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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味道,谁不信就过来闻闻。”
见明月盯着她看,又说:“当然,这披风从外表上看大致相同,你别错认成自个的就成,不过我的披风上,可没有什么男人的体香。”
明月看了一会,粲然一笑,什么都没有说,整理了一下铺盖,和衣而睡。
看热闹的宫女们又失望了,昨日庾明月不是还咄咄逼人的吗,怎么今天就认怂了。
睡了一会,明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肖儿赶紧为她揉揉背,关切地问:“姐姐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大碍,我前阵子染了风寒,还没有痊愈,估计是落下病根了。”
肖儿吃惊地说:“怪不得你昨天夜里咳嗽了好几回,白天在外面冻了一天,该不会是复发了吧。”
风寒?春梅一惊,不过她昨晚睡的像个死猪,鬼知道庾明月有没有咳嗽。
“姐姐,你不能再着凉,盖我的被子吧。”肖儿说。
“不要,”明月厉声说:“我这病传染,我用过的东西,你千万不能沾了,不然就会染上风寒。”
春梅像扔火炭一般,迅速将披风解开,转念一想,肯定是庾明月故意唬她,染上风寒,怎能容易好。
心里虽这么想,那块披风,也不若刚才那般暖和舒适了,总觉得膈应得慌。
“姐姐,要不要吃药。”肖儿低声问。
“我这儿有,”明月打开一只小瓷瓶,倒出黑色的药丸吃了,说:“这也是那位恩人送给我的,药到病除,防治百病,你也吃一颗。”
“姐姐,就两颗了呀。”肖儿为难说。
“我的病已经好了,”明月说:“快吃了吧,不然留着也是被老鼠偷了去。”
然后就是肖儿“吧唧”吃药的声音。
如今药没了,她若感染上风寒,明月肯定袖手旁观。躺在铺上,春梅翻来覆去总睡不着,越想越不踏实,捞起披风扔在地上。
黑暗中,肖儿蹑手蹑脚走过去,把披风捡回来。
还和昨晚一样,两人挨得很近,共享一个披风。
只是,不知春梅用了什么方法,将身上的狐臭弄到了披风上,这阵阵刺鼻的气味飘过来,熏得二人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