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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枫将驾驶座上的上官凌魃叫醒,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街上稀疏的车辆渐渐的都关上了自己的车灯。偶尔有一两只流浪的小狗在祁枫的警车前面停下嗅嗅,然后确定祁枫他们不会将吃的递出去,就离开了。
“怎么了?”上官凌魃揉了揉自己睡眼。
昨夜在吃过饭之后,祁枫买了一些廉价的礼品就来到了军医院,有时候,这里也充当洛城警署的临时医院,在抓捕中,不是犯人受伤,就是警署人员受伤。
陆齐铭在上官凌魃抓捕之前就已经受了伤,在审讯完了之后,就被王队送到了军医院,在这里接受治疗,本来按照陆齐铭的地位,他本应该得到更好的照顾,去更好的医院,但是他现在可是警署的嫌疑人,在警局的看管下,他可没有选择的权利。
“已经天明了,好戏就要开始了,你确定要在这里睡觉错过看戏的机会?”祁枫开口,他的目光始终盯着那家医院的门,或者说是陆齐铭所在的楼。
这天夜里,进进出出的人,都在祁枫的眼里看着的,他本可以今早再来的,但是祁枫等不及了。
正如老板所说的,今天是暴风雨的中心,也是最危险的时候,如果现在出了错,想要再一次抓到凶手,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更有甚者,不知道凶手会还会杀多少人。
祁枫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一直等下去,等凶手再次作案。
“我们就这样进去?”上官凌魃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湿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递给祁枫一张。
“昨晚我们可是买好了礼品的。”
车门打开,清晨微凉的风从祁枫的脸上划过,将他最后的一丝睡意吹散。
“礼品?”上官凌魃惊讶的看着祁枫,“我还以为你是给那个祁先生的,毕竟他送我们去了医院,我们还要去盘问他。”
“不,这个是给这个案件终结的慰问。”
“你说什么?”上官凌魃不懂,但是祁枫已经率先走到了前面,走进了那栋楼。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医院门口竟然的车竟然渐渐的多了起来,无数的人拿着话筒和录音笔站在医院的门口,仿佛在等着什么。
“他们是记者?”上官凌魃自然注意到外面的那些人。
“是。”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在你睡着的时候,我用你身上的手机给各大报社杂质匿名发了消息。大致说了一下,洛城的陆大少爷陆齐铭今早会洗刷冤屈,从军医院释放。“祁枫将手机递给上官凌魃,”作为一个警务人员,出勤的时候睡得这么死,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上官凌魃想要宁祁枫的脖子,却发现祁枫根本就没有开玩笑的意识,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走吧,昨晚给你说过了,我们要在陆齐铭面前守株待兔。”祁枫回头看着上官凌魃,摸了摸鼻子,然后等着上官凌魃上前,在一起上楼。
清晨的医院异常的安静,再加上这里是住院楼,房间的病人渐渐的苏醒,但是都静悄悄的没有发出大量的声音,周围护士人员走路的声音都放的及低,生怕吵醒了那些还没有醒转的病人,给她们添加更大的麻烦。
祁枫站在315好病房,病房的门并没有关,祁枫轻轻的敲门,他知道里面的人已经醒了,因为他刚刚看到有警务人员带着档案走了进来。
那是老板和王队商量好的,现在,洛城警署要正式通知陆齐铭无罪释放。
祁枫之所以现在出现,是在等待机会,他本可在外面等待,等陆齐铭自己走出去,但是他怕,他怕犯人会躲在人群中而自己不能发现。
成败在此一举。
“进来。”从病房里面传来低沉的男音,是陆齐铭的声音,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之前他是收到了惊吓,这辈子他都没有想过会在大白天活生生的见到鬼,于是他带着恐惧和最后一丝希望冲向了程谷雪的小区。但是当他看见活生生的程谷雪的时候,他就明白了,那个在天台上的程谷雪是有人在扮鬼,而不是真的鬼魂,当时他异常的愤怒。
愤怒控制着他的大脑,让他做出了毫无理智的事情,他袭击了活着的程谷雪。
现在,经过秘书和律师的安慰,他渐渐的记起,在愤怒中,他做了一些事,程谷雪的头撞在了茶几上,他当时手握着水果刀。
他给律师和秘书说的是,当时他袭击了程谷雪,但是理智在最后一刻战胜了自己,他被程谷雪养的狗咬伤,落荒而逃。
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还记得,还清楚的记得,当时那只变大的黑狗,还有那巨大的影子,仿佛是无底深渊,又如同幽冥地狱的感觉,那种妖异的场景,一种完全无法用现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要伤害他。
当然,他也记得那最后的声音,和那握住自己的手的时候,强打的力量。
那是一种威严,几遍是他从不知道什么是威严,当时也感觉到了威压,仿佛是来着灵魂深处的恐惧和战栗。
那个声音开口,他说:不能吃,吃了会拉肚子。
如果其他人听到这个声音一定会觉得这是打趣的话,但是陆齐铭知道,那是释放,是解救,那个人救了他。如果不是那个声音,那个扑在他面前的黑影一定会将他吞噬,渣都不剩。
他得救了,但是当时他也快要疯了,他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有人来救他了。
随即他就出现在了门口,后背火辣辣的疼,整个人仿佛是被一辆火车撞过,骨头都要散架了,但是他不敢停留,内心的恐惧战胜了所有的疼痛。
他逃离那个地方,整个人陷入一种混沌中,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力量。
他没有将后面的事说给律师和秘书听,他怕那些人都告诉他,他疯了。
他不能疯,他要保持清醒,要绝对的清醒。
可能,可能真的是,那个女人自杀了,她在折磨他。
“陆先生。”祁枫推开门,来传递消息的警官对着祁枫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陆先生可还记得我们?”上官凌魃缓缓向前走,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表情。
“你们是来看我笑话的?”陆齐铭冷声,将头偏向一边。
“堂堂陆氏集团的少爷,我们这种小人物怎敢看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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