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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着村里再跑,不止一条狗在叫,这让隅中有些发懵,也不管那多,一个劲的跑,身边什么支着的秫秸秆,柴火跺顺手扒拉着给自己身后制作障碍。
跑的这么快,看来就是你了,乌斑原本还拿不定主义,远处看见过带着大白口罩的眼神,却一直不敢确定,隅中的这一跑,让乌斑肯定了此人就是集中生痔,可找到你了,哪里跑,我追,我咬,哎呀这秫秸秆。
隅中拿出了军训时不曾有的速度,嘴里呀呀的一个劲逃命,当然也不少人看热闹,这隅中寿生也不知道怎么练的就那么遛,什么顺手拽人拉人,什么掀桌子倒凳子遇到什么就往身后捣鼓什么,遇到前方有土狗连速度都不待减,绕圈就跑了过去,在他身后老头老太太倒地好几个,桌子秫秸秆烂草垛乱七八糟一路,因为有土狗出现,绕着绕着又回到了站台。
这人真没规矩,乌斑可不像隅中那样无礼,它不敢在村民身上踏过,每个倒地的人都影响了它的速度,疯了,集中生痔疯了,这人要是疯起来,比当初拦截的惊马还难驯服,不过想逃过我的速度,妄想。乌斑紧追不放,眼瞅距离合适,张开大嘴就是一口。
隅中寿生只觉得身下直冒风,一个顺手抓了下把手一悠转进了客车门,也不管有没有被咬到接着顺车厢继续跑,身后两种液体划了个弧线,连同乌斑一同被甩了出去。
那两种液体,一种白晃晃带着一股骚味,一种只是几滴的红色有些血腥。乌斑因为嘴上用力太猛,却没料到隅中上了车,爪下没刹住被带的向前漂移出去。它掉过身形,吐出嘴中烂肉,好臭,这屁股几天没洗了,接着继续也跟着追上了车。
隅中竟然对下体失禁负伤全然没有察觉,带着唏嘘的尿液从一节车厢跑到另一节车厢,乌斑紧追不放,这狭小的过道,居然是隅中身形比较适合,反而乌斑没有一个矮子灵活,它干脆就跃起身形,这是什么地方呀,怎么一排一排的,没有个平坦的路,乌斑栽在座椅中。
这是哪里来的这样猛的狗“有狼,狼来了”车厢里乘客一片大乱,有的躲闪,有的上过道想逃开,有的居然打开窗户想往外跳。
“没上车的乘客快上车,不许跳车,把车厢门关好说你纳”列车员在车外检查着乘客。
“呜汪汪”乌斑摆正身形继续追赶,从一节车厢追到另一节车厢,你跑不了了,还跟我玩撒尿战术是吗,好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