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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怨恨的吧。”
折曈一愣。随即沉默了。是啊,宋琴那人夙玉不可能糊涂到一点都不知情,或许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可是她心里也是怨恨着六界的吧,被那样排斥在六界之外,一点怨恨都没有怎么可能呢?他们无情无义,有的只是天道带来的使命。然,这千万年过去了,恐怕也早就变了味了。
他抬了头,魔界的天空总有着一丝阴霾,那是因为堕魔之人的怨念结集而成的——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它衍生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真的是要让他们来自己决定,毁灭还是重生吗?
时光又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了,夙玉在魔界待了一段时间,每日被折曈闹的脑袋都要炸开了,拜他所赐,她也能马吊桌上洗上几副牌了。不过折曈的马吊别出心裁。魔界别的不多,就属白骷髅多,夙玉想幸好风舞没有瞧见折曈的马吊,否则这两人非得打起来不可。当然结果自是不言而喻的。
宋琴再也没来看过她,似乎那日对她说的话也只是她的梦一场。她也希望只是一场梦而已。如果只是一场梦,她就不会想的头疼了。
她有时也会想云海生那孩子有没有归列仙位呢?他那半吊子列了仙位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天劫哪是他这种水平的人受得了的?!然,想了想,心里又不免嘲讽起来,她何时竟多了这份关心人的思想了?难道真的是在六界待的时间长了也沾了俗味了吗。
折曈最近牌隐一上来拉了几个人打十天十夜也是正常,夙玉现在修为还未恢复,自是承受不起他的这般爱怜。奈何每次她脚还没走上三步就被抬起头的他一逮一个正着,拎了领子又甩回了椅子上。
可想而知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再次拜门而来的白苏,她的激动之情是何等的浓烈!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不顾别人异样的目光,一把抱住白苏,含着千万分的激动之情像是见了自家亲爹妈似的:“兄弟啊,总算把你给盼来了!我把那小子的屁股刷洗的忒干净,就只等你来插上一插了!”
噗通。肉体狠狠撞上地面的声音。折曈满脸羞愧的瞪着夙玉:“你好,好样的。夙玉,我是到今日才看清你的狼心狗肺啊!”他愤怒的捶胸顿足:“可恨啊,我竟是瞎了眼才会交上你这种人。”
夙玉一脸无辜的回瞪他:“我怎么狼心狗肺了?陪你打了十天十夜的马吊,还狼心狗肺呢!白苏老弟想插你屁股你就让他插上一插呗,又不会少块肉。”她用一种“堂堂魔神大人如此小气就不对了”的眼神幽怨的将他望了三望。
这一下折曈当场气的晕了过去。白苏也是一脸黑线的看着面前的人,自觉的往后退了三退,用一种看怪物般的眼光把她全身上下扫了遍:“我看,折曈说的不错,今日算是认清你的真面目了。也难为宋琴那小子盯上你了,也不知他如何吃得消的。”
夙玉张了嘴还没回话,他身后那道熟悉的戏谑之音已经靡入灌耳:“我的玉儿可是六界独一无二的,怎可用吃得消这种词来形容。”他笑着如沐春风的走进来。
魔魅似的眼睛在夙玉身上稍停了会便转向一边的白苏,玉骨扇在手中敲了敲:“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上古紫微北极大帝那的乌鸦兄啊!”
夙玉明显的看见白苏额头青筋突地跳了下,心下对这只乌鸦兄升了几分同情,看这情形怕是又得罪宋琴这位神尊了。
果然,白苏忍了又忍,估计一口气还没岔开,刚举起的拳头被装晕的折曈一把塞进了袖子里,宋琴见此情形,挑眉笑了笑,玉骨扇遮了下巴,眼睛里精光闪耀:“我看玉儿说的没错,你俩一个愿挨一个愿受,何乐而不为呢!”
那眼神,那语气,大有让此两人赶紧进屋去大干一番的意思。
别说白苏和折曈两人气的不轻,就是夙玉也被雷的两耳轰鸣,她心里不禁为自己抹了把虚汗:看来宋琴兄对自己还算是手下留情的。
白苏当下一把推开折曈,眼神凶悍的望着宋琴,话却是对折曈说的:“你魔界也该换换气了,什么样的人都能随便进来,魔神这位置我看你也别霸占了。”说完两袖一甩,大步离开了。
脚还未走出大门,宋琴那神尊又慢悠悠道:“是啊,这世道真是的,连乌鸦都能到处串门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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