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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迷信的说法,不用去管。”
他沉默了片刻又说,“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倪捷晓给找出来。不管他还活着,或者是……”
“士官长,你怀疑……你怀疑他已经死了?!”吴邪叫了起来,又马上紧紧闭住了嘴,“不,我不相信,谁会杀他?”
“我没办法不怀疑他已经死了。”鞠思音平淡地说,“他的军牌在血淋淋的肝脏里被找到,而所有人都表示有看到他来到岛上,可是,你们谁也说不出来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时候。
“你们甚至说不清楚倪捷晓的长相,或者他是什么样的声音,或者他的任何一个特征……”
吴邪听着他的话,窗外闷雷声一个又一个地炸开,深紫色的闪电一道道地划过天际。他看到鞠思音的脸在闪电的电光里,突然地亮一下,又暗下去。林裕西一直是低着头的,脸都藏在阴影里,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想起了一件事。”吴邪忽然说,他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迷惑,和隐隐的恐惧,“我记得小陆说过,在船上的时候,他好像有听到倪捷晓说……”
“他说什么?!”
鞠思音和林裕西同时跳了起来,两个人四只眼睛,牢牢地盯紧了他,活像是盯牢了一只想跑的兔子。
“倪捷晓说,他想去坑道里面划船。”
今天没有下雨,但是马上就要下雨了。
我们被分到的,是炮指部。凡是到炮指部的新兵连,要训练的项目一般都有五项,射击、测量、观测、通信和炮操。今天我们一人领到了一把65K2的枪,大家对于摸枪还是很有热情的。
可是天色真的很阴沉,我的感觉就像是有块大石头重重地压在心口上似的,跑也跑不快,跳也跳不高,汗水一次又一次地把我的背心打湿,我迷彩服的背后都被浸湿了。
我想起小穆手里拎着那件衣服上被血浸脏的一块,又想起了那个叫江岚的军医说的话。
这个军医很奇怪,他看着我的眼神里有点我很不喜欢的东西。
我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忽冷忽热的?
“那边是什么地方?”背着他的枪,走到吴邪背后,推了推他。
不晓得为什么,他就喜欢跟吴邪和陆则舟混在一起,虽说吴邪一脸心事地根本懒得说话。陆则舟则一说话就要跟彭远屿斗嘴,两个人斗得十分乐在其中。
吴邪只抬了一下头,还是懒得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