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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然后不由笑了起来,觉得自己不应该带着偏见,戴着有se眼镜看人,而应该用自己的良知了解一个人,理解一个人,善待一个人,影响一个人,甚至拯救一个人,这应该是他做人的基本原则吧!
次日一大早,李小生跨药箱骑上自行车就出发了。他要去的第一个地方是七八里之外的邓家屯,那里的病人最多,共有六例,因此是他巡诊的重点。
他沿着崎岖不平的乡间小道吃力地行进着,这时,太阳已爬上了山顶,浓烈的晨雾在初阳照耀下开始慢慢散去,湿漉漉的空气带着凉意轻轻拂过他的脸和手臂。他心里有点激动同时也有点紧张,是啊,这是他巡诊迈出的第一步啊!
很快,他就到了村头。他下了车,朝着路口站着的中年妇女走过去,彬彬有礼地问道,“大婶,刘贵家在哪儿呢?”
大婶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标致又文雅的年轻人,便高兴地指着前面说,“过一个巷子,往东拐,看见了吧?那棵大榆树的地方就是他家。”
按照大婶的指示,他疾步来到院子里长着那棵大榆树的大门口,朝着院子张望。这是一个用石头垒着围墙的院落,院子很深,前面一半是个菜园子,里边竖着一根根已被摘了去头的葵花杆。院子的尽头是三间又矮又破的小土房子,门户紧闭,就像多年无人居住而废弃了一样。
在大门口踌躇一会儿,他就小心翼翼的样子走了进去。来到房子的窗前,透过脏兮兮的玻璃往里瞅了瞅大声问,“有人吗?”
不一会儿,门嘎吱一声开了,探出一颗刚剃过的白兮兮的光头来,这个人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的样子,脸上布满了刀刻一般的皱纹,两眼鼓鼓的,咧着缺了一颗门牙的大嘴。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刘贵,前不久去医院做过检查。
刘贵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酗子,用沙哑的声音问,“你找谁呀?”
“刘贵大叔,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医院的李小生,是来给您看腰腿疼的。”李小生怕他耳沉,故意放大嗓门说。
刘贵扶着门框挪了出来,使劲揉了揉眼,仔细有端详了好一阵子说,“是小李医生吧!哎呀,看我这记性,前几天刚见过面。快进屋,快进屋!”
李小生放好车子就跟随进了屋。屋子里光线很暗,霉味刺鼻,坛坛罐罐摆了一地,炕上的被褥枕头到处乱扔。他把药箱放在炕上,就跨在了炕沿上,一边打开药箱一边问,“家里人呢?”
“老伴早死了,就一个儿子,不知去了哪儿了。”刘贵扶着炕沿慢慢爬上了炕摸着腿说,“我这病都十来年了,恐怕是不好治了吧!”
“大叔,我就是想给您治好的。我父亲的病跟您的一样,现在好多了,所以您要有信心,是可以治好的。”
“我听说了,你真是个大神医啊!我会配合的,要是这腰腿疼能好了,我就是死也能死个利索了。”刘贵咧着大嘴笑着说,流出的哈喇子足半尺长。
接着,李小生就如何治疗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让刘贵躺下,取出针灸包和酒精棉,开始针灸了。他一边扎一边和刘贵聊着,不一会儿就结束了,然后拿出本子写了个处方,递过去说,“让您儿子下午到县药店买七服药,一天吃一服,七天为一个疗程,您看有困难吗?”
刘贵不停地摸着刚扎过的地方,高兴地说,“没问题。你别看我那儿子没娶过媳妇,对我可是孝顺着呢。谢谢你大老远来给我看病,一会儿啊,我儿子就回来了,让他买瓶酒,你们好好喝几盅。”
“不用了,大叔9有好几个病人等着我去看呢。记住啊,按时服药,我明天再来给您扎。”
“记住了,记住了!”
走出刘贵家,李小生马不停蹄地为其他病人进行了治疗,中午在大队书记家简单吃了一口,所有工作都做完之后,太阳也西沉了。他虽然觉得很劳累,但心里还是挺舒畅的。回到家里,他重重倒在炕上,喘着气。二粉笑眯眯地看着丈夫关切地说,“整整一天肯定是挺劳累的,你躺着,我给你做饭去啊!”
“急什么啊!”李小生气无力地说,“二粉啊,我终于进入角色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医院里的人谁你这样啊!要是每天都这样跑,病人看好了,你也累出病来了。”二粉用嗔怪道。
“你懂啥,我干的就是这份工作啊,很有意义,累点算什么,再说了,国家的钱就那么好挣吗!”李小生坐了起来喝着水说,“开始的时候肯定是累点,等顺手了估计就会轻松点吧。要是能把所有病人都治好了,也就用不着下乡了。”
“现在天气还好,要是到了冬天,下了大雪怎么办呢!”二粉忧心道,“这地方的冬天太冷,你又不是不知道,冻死人是常有的事,怕你是坚持不到底的。”
“还没到冬天嘛,到了再说,反正是不能停下来,坚持不下来也得坚持啊!”李小生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邓家屯六个,咱们村三个,这个月先跑这两个地方,别的村都不多,比较零散,那就好说了。”
“喂,听说那个姜丽丽给你当助手了,你可得离她远点,一个sao货!”二粉说突然改了话题提醒说。
“又怎么了?”李小生瞪了她一眼说,“你当我想要她吗?那是工作安排。哎呀,你怎么总是这样子?要你这么一说,所有的女人我都得离远点,现实吗?除非别干这工作,呆在家里,或者你干脆把我锁在屋子里,不就放心了!”
“你别生气啊,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单身女人门前是非多,注意点,千万别惹上事了啊!”二粉认真地说,“她男人就是因为她不正经才和她离婚的,现在谁都不敢靠近她。”
“管咱屁事!多无聊,多俗气啊,怎么就改不了?”
“什么无聊啊!你本来就和她到了一块儿,我能不操心吗?你没听说吗,她就是爱gou引那些长得漂亮的男人,还拆散过一家子呢,听说曾有两个男人为了她争风吃醋,差点出了人命。”
“你这都是哪儿听来的啊?这跟咱何无关啊?不要老是背地里议论别人好不好啊!”
“哼!反正这回我得把你看紧点!”
“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嘛!”李小生不耐烦地将水杯使劲往灶台上咣当一搁,穿好鞋子就张罗着往外走。二粉见状赶紧拉住他的胳膊讪笑着说,“哎呀,我是随便说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