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那我们要怎么查案子?”
吃饱喝足以后的历南鱼问了一个众人都不知道怎么做的神奇问题。
“我们现在不是可以确定任文的死不是自杀吗?现在既然这一点可以确定,我记得她的现场与金玫灵的现场都有玫瑰花,所以极有可能就是同一伙人干的。”
宋彦开口道,结果就收到了大家一个白眼,这个难道不是明摆的事实吗?所有人都清楚的好不啦?
“我们现在只需要搞清楚任文当年到底为什么自杀就可以了。”
江南水最终敲定了这一切,主要还是搞清楚任文与倪素到底有没有关系,旁边的历南鱼突然开口说道:
“我想再见一次任文的父母。”
路念一愣点了点头,便起身开始打电话,至于宋彦还在看路念带过来的那些资料,因为他之前并没有看到过这些,路念挂断了电话就说:
“我们现在就去吧,任文的父母刚才说他们马上就要离开c市了。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历南鱼说完就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在场的路念宋彦一脸莫名其妙,为什么两个人还是分居状态,而江南水为什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是什么操作?
回到房间的历南鱼打开柜子,看了看,直接拿出了一白色的裙子,穿上以后化了一个淡妆,又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风衣外套,没有带多余的东西,因为衣服上的口袋很多,多到她连包包都不需要带,看着镜子里的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打开门出来以后,无奈的问道:
“念念,怎么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他们两个先出去找找线索了。”
路念无奈的耸耸肩解释,可能因为等待历南鱼的时间太过漫长,所以那二人便打算先向任文曾经的邻居打听一下,以及死前接触最多的路闻,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行吧,那我们也走吧?”
“等一下。”
历南鱼疑惑的看向路念,满眼的问号,就听见路念给她丢了几个炸弹...
“你...为什么还和江南水分居?他不都向你求婚了?而且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不是说江家十分注重规矩的吗?你们的婚礼什么时候办?”
有些懵的历南鱼硬邦邦的开口:
“我...我们只是习惯了吧,至于有关婚礼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好啦,先去见任文的父母,这些细节不重要。”
说完就拉着路念出了门,这些事情她目前还没有没时间去考虑,之前江南水提过一次,但是似乎因为历家小白花的原因,就又被耽搁了,除了任文,她还想回一趟历家,看一眼那间房里面的模样是不是与梦中的一模一样,还有那位付贤...
“任文的父母与当年有什么区别吗?”
路念摇了摇头,没什么区别,除了沧桑了一下,因为任文是个独生子女。
二人没有继续讲话,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历南鱼就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于是乎没过多久,人就陷入了梦乡,路念只能把车内温度调高,而历南鱼自从闭上眼睛开始,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任文死亡的前的模样,那天到底是谁给她发了消息,为什么她就是没办法看不到凶手的脸?
“别走,停下来!”
“不不不...你不能过去...”
路念一个急刹车差点把历南鱼甩出去,直接就被吓醒了,互相疑惑看了一眼就下了车,路念本意是为了看看历南鱼怎么了,没想到是从半空中突然好想掉下来了大物件,二人一起下车查看,历南鱼的一声尖叫在空中划过。
“啊...”
历南鱼跌在了路念身上,路念也脸色苍白,她们的面前居然是一具尸体,看上去应该是一名女性,年纪应该不大,路念让历南鱼的立刻报警,自己则是从路边拿了一根树枝,把尸体翻了过来,路念只看了一眼,没忍住跑到路边吐出来。
报完警的历南鱼看了一圈没找到路念,看了一眼尸体的方向,试探往前看了一眼,差点吐到尸体上,还是路念眼尖的把人拉开了,她们不能破坏犯罪现场,就算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我们先上车吧。”
“这边有点偏僻,警察怕来的速度比较慢。”
历南鱼被路念拉着上了车,不知道为何联想到了历家记事里面的妙龄少女失踪案,刚才的那个简直可以被称为惨不忍睹,地上那名死者死前肯定受到过巨大的伤害,满脸淤青,眼睛居然被挖掉了,鼻子被缝到了一起,可能因为死亡时间久了,尸体十分恶心,有些难受的咽了咽口水,呼吸变得难以正常呼吸,糟糕要犯病了,一旁的路念看到历南鱼如此,心里担惊受怕的,尸体被人突然丢下来,而犯人可能就在这附近。
“小鱼,深呼吸,乖,没事的,有我在。”
可是历南鱼却越来越难受的捂住了心脏,好疼,眼前的场景开始不断模糊,似乎她正在被自己尸体排斥一般,路念也很快发现了不对,这跟历南鱼从小的怂病不一样,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之前不停下达病危通知书的情况,手忙脚乱的开始叫救护车,还不忘打了电话给宋彦江南水他们两个,看着难受的历南鱼,她无可奈何,急到眼泪都流了出来,外面又恐怖尸体,说不定凶手还在附近,她该怎么办?
而接到路念电话的宋彦江南水二人此时已经飞快向二人赶来,尤其是江南水他完全要疯掉了,之前那次已经是凶多吉少,现在在荒郊野岭又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江哥,冷静点,小嫂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宋彦只能安慰道。
江南水点点头,没错,要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他必须要冷静,小结巴需要他。
另外一边。
路念看着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历南鱼,眼眶忍不住泛红,拿出手帕擦了擦历南鱼脸上的汗,她最珍惜的姑娘现在脸色苍白如纸,甚至可能随时都醒不过来,上次她是在历南鱼送到医院以后才到的,她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小姑娘活的这么辛苦,明明是最怕痛的人了,伸出手拿出车内放的一次性酒精棉先帮历南鱼清理了刚才因为太过疼痛伤到的手,嘴里不停的嘟囔:
“对不起,让你一个人这么辛苦。”
“对不起,没有及时发现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