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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东方婉一直按时地给曲可直点着穴道。尽管,两个被派着服侍曲可直的玄宗弟子轮流给守着点儿,东方婉还是担心会误了时辰,脑子里总绷着一根弦儿似的,折腾下来,脸已经瘦下去了一圈儿。
东方子玄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劝说东方婉注意休息,东方婉却说:“即便是躺下了,心里面也总是惦记着,一样睡不安稳。”
“真是难为你了。小小的年纪就要担当这么多。”东方子玄这样说着,虽是心疼,倒也有几分的欣慰。
“爷爷不是都说过了吗,婉儿再不是一个孩子了。”东方婉回答着,尽管也竭力轻松地一笑,脸上还是有着一层掩饰不去的疲惫。
“本来,这些担子都应该由你父亲来挑的,可你父亲他偏偏就……”东方子玄说到这里,又叹息了两声。
从来就没有见过父母的东方婉,忽然又听东方子玄讲起父亲来,也不知道怎么,心底里就生出了几分莫名其妙的委屈:“爷爷,您说,爸爸妈妈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谁又知道呢?”东方子玄说着,眼圈也有几分发红。
这是东方婉几回向东方子玄问起父母,几回又得到的相同的回答。
知道东方子玄心里面虽然也惦念着,嘴上却从来不乐意多谈,东方婉懂事地先把这话又绕开了:“曲师叔的伤,总这样托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他总不能永远就这样躺在床上吧。”
“我已经打算让程道然带着几个人出去找寻散毒草了。可不可以捱得过这一关,全看你曲师叔的命了。”
东方婉有几分失望地摇着头说:“爷爷,我真的是不明白,大家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彼此相安无事,该有多好!”
东方子玄却笑着朝东方婉摇了摇头:“婉儿啊,你这种想法虽然是好的,但是,你可以这么想,别人却未必也这样想。有的人啊,生来就好斗,凡事儿都想比别人强,凡事儿也都想说得算。这样的人,甚至不在少数。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我们和魔教势不两立,但,每一回挑起事端的,总是他们。魔教向来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我们呢,却总是要讲一些原则。这是我们与魔教的最本质的区别。”
“爷爷所说的原则,就是那好生之德吗?”东方婉又问。
东方子玄又想了想,才回答说:“是,也不仅仅是。”
“那,爷爷,还有什么呢?”东方婉继续问着,一双眼睛,消去了倦意,比刚才显得更精神了些。
“这个,谁又说得完全?可能,只凭着一颗心吧。”东方子玄说着,目光凝重。
东方婉并没有听明白东方子玄的意思,却也点了点头,接着又说:“不是爷爷的好生之德,那一天,躺在诵经场的,恐怕又得再多上几个人了。”
东方子玄听东方婉说完,无声地叹息了一下,接着又说:“抛开那好生之德,爷爷也是要放她一马的。”
“爷爷,您和那个人,到底是怎么结了仇怨呢?”东方婉这样问着,可话才说完,自己就觉察到有不妥当的地方,赶忙改口,“我是说,她因为什么而嫉恨爷爷呢?”
东方子玄没有回答什么,目光却更显得凝重,好像,又穿越时空,回到了那段满怀着激情,思想上却懵懂的匆匆岁月。
“爷爷,”东方婉见东方子玄的神情里似有伤感的形状,低着头,轻轻地说,“我是不是不应该问这些?”
“说来,那个黄淑贞,曾经也是美丽而且善良的女子,”东方子玄像是并没有注意到东方婉的愧疚,半仰着脸,缓缓地说,“她的丈夫,——哦,算不得吧,他们从来也没有真正拜堂成亲——曾经也是和我十分要好的朋友。他们两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习学玄幻之术。只要,他们知道这世间有什么玄幻之术,他们是千方百计,要习学成功的。我那个时候,也比较好胜,刚刚得到了师父传授的腾飞之术,就拿去和他们比试。他们也懂得一些飞举的幻术,但,充其量,也只算得上是腾飞法,极力纵去,也不过两人来高,而且,坚持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而我使起腾飞之术,腾举直至半空,足足一个时辰,脚踏五色祥云,并不见丝毫的椅。他们表示心服口服,极力地称赞我得了玄宗的真功夫。我当时自然也是得意的了。而后,他们就请我到他们那里饮酒。我不知深浅,也架不住他们一再的劝,到底是喝醉了。等我再明白的时候,却是那黄淑贞硬给摇醒的。我见她满面的泪水,急忙就问她是怎么了。她哭着说,他们趁着我喝醉,套去了腾飞之术的调息方法和口诀,因为习练心切,他那个丈夫啊,竟然还不知怎样来收云,就已经飞腾至中天。那,还怎么下得来?及到我跟着黄淑贞匆匆忙忙地跑出去的时候,抬眼所能见到的,也只是天边的一抹祥云。黄淑贞冲着祥云,几乎是扯破了嗓子地喊,但,那声音也只在地面一遍又一遍地回旋,祥云那边,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准备也架祥云过去,可身子里面的酒力还没有消散,只觉得头重脚轻,腾飞不起。黄淑贞见了,就要我传收云的口诀给她。我酒中误传了腾飞之术,已经有违师命,不禁,就有些犹豫起来。黄淑贞见我不肯传授,跪倒了就一阵地磕头。直磕得额头鲜血直流,又发着毒誓,说再不沾玄幻之术。我看看黄淑贞,又看看远天里的祥云,实在不忍,正要传收云的口诀给黄淑贞,也不知道怎么,原本晴好的天空,忽然就积聚起一团团紫黑色的乌云。随之,狂风大作,刮得我和黄淑贞两个人都狠狠地摔倒在地。我记得,我死死地抓着一棵松树的树干,才没有被风卷了去。而狂风过后,天空再度晴朗,那一抹祥云,再没有了踪迹,就是黄淑贞,也不知道被大风刮到了什么地方……”
“爷爷,”东方婉听东方子玄说完,抬起头来,只见,东方子玄的眼睛里,已经含有泪花,难过地说,“这也怪不得您的。那一阵风,是不是魔教搞的鬼?”
东方子玄缓缓地摇了摇头,又叹息了一声,背转过身去。
东方婉虽然也只看得见东方子玄的后背,但,也感觉得到,东方子玄落了泪了,一阵心酸,不觉得就说到:“婉儿真的就不明白了,这玄幻之术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使那么多的人趋之若鹜?”
东方子玄定了定神,才说:“你生在我玄宗,就如同生于富贵之家而反不知富贵为何物,自然,对这玄幻之术,也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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