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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青山郡中势力最大的大族,今日对于整个青山郡来说,都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李族三十年前的天才人物,如今的李族第二高手,李战,被害身亡。
此时已是深夜,这座宅院却灯火通明,灵堂内的少年一身素缟,静跪在一个乌黑的棺材前,他已经在这里连续跪了七天七夜了。
一阵阴风刮过,灵堂内的烛火随之摇摆不定,似是在已亡人在诉说着自己的冤屈,又似是在交代自己没能来得及说出的身后事。
阴风入骨,却刮不走少年心中燃烧的熊熊怒火。少年生的剑眉星目,刚毅的面庞只能说的上是普通,他紧握的双手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显得有些发青。
少年一拳重重的砸在地上,坚硬的青冈石板出现几道明显的裂纹,拳头上破开的皮肉压抑不住他内心的疼痛。
“滴答!滴答!”
青石板上出现几点水滴,那是少年流出的泪……
泪水顺着裂纹渐渐深入地下,就像少年心中已经入骨的仇恨和痛苦。
“爹,孩儿无能,明知仇人就在身边,却报不了仇。”
“母亲为生我而死,如今您也离我而去,难道我真的是个灾星吗?”
“爹,您说,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就是个废物吗?我要怎样才能强大起来啊,强大到有能力手刃仇人的地步。”
李征手腕上的玉镯闪过一抹光亮,似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这玉镯是李征在小时候从一个山洞中捡到的,当时出于好玩,便戴在手上,后来却怎么也摘不下来,砸也砸不碎,连李战都不禁唏嘘世间无奇不有。
大门外突然响起一连串的巨响,不久,大门四分五裂,一群家丁打扮的人蜂蛹而入,为首一人正是李东旭家的管家,李肖。
李征起身看向破门而入的众人,眼神冰冷。
“李征,你说你一个废物,平白消耗了族中多少资源,如今竟然才淬体三重。”
“就是,我们李族可从来不养闲人,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滚出我们李族。”
……
李肖双手抱胸,看热闹似的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李征。
“是李文博那个老匹夫派你们来的吧。别忘了,李族的族谱上可还有我李征的名字呢。”李征扫视过这群曾经连跟他对话资格都没有的家伙,冷冷的道。
只要李族族谱上还有他李征的名字,那么,这群人就没有资格赶他离开,那他就还有忍辱负重,借用族中资源增强自己,直到杀死李文博机会。
“哈哈哈,还有你的名字,你是在这儿跪的时间太久跪傻了吧。”家丁们像是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一样,笑的几乎癫狂。
他们的行为在李征眼中,是那么的刺眼,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李肖抚了抚衣服,一副高人做派,好整以暇的道:“李征你听好了,传大长老令,今日起,将李征,自族谱中除名。”
“喀喇!!!”
李征心头一阵雷鸣,除名二字,不断在他心中响起,这意味着,将断绝他所有试图复仇的念想,他将离开家族自生自灭。
“李征?还要我再说一遍吗?”李肖阴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管事,你跟他客气什么,赶紧让他收拾东西滚蛋!!!”一名家丁挽起衣袖就要上前。
李肖伸手抓住他道:“不必,他今夜若不离开,自有执法队来肃清他。嘿嘿。”
众人闻言了然,也是一阵阴笑。
李征愣了片刻,回过神来,他似乎在一瞬间明白了。不禁狂笑出声:
“哈哈哈,我李征头顶是天,脚下是地,不管走到哪里,我的天地都是我的。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洗干抹净了等着爷去收了他的性命。”
众人像看疯子似得看着灵堂内的李征,许久说不出话来…
观星楼上,一位身着蓝色锦衣的中年人俯身对身旁的老者作了一揖,道:
“此番多谢大长老出手相助,将这废物从族谱中除了名去。”
“文博,我李族从不养闲人,我不过是尽我本职罢了。”白衣老者抚须皱眉道。
蓝衣中年人心中了然,忙道:“文博明白,大长老尽忠职守,实乃我辈楷模。那李战不知死活,罪有应得。”
随后自袖中掏出一粒仙欲丹,塞到老者手中道:“此丹名曰仙欲丹,给女子服下,欲火焚身,即便是烈女,也能化成柔水。非大长老这等强人不能征服啊。”
老者闻言,**的笑了笑,听李文博说完,老者有些控制不住心中蓬勃的欲火,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一抹嘲讽自李文博眼中一闪而没,虽然看不起这个老头,却不得不微笑着道
“大长老,李肖送去府上的小娘皮怕是已经等的急了。大长老不如先去安慰安慰那小娘皮?”
“那本长老就不陪你观星赏月了。”白衣老者起身火急火燎的离去。
“在下就不远送了,大长老慢走。”李文博看着言毕,看向李征的院落眼中杀机毕露。
“昌儿。”李文博道。
一名身着星图锦衣的青年看向李文博道:“父亲,何事。”
“待他离开青山城,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此时必须你亲自来做,就当是做你成为逍遥门核心第子的庆礼吧。”李文博做手抹脖子状,冷冷道。
“谢父亲。”李昌残忍一笑,退身离去。
轰隆一声,一道雷电划破夜空,磅礴大雨从天而降,似乎连上天都看不下李征的冤屈。
李文博看着连绵不绝的大雨,幽幽道:“夜黑风高,雨势**,真是个杀人的好日子。”
李族大门外,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少年,手提行李,背负棺材,吃力的前行,雨水拍打在他背上硕大的棺材上,响起阵阵噼啪声,雨水淌过少年刚毅的面容,流进他含着微笑的嘴唇。
“爹,孩儿会让李族牢牢的记住这个时刻…”
……
青山城外,群山之中,一座土坟前,立着一块简陋的墓碑,上书简单的八个字:李征之父,李战之墓。
李征退一步一叩首,雨水冲刷掉他额头一次又一次沾染上的泥土和磕出的血渍,露出下面青肿的伤口,膝盖上已经破出了一个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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