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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建业举行婚礼!”
“妈……”
撕心裂肺地尖叫了声,邹冬晓猛地爬起来跑出了房间,她无法再继续和她沟通,也无法忍受她的愚昧。
这些年她眼睁睁地看着父母沉迷在梅姨的预言里却未曾出手阻止,更不曾试图劝说让他们相信科学,如今,她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太迟了,如此地根深蒂固她根本无能为力。
一边抹着泪,邹冬晓一边冲出了邹家大宅,急匆匆地开车离开,泪眼婆娑地驾着车在已经陌生无比的小县城乱闯,泪流不止,心疼也无法诉说。
在她最无忧无虑的时刻匆匆一个电话直接把她带到陌生的异国他乡,一笔又一笔生活费将她隔绝在大洋彼岸,她曾试着不抱怨他们的专制,曾体贴地理解为他们是为了她的将来,她独自一人熬过孤独而失眠的最初,渐渐地安静地适应了彼岸的生活;又是一个匆匆的电话将她空降回昌盛建筑,她雄心壮志地以为自己能挽救昌盛建筑,肩负着挽救家族企业挽救命根的重任,然而现在却告诉她所有的一切也不过是预言之手在操控她的人生,都不是是所谓祸害与幸运的碰撞,都不过是关于命运的惊惧,她不过是一颗比棋子还渺小却又不幸的物品。
她所谓期盼的渴望的亲情和爱远远无法抵抗他们对命运的惊惧,对失去富足生活的害怕。
她活着不过就是一个笑话。
现实如此地残酷,足以摧毁她所有的坚毅和勇敢,足以让她世界坍塌。
车子急速地穿梭在狭窄的小巷,邹冬晓甚至有一刻狠狠地踩下油门想方向盘也不扭动直直地撞击坚硬的城墙,想就此放弃她可笑的人生,如此地灰暗让她找不到坚持活下去的理由。
闯入高速公路,邹冬晓木然地前进,一眼不看路牌,只希望前方没有尽头,没有尽头也就没有明天,也就不会有她需要面对的那天。
一直开到陌生的城市,邹冬晓才木然地停下车,抹了下脸,一片的冰凉,却已经干爽,所有的泪都流干了,而她依旧没有躲避的方式,依旧无法自私地狠下心一走了之,又或者结束自己的生命。
柳橙凤心思剔透,看准了她不会抛弃邹家,不会让他们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