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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魔党领袖之后,必须娶我。”阿德勒的算盘实在打的太好,现任魔党领袖的情妇,下任魔党领袖的夫人,她唯一的威胁只剩下莫洛。罗兰不禁冷笑,然后突然闪身将她按在墙上,“别以为你手里拿着魔偶,我就不敢动你。别忘了你还是希太人,而且你现在在魔党,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没错我是希太人,你还需要我们这些希太人去找你的骨琴。”
“阿德勒,我的忍耐力有限。”
“哦?我之前倒是没发现,你在你父亲和伊利亚德面前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的时候我觉得你的忍耐力真是无限。可惜了伊利亚德还是很器重你,那小贱人也这么信任你,只不过你还是把她丢了,要是伊利亚德知道,她的女儿就这么跑了,我真是非常期待回到魔党他的表情。”阿德勒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颇为英俊的面庞,一以贯之的温文尔雅,只不过此刻面上露出几分怒意,“更何况,和我做交易不是你能说的算的,你的父亲,波文的话可能比你说的更有分量些,你说是么?”
沉吟半晌,再次开口都是压抑着忍耐,“条件成交。”其实他早已忍受不了阿德勒的步步紧逼。
“你一定不会后悔的。”阿德勒环上罗兰的腰,已经把轻轻咬住罗兰的下唇,然后意犹未尽地松开,“我想你的吻应该比伊利亚德的更火热的。”
阿德勒笑了一声,那声音微微有些尖利,让罗兰觉得刺耳,抬头阿德勒已经离开了房间。
如果自己比阿德勒手底下的希太杀手先一步找到莫洛,那么自己仍然可以拿到魔偶,人一旦有了需求有了弱点就会本人吃定,自己的需求是魔偶弱点是莫洛,然后自己被阿德勒牢牢吃定,想要破局就必须要尽快找到莫洛。
莫洛在破碎的旧衣里找到了那本几近散架的日记本,算是意外之喜,用于打破这漫漫白日的寂寞。男人一直没有回来,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莫洛觉得十分疲累,那种灼热的感觉又慢慢回来,她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很快体温就升高到她难以忍受的程度,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头痛欲裂。很快她的意识又在慢慢抽离,双手抓不紧身下的床单,眼前的情景在慢慢的变得模糊,变得越来越不清,很快周遭变得安静下来,静谧而宁静的黑色世界覆盖而来,又好像灵魂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伊利亚德冰冷的眼神扫射下来,想要说话想要辩解,却都是徒劳,铺天盖地的鞭子咬住她的身体,是一场惨无人道的虐打,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低低的声音,像是时空穿梭,她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恐怖的下午,又或是回到了更小的时候。
“生而为您的女儿不知道是属下之幸还是祸,您为何如此恨我?”
“您杀了母亲对吗?”
“您让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住进母亲的套间。”
“您竟然如此薄情?”
伊利亚德的鞭子抽打下来,她咬紧下唇忍痛不语。她听不见伊利亚德的回答,身体却在剧痛,头痛欲裂。
“求求您,杀了我吧,别折磨我了。”
瞬间好像又在渐渐变冷,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那是父亲吗,她想挣扎,却不能移动半分,被紧紧禁锢住的怀抱。
她猛然惊醒,然后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那男人紧紧抱住,像是在给她降温,而他也是如此一丝不挂。从未和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令她在痛苦之余有了别的异样。
她想说话,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觉得羞耻想挣脱,却浑身无力,渐渐的体温渐渐降下来,她已经没什么好说的,这种方式的确是最快的速度来降温,他又救了她,她还有什么资格去羞耻。她对上他的眼神,逃避着想要避开,却只是方寸之间却避无可避。她能感觉到他眼里燃烧着情欲,而他却什么也没做,除了依旧紧紧的抱着她。
依旧是天旋地转,不过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再一片冰冷和火热的交织中她终于再一次沉沉睡去。
这一觉却是再也没有做噩梦,那种灼热的感觉已经消退。醒来男人已不在床上,自己的衣服也已经被穿好。这个时候男人打了水已经进来,绞了毛巾递给她,“擦一下。”
她接过毛巾,忽然想起他昨夜眼睛里满眼的情欲有些尴尬,甚至不敢抬头看他,怕对上他的目光。
“你很喜欢做噩梦?”他突然开口问道。
“我不喜欢……但的确常常做梦。”
“你睡觉太不安分了。”男人说着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擦试了一下自己憔悴的脸,有些愧疚还有羞耻。
看见她的不知所措,他心里突然有一点小得意,他拿过她擦完的毛巾放进盆里,转身倒掉了盆里的水,又拿着盆回到房间,手里多了一把刀。
“不要想太多,这样会做噩梦。”
“我不想想,可是有些事总是挥之不去。”日日的噩梦几乎将她折磨到疯狂。
“放下过去,你不想一辈子都活在噩梦里吧。”
“你的意思是忘记?”
“可以这么说。”男人拿着盆和刀走到床前,看着她,“或许会有些疼。”
“做什么?”
“放血。”
莫洛有点惊恐和犹豫,不过就算他要做什么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早就要做了,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会不自觉的放弃挣扎,于是配合的把手臂伸了出来。
男人手里的银匕首闪着银光配合他散发的压抑气息,足以让任何一个血族胆寒,“会很疼,你忍着点。”
他熟练的把淬了药的匕首压在她的左腕间压了下去,兹拉一声她的手腕冒出一股青烟,是银匕首腐蚀的缘故,很痛她却不哼一声,也只是皱了皱眉头,男人看着她眼睛手下匕首已经扎进皮肤一寸,“疼你可以叫出来。”
“不……不必,不算太疼。”他一边惊异于她的忍痛能力,一边把匕首从她的手腕里*出来,放在一边。
她静静的看着近乎发黑的血液从她的身体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不发一声。
“你是我见过最能忍痛的女人。”
“我想这可不算夸奖。”莫洛不再手腕伤口处涌出的鲜血流在盆中肆意的形状,因为疼痛在加剧,身体原本不多的力气一点点抽离,她试图转移一点注意力,“你给很多女人放过血?”
他见血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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