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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就让她恶心,想不到以自己的身份还会遭受如此的轻薄,邹冬晓狠狠地瞪了下眼,真想朝那个何一凡甩一巴掌,可惜,自己还有求于他,还必须笑脸伺候着他。
十分钟后,抽痛才渐渐消退,邹冬晓呼了口气,重新直起了身,对着镜子理了理有些许凌乱的发丝,又仔细地拭干脸上残存的水迹才转身打开洗手间的门,秀眉紧蹙地在心底盘算着该如何脱身,不让那个老不死一直吃自己的豆腐。
“啊……唔……唔……”,刚走出两步,忽地被人从背后拽住,邹冬晓惊吓地叫喊了起来。
“闭嘴!”刻意压低声音凑近她的耳际,祁安生绷着怒意警告她别呼喊。
浓郁酒气袭来,浑厚的嗓音在耳膜震动,邹冬晓当下挣扎着想掰开他捂住自己嘴巴的大掌,瞪着杏眼,短短两秒自己被拽进了男厕。
长腿往后一勾,门板“砰”地一声便关上,一个转身,祁安生利落地把人压在门板上,捂住她嘴巴的大掌转而敏捷地紧扣柳腰,阴沉着脸欺近,“人没肥,酒胆倒是肥了H酒?嗯?”大掌紧扣上柳腰,竟没有了那时的肉感,明显地瘦成了道竹竿。
居然连喝几杯?居然傻傻地给何一凡吃豆腐不反抗?盯在眼里,祁安生的怒意不断地往上涌。
“你!放开我,我要出去!”本就昏沉晕眩的脑袋被他旋转了下,一时更是晕眩不已,邹冬晓闭着眼难受地双手捶打他的胸口,挣扎着不断地扭动。
“要晕了?”凉凉地开口,只要看她精致的五官痛苦地扭成一团,祁安生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她已经酒意上头,要晕眩。
“邹冬晓,好久不见!”
短暂的晕眩过去,陌生的口吻让邹冬晓收起惊愕和愤怒,勾唇重新露出抹笑意,“祁行你好,怎么那么粗鲁,有失你身份!”
“晓晓,能消失四年,怎么不消失一辈子?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回来吗?打算救昌盛建筑于苦难?你拿什么拯救昌盛建筑?拿什么和我谈贷款?还是,拿你的姿色诱惑何一凡那个秃头肥肚老家伙?嗯?”漆黑的瞳孔一瞬不眨地盯着邹冬晓,祁安生薄唇紧抿,俊毅的五官明显地蓄着怒意。
“祁行,我们不熟,请叫我邹小姐!”他蔑视的话语宛如一把利剑般地插入心房,邹冬晓唇角的笑意瞬间消失,停住了挣扎,淡然地直视蓄满怒意的祁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