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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快动作快,每次作弊犯规都让人看不清动作。赤司跟她完全相反,他就是才能的代言人,球技突飞猛进。
每天的自由时间,诗织都会来陪着他们,有时候站在一边微笑看他们玩耍,有时给他们准备好点心和茶水,有时候为他们拍照,有时候支起画架画起他们朝气蓬勃的时候。
赤司在这个时间总是愉快的、轻松的,一个小时内脸上的表情比汐里一整天见到的都多,这时的他才像这个年龄孝子该有的样子,有一次他还因为汐里打球屡次犯规跟她斗嘴,诗织无奈把他们两个搂在怀里哄了很久。
其实汐里也看到过,有时征臣会站在二楼的玻璃窗后,看着花园里的他们三人。
那真的是他们记忆中,非常快乐的一段时光。
那段日子里,汐里一次也没有穿越过,一次也没有穿越的预感,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七个月后,汐里的妹妹,宫凛出生了。她的第一个念头,是回家看看。却被宫靖川一口否决。
“为什么?!”汐里理解不了,只是回去看一眼啊。
“抱歉瑾瑾,你到东京后都没有穿越过,你待在那里会比较稳定,我不敢让你冒这个险。”
“看一眼就回来,也不行吗?”汐里继续争取。
“……最好不要。”宫靖川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等她大一点我们会带着她去看你的。”
汐里挂掉电话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沉默下来,感觉连牵扯嘴角的力气都没了。她的心中不可避免地,升起一股背离感。
她不怕穿越,无论何种境地,她可以让自己努力地活得很好;她不怕危险,不怕濒死的感觉。她很害怕,害怕已经摒弃了那个世界的所有,这里却没人等她回来。
明明都忘了,忘了细心养育她的巫女,忘了暴躁的哥哥和善良的养父母,忘了孤儿院的玩伴们,忘了海盗和橡胶人……只是会在夜深梦醒时,偶尔、偶尔地想起和他们相处的感觉。
她并不为此悲伤,因为她身边有爱她的父母,弥补了失去的那些空洞。但现在父母也远去,她无法自私地坚持留在那里,让父母为她担惊受怕,乃至抑郁成疾。
所以她离家万里,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为了虚无缥缈的这里能解决能力的预言,忍受着孤独,忍受着无人等待她的恐惧。
“汐里,你为什么哭?”赤司蹲在她面前,递出自己的手帕。
哭了吗?汐里用手背碰了碰脸,触到一片潮湿,她接过手帕,擦了擦脸,被水洗过的琉璃珠般地眼睛直盯着赤司。
这是一个冷静的、内敛的、守诺的、合适的人选。
其实,她只是需要一个人等着她而已。
“阿征,如果我出远门的话,你会一直等着我回来吗?”
赤司思考了一下,然后郑重地点点头,“会。”
“那就——太好啦!!”汐里扑到他身上,拿哭得脏兮兮的脸蹭了蹭他的脸,重新变得活蹦乱跳。
赤司拿出另一块手帕慢慢擦了擦自己的脸,带着纯粹的探索看向汐里,一个人的情绪可以转变得如此快且彻底吗?刚才她是真正的伤心,现在也是真正的快乐。
但是汐里就是这样的人。
看似重情,实则薄情。
——那时的赤司没能看透。
爆豪也回之以狂吼:“谁让他充英雄,废物就要有废物的自觉!!”
琴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抓了一下,随后泛起刺痛的麻木,她拉着出久跟爆豪擦肩而过,趁他没反应反脚踹了一下他的膝弯,然后拉着出久就跑。
边跑边向他喊话:“如果你不给小久道歉,我再也不会搭理你了!!!”
“谁媳啊!!!”爆豪被踹地跪在了地上,他飞快地爬起来用沾上沙子的手擦了擦眼睛,眼泪唰地落下。
“小、小胜,你哭了?”
“要不然向笨久道歉吧……”
“哈?是沙子迷了眼!!!”爆豪又抹了一把脸,眼睛更痛了,他忍着痛死睁着眼,“滚开,老子才没哭!!!老子也不会道歉!!!”
琴拉着出久狂奔了很久,才停下,她回头看了眼累得气喘吁吁,开始翻白眼的出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好像跑得太快了。”
出久扶着膝盖喘着气,他艰难地摇了摇头,过了有一会儿才能说出话来:“没、没关系,小琴谢谢你。”
琴抹了把脸上的汗,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热了,她拉着出久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凑近了看他脸上的伤,“他以前也这样欺负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