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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白歌戈每天的生活就只剩下了等小家伙—陪小家伙—等小家伙这唯一的中心和重点了。
虽然产后的生活没有曾经想象中的美好。她也不会再带着小家伙在凌霄花下等归人了。但是小不点出生后带给她的快乐确实是语无伦次的。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眨眼都让她心动和快乐。
白歌戈抱着怀里的人儿,不时地伸手触摸着他脸颊上柔软的肌肤。那样滑滑柔软的肌肤,就好像触碰到了心底一样。
白歌戈看着小家伙笑弯了的眉眼也情不自禁地咧嘴笑了起来。
“刈儿,你喜欢这里吗?”白歌戈伸手逗弄着他的小脸,“不喜欢的话,妈妈明天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在医院住了磨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回家了。
自从小家伙身体健康地从加护病房移到普通病房之后,白歌戈天天就想着出院。毕竟医院这样的地方还是很不适合孩子的。
母子俩正玩得开心,门口却来了位不速之客。
听着“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白歌戈本能地皱起了眉头,目光却依旧紧紧地萦绕在怀中的人儿身上。
直到门口响起,那熟悉的声音,“母子平安,一切还挺和xie的嘛!”
白兰戈两手环胸,斜肩倚在门框上,冷眼看着病床上的白歌戈母子。
闻声,白歌戈浑身一顿,温柔的目光僵滞了一秒,但是很快恢复如常。她抬眼看向门口的人,下意识地将小家伙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此刻她仿佛能体会到当初令子爵在令君权面前是将她死死锁在怀里的感受了。
不对,怎么又想飞了?!
白歌戈在心里低咒一声,看向白兰戈的目光充满了防备。
“你来这里干什么?”连最客套的寒暄,白歌戈也不愿意多说一句。孪生姐妹做到这个地步,也真是没谁了。
白歌戈这话的潜意思明显的就是下了逐客令,可这白兰戈却完全没有搭理白歌戈。迈着高跟鞋,“哒—哒—哒”一步一步走到病房的大皮沙发前,就在白歌戈的眼前大赤赤地坐了下来。
坐下的姿势还特别女王范儿,后背倚在沙发上,两手搭在两个扶手上。看向白歌戈的目光却淡漠地不变喜怒。这倒让白歌戈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以前白兰戈可没有这么沉得住气的时候。
白兰戈斜视着白歌戈,冷嘲热讽地说道:“我来看看抢了我“王位”的人过得舒不舒坦?”
抢王位?!
白歌戈在心里冷哼一声,“那个位置你想要就送你!”
她从来不媳。她要的也不过是平凡的三口之家的幸福生活而已。现在三口变两口,虽然打了折但她还是能接受的。只要能和这个孩子平平安安的她就知足了。
黑道上的打打杀杀,权利争夺她向来没什么兴趣。
听了白歌戈这大方的狂言妄语,白兰戈不禁失声发展起来,“送我?白歌戈,你把我当狗吗?”
“噗!”白歌戈吐血。
没想到这白兰戈还真是心里有问题。怎么这世上什么好事到了她那儿就变得那样阴暗呢?还真是心里有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
白歌戈无语地闭上了嘴,懒得去搭理她,低头对被冷落了一嗅儿嘟嘴的小家伙挑了挑眉。看着小家伙立马又有了反应,白歌戈心情也瞬间舒畅起来。
“小家伙挺可爱的嘛?”白兰戈从沙发上站起来,趾高气昂地走到床边。看着白歌戈怀里的人,心里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令子爵的儿子!“叫白刈,是吧?”
白兰戈无征兆地突然走进,让白歌戈猝不及防。白歌戈抱着小家伙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小家伙不舒服地在怀里小度地动了动小脑袋。
白歌戈心里莫名地紧张,一边两手小心翼翼地为小家伙调整着位置,一边目光凌厉地瞪向白兰戈,“你要干什么?!”
白兰戈见白歌戈这般慌乱的样子,突然又觉得好笑。这世上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真没想到有了孩子的白歌戈竟然会在她面前慌乱成这样。
再想想大洋彼岸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令子爵,白兰戈又觉得似乎还挺合情合理的。只是这心里却突然为令子爵那个情种感到不值。
自己赔了大半个龙炎军团,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白兰戈冷笑,“我能做什么?我现在能对你做什么?现在可是堂堂白虎堂的堂主,我一个小小的虾兵蟹将能把你怎么样?”
白兰戈的语气里不无讥讽,一边说着,一边又退回到了沙发上。
白歌戈是真的动怒了,看着白兰戈的目光中也夹杂着薄怒,“我说了,那个位置你媳你就拿去,但是这个孩子你最好离得远远的,不然我会让你尝到什么是后悔的滋味。”
白兰戈轻蔑地看着白歌戈,“后悔?我不是已经尝到了吗?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多带一点人去大陆,不然的话,你以为你还有命在这里?”
白歌戈狠瞪着白兰戈,那段过往她不提,她倒先翻了出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派再多人也都无济于事!”
“哦,对!”白兰戈故作恍然的样子,看着白歌戈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你那十还是令夫人,身后可是有整个龙炎军团给你保驾护航呢r许我带上整个白虎堂也确实是无济于事,是吧,令—夫—人?”
为什么说最亲的人总是枪你最深呢?因为他们清楚的知道你每一道伤口的位置和深度!
看着白歌戈气得浑身颤抖的样子,白兰戈心里一阵舒坦。这段时间的心中恶气也总算是出了。接着白兰戈又是一阵狞笑,“不过我得提醒令夫人您了,现在令先生自己都生死未卜,一时半会儿可能还真就救不了你还有——你们的仔了!”
生死未卜?白歌戈有些恍然,心中一阵绞痛。
她伤他很重吗?
那天晚上的细节她已记不太清,或许是刻意逃避忘记吧!可是她确实没想到,令子爵竟然会伤得那样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