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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看这如花女神此时娇滴滴的样子,顿时心都碎了,傻愣愣地点起头来。
“给我一滴灵泉水,我想,我们就可以创造一个奇迹。”
艾思琪明白自己的这个请求非同小可,于是耐着性子解释起了自己的想法。
听完艾家小姐的话,陈浩也满腔热血的。
其实,当初发现了灵泉水的神奇作用,他也隐隐感到灵泉水肯定有大用,可是他当时只顾着创业养花,根本无暇顾及这真正宝贵的灵泉水,此时听艾思琪这么说,他也觉得可行。
“那好,你那边现在有灵泉水吗?”艾思琪看眼前的这个神农小屋的主人答应了自己,于是着急地问道。
陈浩刚才已经向她解释了,这灵泉水每月只有一滴,如果这个月的没有了,那就得等到下个月啊,照今天的日子看,那就得至少半个月。
陈浩看艾家小姐紧蹙眉头的表情十分可爱,不禁打算开开玩笑,可是心里转念一想,此时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于是认真地点点头,“嗯嗯,这里有两滴。”
陈浩自打明白了神农小屋的井字形标志可以取出灵泉水后,便像看似珍宝一般的从未再点过,既然每月只能产生一滴,那么就让它们封存在里面吧,等以后急用的时候,也许有大用场。
没想到,现在这个大用场终于来了。
艾思琪看陈浩认真点头,知道他没有说谎,于是自己连忙过来给他松绑,她现在心里也不咋怕陈浩了,明白他也是有一番热血心肠的,心里对他不禁增加了几分好感。
“啊,真舒服。”被困住手脚这么半天,一旦被松开,陈浩立刻伸了个懒腰,一脸惬意。看着他这么舒服的表情,艾思琪倒是十分不好意思,也是,谁让她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呢?
陈浩伸完腰,活动活动筋骨,一抬头竟然看到艾家小姐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心里顿时产生了大胆的想法,不动声色地就靠近了她。
“你,你想干什么?”艾思琪心里还正在给陈浩道歉呢,没想到他却一脸坏笑地朝自己靠近,不禁脸色大囧。
“没什么喽。”陈浩摊开双手,示意他没什么动作。艾思琪似乎相信了他的话,正打算舒口气放松呢,结果陈浩是趁人不备,轻吻便贴上了艾家小姐的额头。反正现在也没人看到,这个便宜么,嘿嘿。
艾思琪真没想到这个网店老板竟然这么轻浮的,不觉又羞又恼,可是却又说不出话来。
她自小家风良好,也没学过什么粗话,那种低级娱乐场所也不曾去过,于是此时不禁有点窘迫。
“好饿。”倒是陈浩这个臭皮匠,耍完流氓又卖乖的,就向艾思琪哭诉起来。
算了,先去吃饭要紧,讲了这么半天,艾思琪也真的饿了,她自认倒霉一般,把地上的那堆胶带绳索收拾利索了,就打算带着陈浩去吃饭。
只是,看着收拾这些胶带的陈浩,此时却一脸困惑。经过与艾思琪现在这不多几次的相处,他已经可以肯定她就是个乖乖女,手无缚鸡之力,可是刚才那缚绑自己的胶带,明明崩的很紧,难道这真是艾家小姐的杰作?
虽然心里疑惑,陈浩却只得打断了自己的思绪,艾思琪把东西都收拾的清楚后,就招呼他去吃饭。
听着艾家的正门“砰”地一声响,艾思琪卧室旁边的另一间屋子打了开来。只见刘云头上戴着一副耳机,恍然若有所思。
赵四海虽然曾经被羽田炒了鱿鱼,可是他并不恨羽田的总经理赵云。
他明白,赵总一向很看重他,一直委以他重任,是他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现在被炒也是活该。即使如此,经过段时间的萎靡不振,他开始认真找起了原因。
这位羽田的原销售经理知道,若是明着跟钱少对着干,他肯定不是对手,别说是给钱少使绊子了,就是派人接近钱少估计都很难,可是既然现在钱少在监狱里嘛,他倒是可以借这个机会,让他多呆上一阵子。
钱少的心思,他能不知道吗?不就是现在知道林晴雪一身清白,打算再次不择手段得到她吗,既然这样,他就更不能让他如愿以偿。经过现在这段时间的静下心来的思考,他倒是觉得陈浩那个酗子还不错,估计日后可成大器。
心里琢磨清楚了熟敌熟友,赵四海便马上开始了行动。既然钱少觉得此时他赵四海是一蹶不振了,那么他得证明一下自己究竟是不是个孬种。
蹲狱一个多月,钱少却觉得度日如年,他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可是又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只得一天在监狱里无聊的打发日子。
不过,每隔两天,傍晚十分下属的报告还是可以让他热血沸腾。虽然林晴雪已经去了美国,可是陈浩还在国内呢,虽然钱少暂时觉得不动陈浩为上策,但对他的监视却十分必要。
“BOSS,陈家那小子现在又勾搭了一个女的。”那个属下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大约给钱少再次讲了一遍。
钱少听完,倒也没觉得什么,只是他冷笑了好几声——每个人眼中质朴憨厚的陈浩,也不就是个大色狼嘛,相比较而言,他钱少也还算是专一了。至少一门心思咬着自己的林女神不放。
“还有什么消息吗?”钱少心里鄙视了一番陈浩那个软骨头一番后,再次问着自己的属下。
“暂且没有了。”这个属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只得如实回答。因为现在林晴雪已走,他的任务也轻松了许多,只要监视好了陈浩即可,其他事他倒不怎么关心了。
钱少听他这么说,刚想让他走呢,心里却不自觉地提到了赵四海,“赵四海那边呢?”
赵四海?
这名下属听老板这么问,不觉有点慌张。赵四海自打被羽田炒了鱿鱼,他也就没再怎么注意过,所以现在不禁有点窘迫。
钱少是聪明人,知道属下什么也不清楚,也不打算为难他,嘱咐了几句,便让他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