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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似乎没有任何拖累他的资格,他说他要爬的更高,束缚才会更小,以私生子的身份活着也很累吧。
她静静地坐着,没有丝毫的动作像是被石化,坐了好一阵她站起来从书桌上拿了一把信封刀,沿着手掌的纹路重重的割下去,她痛的皱紧了眉头,然后把刀扔在一旁,原本拿刀的手伸进手掌上的创口竟然拿出一只通体火红的蝙蝠似是在燃烧。她用血在手掌上写了几个字,让蝙蝠吸她手掌上的血,她打开窗,用沾血的手指拿起他的一根头发触碰那个看不见的薄膜,是洛伦佐的结界,打开一个小口,放了那只蝙蝠出去。收拾完了窗边的一片狼藉后她又缓缓拿起桌上的两份报纸,点火,火焰蹭的一声窜起,很快将两份报纸烧成灰烬,她收起这些灰烬走进盥洗间,打开水流,看着水流把这堆灰烬冲成漩涡最后消失不见。
却在这个时候,门突然打开,巨大的镜前是他一脸着急的面容。
她收好情绪轻柔地对着镜子里的他笑起来,语气一如平常:“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早。”
灯光如昼,她的脸变得如此柔和,眼睛里落得灯光像是夏日里蓝天上高挂的阳光,她只是笑,却也不回头。
“别那样笑,我会受不了。”
她突然回头垫脚吻上他的嘴,“我想你了。”
“嗯?”
“我好想你。”她从未如此主动,两只手抱住他的脖子,几乎是挂在他身上,她的吻有些疯狂,让他微微一愣,然后更加疯狂的回应她的吻。
“我也……想你了。”他的吻更激烈的落下,落到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她似乎更佳迫不及待的解开他的领口,在他的胸前留下印记。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如此的热烈与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她扣紧他的背,缠在他身上,就仿佛两条从出生就缠在一起的藤蔓,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再一次的撞击,让她轻哼出声,像是灵魂都撞击在一起,两个人的灵魂碰撞粘合拼接成完整一个,她不允许他有一点退出的迹象,反而扣的更紧,然后在这种热烈和激情之中一起走向高*潮。
短暂的喘息之间,他听见她的低声附言。
“明天我想去圣维克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