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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长德趴在郑懿玲的肩上小声啜泣许久,郑懿玲温柔地拍着他的背部,同样沉默地安抚着他。
两人静静相拥良久,彼此之间都能听到对方安静的呼吸声,郑懿玲觉得内心安稳沉静极了。
很久之后,石长德才疲惫地睡着了,郑懿玲拿了衣物替石长德盖上,带上了房门。
石瓞迎上来问道:“郑姐姐,我大哥没事了吧?”
“没事,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石瓞放下心来,同郑懿玲道:“多谢郑姐姐了,随你一同来的郑先生正坐在那边呢。”
郑懿玲看过去,只见郑济深双眼放空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之上,郑懿玲学他那样坐下,郑济深却突地说起话来。
“懿玲现在我有些懂了你为何要与我取消亲事,”说话间郑济深抬眼看向她,“你是不是一直没有放下石长德。”
被说了个正着,郑懿玲不再回避,“也许是吧。”
郑济深自嘲地笑了笑,也许?连郑懿玲自己都没发现,在面对着石长德的时候是格外的温柔与满足。
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那就取消婚事吧,我去同郑老先生和郑夫人解释。”
“不必了我去解释,这件事是我决定的。”郑济深这样去解释,少不得父亲要将错怪在他的身上,郑懿玲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再去连累郑济深。
她要拉住郑济深,可郑济深这次再也没回头,径直出了石家的门。
没待郑懿玲追出去,石家房间内传来孩子的哭声,“哇……哇……”
郑懿玲想到芊佳姐那个刚出生的孩子,循着哭声找了过去,“怎么孩子一直在哭?”
“郑小姐我也不知道啊,小少爷吃饱了还是一直在哭。”奶娘着急地抱着孩子一直在哄,可是收效甚微,正瑜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响亮。
孝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些可怜,郑懿玲看着伸出手,“让我抱抱看好嘛?”
奶娘点头,就要将孩子交到郑懿玲的手中,但郑懿玲从没抱过孩子更没生养过,有些不知所措。
“郑小姐你一直托着孩子的后颈处,一只手搁在孩子这里。”郑懿玲试着照做,起初还有些不习惯,可软软小小的孩子被她抱在怀中竟是神奇地止了哭声,还朝她咯咯笑了起来。
“哎呀,郑小姐你看,正瑜小少爷喜欢你呢!”
果然孩子对着她咧嘴笑,这种纯真无懈的笑容,让郑懿玲心头一下子就被温暖起来,“对啊,他好像喜欢我抱着他呢!”
奶娘也高兴孩子不哭了,但郑懿玲毕竟是客人,不好让客人抱着,奶娘道:“郑小姐您累了吧,还是让我来吧。”
郑懿玲也怕把孩子抱得不舒服就要交给奶娘,正瑜却是又瘪了嘴哭了起来。
眼见这样,奶娘又收回了想要抱孩子的手,“郑小姐您和正瑜小少爷有缘呐!他扒着您不松手呢!”
郑懿玲心头开心,又对着孩子笑了笑,又接连问奶娘该怎么哄孩子。
石长德只觉得自己睡了一个极沉极安稳的觉,梦中没有任何的变故,只有无尽的暖意。
他睁开眼醒来,再次抬头还是同样的房间,心中的悲伤消减了些。
石长德站起身来,双腿发麻缓了好久才打开房门,阳光有些刺眼,却暖意融融。
他才跨出房间就看到院子中郑懿玲正抱着正瑜轻轻笑着,心房被轻轻触动了一下。他是该珍惜眼前,不能再留有一丝一毫的遗憾。
郑懿玲看着石长德出来心中高兴,石大哥终于缓过来了,她想将正瑜递给石长德,但转念一想又道:“石大哥你还是快去洗洗吧,这么深的胡子仔细扎到了正瑜。”
“好。”石长德哑着嗓子应道。
飞速地洗漱完毕,石长德用冰凉的井水冲了冲脸颊,整个人清醒不少。
只要他还在石家就倒不了,如果他不再了那孩子们和石家怎么办?石长德忍不住唾弃自己之前的念头。
还好,还有这些人在自己身边。
修了坚硬的胡茬,用了些粥饭,石长德理智回笼,还有太多的事情在等着他呢!
吩咐下人去寿衣铺子置办东西,石长德再次去前院。
抱了抱正瑜,石长德更自觉要问明白一些事情,将孩子交给奶娘,他正色道:“懿玲,那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要明白到底是谁在算计他们石家。
细细想来,吉祥木业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为何突然就有了这么一桩木料被扣留的事情,在他走了之后钱庄的庄票被偷。
郑懿玲知道石长德已经完全打起精神来,当即道:“石大哥,你还记得清清吗?那日就是她到石家告诉芊佳姐庄票被偷的事情,所以芊佳姐才情绪激动导致难产……”
清清?是她!
难道说方德和清清撺掇好了要这样对付他和芊佳。
没想到这两人竟如此良知泯灭。
“我要去黑猫舞厅走一趟。”郑懿玲赞同,“我也同你一起去。”
石长德与郑懿玲到的时候还是白日,那些个舞女没有事正在睡觉或者在大厅里练习舞步。
朱昌零见石长德气势汹汹地来了,连忙上前问道:“石老板前来所谓何事?”这时候也不是他们营业的时间呐!
“你们舞厅的清清呢?把她叫出来!”郑懿玲开门见山地说着。
“这这这,旁的舞女都可以,这个清清只怕不能喊出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个清清跑了?”郑懿玲怒目圆睁。
朱昌零有些为难,将其他人散开了,才同石长德道:“也不是跑了,而是疯了!”
“疯了?”郑懿玲哪里知道会是这么个答案。
“是啊,我昨日见清清没来舞厅,就去寻她,谁知道她疯了,那场面可别提多吓人了。”朱昌零说着还心有余悸。
“就算是疯了我也要见见她!”
“你们要看就随我来吧。”无法,朱昌零只好带着两人从舞厅的一处后门出去,驱车向清清居住的房子去。
车子七拐八拐停在了桐梓巷的一处二层楼房处,三人还没下车就听到房子里传出来渗人可怕的狞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