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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连经过好几间厢房也有同样的情况。
原来都在这,那些消失的齐家下人。我从外头根本没办法知道那些躺在地上人的情况,而且他们也不可能让我进去探一下,不过看起来没外伤,应该只是昏过去而已。
这让我的担心顿时少了一半,现在得专心来应对接下来面对的事,当家到底是怎样的情况,才让绣球姑娘那么害怕。
哒、哒、哒、哒——
什么声音?我疑惑的往声音的方像看过去,不只我听到,其他人也有注意到,全都停下脚步的张望。
然后是马叫的嘶鸣声,才知道刚始听到的是马急奔时的蹄踏声。但齐家的屋宅里怎么会有人在骑马!?而且现在齐家以没人可以出来阻止,让骑马急驰的人能有恃无恐的路往内冲。
‘哔!’
小毕方先欢快的拍打小翅膀飞着转,在真的有个人骑一匹黑马来势凶凶的杀进来,小毕方很不怕死飞扑过去,结果小小的身板一秒就被马首给撞飞。
啊啊!小毕方啊!
我在心里惊悚的喊着!我身边的姑娘在看到那匹马失控的冲过来,全都尖叫的抱头跑掉,留我这个跑不掉的面对简直要撞到的高大黑马。
天、天啊啊啊啊啊!
马缰瞬间被扯紧,阻止黑马再往前冲,因为用力的拉扯,黑马发出嘶鸣,立起马身,差点要把马背上的人给甩下,而挥动的两只前脚,在离我脸很近的地方虚空踩踏。
我吓僵的瞪着那一两个都快印到我脸上的马蹄,一口气也不敢喘,很怕一个不小心就怕被踩中,但现在还能稳稳的站住,自己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感谢凌寒给的这一身冰花。
驾着稳下来的马,往后退了几步,马背上的油瓶还扯紧缰绳不敢放松,表情是生气的皱眉外加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躲?’
听了这话,我都想哭了。
我被吓到心脏跳动得极快,身体也跟着热起来,冰花反而有了很不错的降温效果。
油瓶见我没应答,又问:‘在等我?’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没听到答案的油瓶似乎很开心的浅笑了下。
我欲哭无泪,不去反驳油瓶的这念头。
唯一的好处,大概是因刚的惊吓融掉不少困住我的冰霜,反而很意外的就能动,但又很悲哀的发现自己换被吓到腿软了。
我的脚一软下去,油瓶的人就已经下马,顺势的接住我。
‘身体好冰。’油瓶圈住我的腰撑住,在我浑身软眠无力的靠在油瓶身上,他从隔了好几层的衣料感受到我身上的寒意。‘很冷吗?’
‘还……呜!’油瓶摸上我的左胸,感觉到被他的手劲压碎了几片冰花,碎开的冰片刺痛到我,还有就是好容易的声音,让我的喉咙干哑又痛。
油瓶眉头皱起,大概也是摸到什么,他二话不说立刻脱下他穿的外氅包住我,但打算拉我上马时,我停住不动的拉住他。
‘等等。’我咳几声后,说话的声音才变得顺畅。
我看往惊魂未定的两位姑娘,而绣球姑娘应该是先设想我会抛下不管,眼里已经出现黯淡的情绪,最后我目光落在齐家大少爷的身上。
‘不继续带路吗?’
齐家大少爷面露迟疑、不解,警戒的看了油瓶一眼,一副就是认为我会跟着护卫走才对的表情。
‘我想见见你说的当家,不过应该不是齐铁嘴吧?’
当事情不是对方在主导时,齐家大少爷就变得不是很愿意带我们去见当家,还一直表现出很警戒、排斥油瓶的表情。
这么强烈的情绪,让我有些不解是为什么,在早先油瓶跟我一起来时,对方还没那么排斥油瓶,甚至没什么在注意油瓶,怎么现在态度会变这么多?
不会是油瓶在我不知道的时后又做了什么事吧?
‘哔……’被被马首给撞飞出去的小毕方蛇行一样的飞回来,最后很虚弱的扑在油瓶的头顶上,对于小毕方的归位,油瓶往上仰看,无声的啊了声。
油瓶这样子,看起来实在无辜,我都觉得自己想着他做什么是我想多了。
‘齐大少爷?’
‘往这走。’
在齐家大少爷转身再往前走时,确定他不会随意注意着他的身后,我的两脚才有些站不稳的要跪下去,在一旁的油瓶立刻用手撑住我。
‘谢、谢了。’现在走路,就像在拉扯被冻红冻薄的皮肤,只要是一个用劲,就可能会扯破冻伤。
齐大少爷带我们去齐家的大厅,但没在这个议事厅停下脚步,而是直接推开一扇很隐蔽的门;我一走进去就先闻到扑鼻来的血腥味。
没一会两边的蜡烛都点燃,微弱烛火只能勉强的照亮一些地方,但随着蜡烛一根一根被点起来,整个房间都充满摇曳的火光,在光影间,我仔细的环视这个地方一圈。
这里也跟齐家很多地方的建筑特色一样,横粱都是密布交错的像摊开的一张网,上头留着的空间也足以让人躲进去。
但最怪异的还是摆在这房间的中间,一只很大块的黑布所遮住东西,看起来是没什么动静,但那股浓重的腥血味却是从那传来的。
‘拉开吧。’齐大少爷语调轻柔的对绣球姑娘说,无视绣球姑娘的脸色瞬间刷白。
绣球姑娘再三的深呼吸,才轻声应答。‘是。’
她与丫环一起掀开黑布,露出底下那只很大的牢笼,一见到光,趴伏在里头的东西立刻冲起来去撞牢笼,拼命的想要冲出来的伸长手。
丫环被吓到的捂嘴惊呼,倒是齐家大少爷是毫不犹豫握住那只枯槁的手。‘母亲。’
我诧异的瞪着这诡谲的场面,但齐大少爷那表情真的是像在看他的亲生娘一样,一旁看的人却很难忽视掉那只手的爪子抓破齐大少爷的皮肉,以及关在笼里那不成人形的模样。
绣球姑娘已经面有难色,看她那样子像被吓到随时都会站不稳,反观齐家大少爷还能自顾自的对着笼里的东西说话。
‘小哥她是不是我们遇到的那个?’我在油瓶的耳边低声问,在他还没回答前,看到油瓶已经握住刀,就肯定心底的猜想。
‘嗯。’
不过也很容易就认出,从那堆披散凌乱的黑发给覆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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