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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甚至不用想，羽凡都知道此刻的这个让人厌恶至极的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放下之前的种种？
有些东西，说是放下就放得下？有些东西，说放下就那么容易？
这个女人，还真会说也还真会想。
当真是把那“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想得也太过简单了吧。
不然的话，只怕西天诸佛早就快没位置了。
“如果我说不呢？”
下一刻，羽凡可谓是不紧不慢的，略微提高了些嗓音。
“你说什么？”
羽凡的这一句话，让瑶攒是诧异，更是让远处的那两位宗门宗主也是诧异得很。
不过，对于较为熟知羽凡的月魂宗宗主鹤薛，倒是对于羽凡这一个回答在惊讶之余也感到了合情合理。如果真的是羽凡不愿意的话，哪怕那人就摆在他面前，下一口气就要断气儿，羽凡也绝对不会伸出一根儿手指头的。
这并非是羽凡的狠心，也非羽凡的不给情。
用羽凡的话来说，那便是一种“还情”。你的亲人在外面所“付出”的，你的家人，也会给予偿还的。
“为什么？”瑶浴不禁的问道。
瑶攒是不解。
就算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极大的误会。此刻，她也想不到用什么其他的词语来说明这一切。
然而，即便如此，那这也是人命关天之时，他们面前的这个人，岂能如此这般？
现在的瑶浴在想，岂能如此这般，那么在一年前的时候，她瑶浴又是岂能那般？
或许，这便是换位思考吧。
“那你要如何才能答应？”此刻的瑶浴，已然是换了一种说法。可对于羽凡来说，这也只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罢了。
“答应？”羽凡嘴角不由的瞥了瞥，“这位大小姐，你觉得这是答应与不答应的事儿吗？”
从之前，羽凡便已经从瑶浴那里很清楚的知道了，那位性命有关之人到底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虽说这个只能是由炼魂师来治疗，但必须是需要特殊的炼魂师。而所谓的特殊的炼魂师，那便是对于灵魂的操控格外的得心应手。而用羽凡自己的话来说，那便是一种异样的灵魂出窍。
而想要治疗那位病种之人，光靠药物是不行的，而药物的作用也只能是治标不治本。
唯独以“灵魂出窍”的一样方式。而这样的异样方式，现在羽凡也是掌握的是八九不离十了。
而能够如此治疗的，并不需要你有太强的炼魂师等级，哪怕是你刚刚踏入炼魂师亦是可以的，只要你对灵魂的操控独具一格。
只可惜，现在就算是炼魂大师们，对于灵魂的操控也没有达到所谓的独具一格。
可偏偏的，在这一次月魂宗的宗门大比武上，羽凡所表现出来的，虽然没有展现出关于炼魂师的水准来，但是这是逃不出真正炼魂师的眼睛的，比如凤鹤宗的大长老凤长老。
他便是一眼就瞧了出来，不然也不会让瑶浴来低声下气的来求羽凡。
知之其中原委的羽凡，这才说出了之前那一句“你觉得这是答应与不答应的事儿吗”。
这救归救，就算是抛开他和瑶浴之间的种种过节，救与不救之间，这其中所要承担的风险，岂是一字半句就能说得清道得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