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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的,就是爆出大队长石荣华丑闻的那个大队,我们知道些情况,需要当面向韩书记汇报。”
老实人沈来福:……
大爷听了这话,忙给指路,他早上就听说了石荣华的事情,好像还牵涉到公社的某些人,听到来人这样说,还以为这两位是知道内情来指证或是提供线索的,这样的话,的确需要韩书记亲自招待。
两人顺利通过门卫,在老大爷目送下往二楼走去。
沈来福:……做人应该和江先生这样懂得变通,受教了。
公社对面的路旁树荫下,沈喜梅点点顾长军的手臂:“之前在家里时,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顾长军摸摸鼻子,都过去这么久了,他可不想又将自个媳妇挂在嘴边的石爱国那文弱书生提留出来聊,显得他小肚鸡肠似得。
还是转移话题好了:“有吗?不说这个了,你说,之前我落下你爸那事,你爸是不是生气了?”
听顾长军提到这个,沈喜梅又忍俊不禁了,刚才她爸傲娇不理人的那副脸孔的确很可乐。
“没事,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动摇你是她未来女婿的地位!”
顾长军:……并没有觉得被安慰。
“你说我能不能早点改口啊?人家喊叔,我也喊叔,显得都一样似得。”顾长军忍不住给小喜梅下套了:定亲男女只有女方去男方家认过门才改口。一旦认门了,就亲事就成了九成九。
像沈喜梅之前和石爱国只是吃过定亲酒,认门这事根本就没提上日程,按照农村大多是人的节奏,这认门差不多在定亲后一年半也就是结婚前半年左右。
有那抠门的人家,认门直接在结婚前几天,因为认门过后,不止男女双方要改口,男方到女方家送各种礼节至少要翻个倍。
女方其实都是想早点上男方家里认门的,因为一旦定亲了,就女方来说,肯定不会想有变故的,早点认门,早点认清男方家情形,收礼也多些。
沈家肯定没有这个想法,因为在顾长军这里,认门可能就意味着结婚不远了。
沈喜梅听了顾长军的话,笑而不语,想着定亲随你意了,也让你安心了,至于其他方面她还是不要胳膊往外拐的太厉害,免得她娘又要伤心了。
沈喜梅似笑非笑的盯着故意散发荷尔蒙以其魅惑她的顾长军,四两拨千斤道:“我都听我爸妈的,你说通他们我就不反对。”
顾长军往沈喜梅那边挪了一点,舔着脸问:“你觉得他们,会同意吗?”
沈喜梅点点头:“肯定——是不会的。”
沈喜梅转过头盯着公社楼看,心思却飘远了:无论男人有多媳你,对你多好,相比嫁到人家做媳妇,女人还是在娘家做闺女的时候最无忧无虑。
顾家人比起张寡妇那是不错,但是也算不得多么好打伙的人家。
上辈子,所有人都觉得顾长军娶她受天大的委屈了,顾家人自然个个为顾长军抱不平,特别是姚秀兰和两个大姑姐,头三年基本上是无视她这个媳妇的存在。
大嫂还算不错,不过沈喜梅觉得周娇娥那人,只要顾红霞看不顺眼的,她就打心眼喜欢上一分,所以并不见得是喜欢她这个人。
二嫂占琼花就不用说了,她不上地里挣工分,但是顾长军有定期寄钱回来,再说她在家带几个孝,还收拾家里,洗衣做饭,却经常被挤兑是吃闲饭的。
顾家两个兄长和公公倒是不错,挺和善的,但是大多时候他们是不干涉家里女人纷争的,再说不管怎样,他们最终也只会站在自己媳妇一边。
就欺负她男人常年在外!
可是谁让顾长军就是常年在外呢?再喜欢、再媳她,也在摆过喜酒隔天就走了,头天新婚夜,他们连话都没说上几句,更不要说是给她一些提点、抚慰,除了八百块钱,留给她的就是一群不待见她的陌生人。
所以,沈喜梅觉得前头甜枣已经给过顾长军了,该磨练的时候还是要磨练一下。
谁让你上辈子那么沉默是金呢,有些情要偿,有些亏欠也要还。
顾长军哪里想到,就这么拐弯抹角提下认门的事情,沈喜梅心情就变差了,连带着待遇直线下跌,不死心犹在做着努力。
外面顾长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沈喜梅却不动分毫。而楼上,江鸳却随意的坐在韩书记大人面前的椅子上。
梁启明还站在边上赔笑呢,江鸳坐下后,还示意沈来福也坐下来。
韩书记眼光一直在江鸳身上,自打这人一进来,他就觉得有些眼熟,这会正在脑瓜子找寻着相关信息。
梁启明自然是认得沈来福的,但是不明白他同一个穿着出格(时髦)的女士来到这里所为何事。
这自个村里的村民越级找到上头的领导面前,十有八九是有什么“冤屈”申述上报,按他对沈家的了解,他们家没有什么大难大非需要向韩书记喊冤的呀?
沈家唯一和领导阶层搭得上腔的只有和石家定亲又退亲的那一茬了。
总不至于是为了石家退了他家亲事,见对方败落了,来落井下石的吧?
这也说不通啊,难道他们知道石家什么把柄或是被石家坑害过?
梁启明脑子里思虑万千,觉得沈家拿捏到石家什么把柄最有可能,想到这里有些不开心了。
这个沈来福也不懂事,若是真知道什么,也该先同他这个大队长说啊,而不是越级到韩书记这里。现在正是搬倒石荣华的好时机,他一个平民老百姓拿着证据又没有好处,若是告知他,他运作一番,最后得了益处难道不念沈家的情……
在场的四人,除了江鸳好以整暇的坐在那,其余人都若有所思,一时没有人开口。
最终还是主人韩书记打破沉默:“这位女同志,看上去有些面善,不知过来所为何事?”按照韩书记看来,这人不像几个生产队的村民,但是他这里只管几个生产队的事,虽然公社坐落在镇上,但是管不了镇上居民的事。
江鸳听了,爽朗一笑:“我看韩书记也面善,想来你可能到我们国宾饭店用过餐,我是江鸳,受组织器重,管着国宾饭店,在这镇上也住了近二十年了。”
韩书记听了这话,激动得站起来,对方这一说,他想起来了,他上国宾饭店吃饭不下五六次,但是从来没和赫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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