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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瞒着白歌戈的事终有一天还是让白歌戈一点一点地揭开了面纱。
这天令子爵还是像往常一样,在白歌戈的温柔注视中乘车去了机关。白歌戈站在阳台上看着令子爵的专车渐渐走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怅然若失地在楼下楔园走了几圈又回到了琴房继续练琴。
本来平静如常的一天却因为令君权的到来而让一切都变得不那么平静。
自从上次在半山别墅见过之后,白歌戈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令君权了。白歌戈紧张地坐在令君权的对面,在令君权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并没有屈服。
她同样目光如炬地看向他,她不畏惧不害怕。此时的令君权比之前感觉更加精神了。看来仇恨还真是养人!
“令哥哥呢?”孟思文站在令君权的身侧,这一个月来她来了那么多次都没有进到这个门。这次她把令老请过来总算是见到了被令子爵保护得密实的白歌戈。
虽然嫉妒但是孟思文的心态比以往自信多了。她相信白兰戈给她的承诺,她相信只要和白兰戈合作让这个女人在令哥哥的眼前消失,她就能取而代之成为令哥哥最爱的女人。
不过说真的白兰戈那个女人的计谋还真是毒辣,就连作为情敌的她都为白歌戈往后的生活捏了一把汗。
白歌戈不卑不亢地将目光看向孟思文,声音不高不低,“不在。”
“那他在哪里?”孟思文急切的问。一个月,她没有见到白歌戈,自然也没有见到过令子爵。每次她找到机关,他都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躲着不见她。起初还有一个理由,后面直接连话都不回了。
这次他借着令君权的光不仅是来替白兰戈打探情况的,更重要的还是想要见一见令子爵。
“机关办公。”白歌戈机械地回答,不带任何情感。
“办公?你少蒙人了,你这个狐狸精把令哥哥迷得三五四道的好长时间没有去机关大楼,现在你又说他去机关办公,你骗谁啊?”孟思文的希望又落空,不由地愤慨起来。
不过这会还不等白歌戈说话,令君权就先出声喝住,“思文!”
令子爵是令君权一手培养出来的。现在他这个最优秀的继承人因为这个女人出了点小情绪他已经很不满了。当然更不允许其他人提起这些事。
孟思文知道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被令君权这样一吼自然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噤声乖乖地现在令君权的身后,但是目光却依旧恶狠狠地瞪着白歌戈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令君权一脸厌恶地斜眼冷睨了白歌戈一眼,“子爵因为你做的那些糊涂事迟早会由你来负责!”
白歌戈没有说话,亦不畏惧,只是看着令君权明亮的眸光暗了暗。令君权还不知道她怀孕了,还是知道了也不在乎?
让她负责?怎样负责?就算是她怀了令家的骨肉依然要她偿命吗?
不!以前她还没有多恐惧,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有了强烈想要活下去的欲望。
白歌戈抬起头,看着令君权向她投来的冷冽的目光,心中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到底知道吗?她怀孕了,怀了令家的骨肉。
令君权见白歌戈像个闷葫芦一样一声不吭,心中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若不是因为和令子爵有为期三个月的君子协定,他早就将眼前这个不顺眼的女人给解决掉了。
以前他认为他对子爵控制得太死,唯一给了他婚姻自由,却没有想到竟然成了他这一生最后悔的事。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子爵尚还年轻,一切还没有到覆水难收的地步。
令君权轻咳一声,继续说道:“就算是我和子爵之间约定,我也不可能容忍你这样的女人当我的儿媳。我不同意,泉下有知的影儿也不会同意。你们白虎堂和我们龙炎军团势不两立,如果你还知趣的话,我劝你最好早点离开子爵。这样的话以后道上再碰面,我可以念在你主动放过我儿子的份上饶你一次!”
离开?!
白歌戈先是诧异,而后轻不可闻地笑出一声。“离开?怎么离开?!”
她绝望至极的神情让令君权不由地浑身一震。江湖经验老练的令君权很快从白歌戈简单的两句话中察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一双鹰眼直射过去,严厉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白歌戈又笑笑出一声,果然对一个人报的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而她此刻对令子爵就是这样的失望!
白歌戈冷眼扫过令君权身后的孟思文,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她才是你最佳儿媳的人选,是吗?”
听白歌戈突然这么一说,刚刚消停下来的孟思文突然又雀跃起来,一脸期待地扭头看向令君权。
令君权微微侧了侧头,瞥见孟思文期待的目光,不可置否。
白歌戈了然地点了点头,眼中一片豁然,“知道了。”
令君权没有想到她的反应竟然会这样轻描淡写。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心中一块大石也算是落下了。不管怎样,至少这个女人没有他想象得那样难缠。
想起那日在半山别墅她的那一番话,令君权在心里又不由地谈出一口气。不是他冥顽不宁,而是造化弄人,子爵和她注定是有缘无分。
看着白歌戈伤心沉默的样子,令君权竟然有种欺负弱小地负罪感。长叹出一口气,转动轮椅侧身对着白歌戈,语重心长地说道:“光是知道了还不行,不落实在行动上,一切等于零。”
说完,也不等孟思文上前推他,自己按动按钮径直离开。孟思文得意洋洋地冲白歌戈做了一个鬼脸,兴高采烈地跟了出去。看来她不仅有白兰的帮助,现在又有了令叔叔的支持,那她的梦想很快就能成真了。一想到日后能喝令子爵朝夕相处,孟思文的心里就美滋滋。
白歌戈没有理会孟思文的耀武扬威,而是一个人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不该信他的,是不是?
可是她竟然信了,既然信了,她又还有什么回头之路呢?
白歌戈缓缓地将手放在小腹上,眼中的泪水更加猖獗,“孩子,你好像并不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