想了想，问：“你不是说要问我问题么？现在可以问了。”
杀五收敛了笑容，沉默了一下，认真的问道：“陆晨，你的目光到底停留在哪里？”
“什么？”
“楚非与貔貅签订了契约，是迟早都能达到玄皇之境的绝世天才。”杀五缓缓说道，“而你居然能放过他，是自信自己将来的成就会比楚非越高吧？”
陆晨笑了笑，不可置否。
杀五辛苦的仰头，看着陆晨的眼睛，认真的问：“你的心，到底有多高？”
陆晨看着杀五严肃的表情，似乎觉得再笑不太好，于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道：“可能……比天空要高那么一点点？”
我心比天高。
高坐皇位的皇帝陛下缓缓站了起来，打破了沉默。他眼中看不出悲喜，一群侍女护卫跟着他摆驾回宫。
待仙魔走出大殿，啪的一声响起，放在姜天成嘴边的酒杯被直接捏碎。他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身边的林韵，低声说：“跟我走。”
林韵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林韵的脸上，将她抽翻在地，鲜红的五指印清晰的出现在脸颊。
“放心，我暂时还不会要你的性命。”姜天成拍了拍林韵的脸颊，微笑，“明天，父皇的寿宴之时，我会让陆晨跪在地上求我。”
“呸！”林韵吐出一口血痰。
“放心吧，他会求我的。”姜天成捏住林韵的下巴，毒蛇般眯着眼睛，“求我杀了他。”
姜天成嘿了一声，拖着林韵朝殿外走开。
大殿众人看着姜天成离去的背影，都微微感觉身后有些发寒。
“真是个疯子啊。”七皇子喃喃说道。
“疯子就得由狂徒来压他，像我这样的正常人还是走远点好了。”大皇子轻轻一笑，第三个起身。
“狂徒？你说陆晨？”七皇子疑惑，“不像啊。”
“呵，如果不是狂妄到极点的狂徒，谁能那么自信的说出‘我心比天高’的话来？”大皇子大笑离开。
陆晨做了个梦，梦见了苏琼，梦见了淳嫣，梦见了羽萱，还梦见了神帝山。
这次的梦境之中，没有剑与火，没有杀戮。大家都很温馨，都笑脸盈盈。
所以陆晨是笑着醒的。
“没事了么？”
陆晨刚睁开眼眸，映入眼中的是雷那张面瘫的小脸，生硬的声音中透着点点关心。
陆晨内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微微摇了摇头，看着雷问道：“你一直守在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