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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他受过的苦,任荷又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其实江乙出狱,她早就知道的,也是她有意瞒着姚利群,担心他会再给江乙使什么绊子,上次在度假村看见他,她是真的希望他能够快点离开,只是好巧不巧,偏偏就被姚利群给发现了。
“小乙,这位是……”任荷看着坐在江乙身边的张掖,内心特别忐忑,她害怕得到那个答案,如果真的是,那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来面对这两个孩子。
“怎么,姚夫人连自己的孩子都认不出来吗?你就没发现我们两个长的很像吗,任荷,你亲手送给别的孩子,我的亲哥哥,已经被我找到了,怎么,你是该替自己感到难过,还是该替我找到哥哥而高兴呢。”
果然还是这样,这也许就是上天在捉弄人吧,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自己犯下的错,造下的孽,迟早都是要还的。
“他真的是……真的是……小……甲?”任荷仿佛用尽了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来问出这句话,倒是一直没有正行的张掖彻底蒙住了,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吗?这段时间,他也曾背地里调查过自己当年丢失的事情,他并不是什么五岁的时候被拐走的,而是一出生没多久,就被人给抱走了,这些事情,他不敢直接去问在海南的父母家人,而是经过辗转打探,找到了当年在宋家村住的一户人家,就是他们家老汉,当年帮着他的母亲,把自己给抱走的。只是之后,那家人便搬离了宋家村,去到城里住了,张掖一直都不懂,为什么自己的母亲要把自己给送出去,但是看到江乙现在对母亲的的愤恨,张掖有些想通了,她这么做,应该是为了自己吧,难怪江乙会是一副想要杀了她的表情。
“是,他就是我的哥哥,你的大儿子,怎么,任荷,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给我们解释解释二十几年前的事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值得你送走自己的大儿子,又是发生了什么,让你离开了我,离开了我们那个家,又是为什么,你能亲眼看着姚利群,你的丈夫,把我送进监狱而毫无反应,任荷,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
问出这些话,江乙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反而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张掖却是一脸淡定,刘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失控的江乙,她赶紧跑过来到江乙身边,像努力给他一些安慰,只是这个时候的江乙,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事情了,他一心只想听到任荷的答案。
“小乙,对不起,这些事情以后我会慢慢跟你解释的,只是我今天真的约了朋友,小乙,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如果被姚利群知道,他不可能会放过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小甲,你先把他带走吧,这些事情,你们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总有一天,我会亲自给你们解释清楚的。”任荷一脸祈求的看着张掖,张掖也懒得跟她一般见识,而且以江乙现在的状态,也实在是不适合在和她多说些什么,于是他跟刘茹一起,把江乙给拉走了。
本来想好好吃一顿饭的,结果现在饭也没吃成,张掖怎么可能放心他来开车呢,把车钥匙要了过去,让江乙坐在后排,刘茹在一旁照顾着,张掖太能理解江乙了,其实自己刚刚得知自己是被亲生母亲亲手送出去的消息的时候,他也曾像今天的江乙一样失控,只不过从小就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心理战,张掖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
天气一直这样,阴雨绵绵,只不过各怀心事的三个人并不是因为天气而影响到心情,刘茹想要知道关于江乙的过去,以及他和那个母亲,和那个哥哥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张掖也想知道,这些年来,他这个傻弟弟究竟有过什么样的魔鬼经历,又怎么会进了监狱,而江乙,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了,就是傻傻的注视着一个方向,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坚强到可以去面对一切,但是真正看到任荷,真正需要去面对她的时候,他还是很无能的软弱了下来,他知道,现在的张掖和刘茹会有一堆想要问他的话,但是他实在是没有心情去解释,这些事,还是等自己平静一下再给他们一一讲述吧,他们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过去,因为他们,是自己的亲人。
张掖晚上还是跟江乙睡了一张床,他觉得很别扭,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有和别人一起睡了,尤其还是个男人。哦,当然,除了那些他的女人们。不过想到自己的身边躺着的就是自己的亲弟弟,张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温暖,江乙的情绪还是不太高,张掖也不勉强他,兄弟二人就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进入梦乡,张掖觉得这一觉,自己睡的很踏实。
早晨江乙准备好早餐,送了刘茹去上学。他们两个人一起回到了宋家村,宋家村最近可谓是忙的不行,整个村子都陷入了即将致富的热情之中,穷了这么久的村子,终于也要开始翻身了,江乙在全村大会上跟他们义正言辞的说过,只要度假村一建起来,就会积极动员村民们开展副业,外地的游客一过来,他们生活中的各种需求都会成为我们村民致富的途径,村民们现在热情高涨,对江乙的评价也都特别好,过去宋红旗当村支书的时候,也曾经跟大家说过会带领大家致富云云,但是后来富起来的,就只有他们宋家一家人而已,如今江乙的到来,他所做的事情,让大家切切实实的看到了致富的希望。
江乙带着张掖去花店买了花,一盒香,又去买了一瓶二锅头,去到爷爷江闻景的坟前,江乙跪下,把花放在墓碑前,先给爷爷磕了个头,张掖想来不太懂这些礼数,便学着江乙做了起来,反正他不懂,就是江乙怎么做,他就跟着怎么做。
江乙把香点燃了三根,交给张掖,“给爷爷磕三个头,然后把香插上吧。”张掖照做,他想想自己,活了二十几岁,也是奔三十的人了,还从来没有给谁下过跪,更别提磕头了,但是现在,他却一点怨言都没有,那份真心,真的只能说,日月可鉴。
做完祭拜的形式,江乙拿出来的时候买的二锅头,先在爷爷坟前撒上一圈,嘴里念叨着,“爷爷,我知道,您生前并不喝酒,也向来不喜我喝酒,印象中,还只有小洁在的那一年过年,咱们爷俩算是正儿八经的喝过一次,不过爷爷,今天不一样,因为我是带着哥哥来的,相信如果您活着,也一定会忍不住要喝酒庆祝一番的,是不是?”江乙拿起酒瓶,自己喝了一口,又把酒瓶交给张掖,张掖也毫不在意的拿起来喝了一口。
听到江乙的话,他有些动容,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爷爷生前一定是一个特别和蔼的老人,他想到了自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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