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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喜梅:……
那你倒是将人放下来啊!
“也没那么重吧?”
“是真的重,我从来没抱过这么重的!”
沈喜梅咬牙切齿道:“谢谢!我并不觉得自己很重,刚刚不过是自谦,你要是力气抱不动就放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何颖正好在楼上房间的窗边拉窗帘,然后就看见这一幕,晚上吃的有些多,这会更加撑了。
看着外面,幽幽了句:“顾营长和他媳妇感情真好。”居然抱着走路。
在床上躺着的韩大壮以为媳妇的是之前的喂饭场景,傻呵呵道:“那有什么,他几年不见媳妇了,就算是头母猪也胜貂蝉了N况她媳妇长得还可以。”
什么破比喻?何颖恨恨的拉上窗帘。
“人家感情好就是感情好,和长时间不见面有什么关系?当年我和你不也是一分开就一两年不见,不见还好,一回来就吵。……没意思透了。”
“怎么好好的又起这个,不是都随军了。”他们夫妻结婚七年了,当初他在部队里,媳妇和自己爹娘住在一起,每次打电话、写信都是哭诉,回去了更是没有一次不吵不闹的。
之所以想法子让她随军,一者实在夹杂在这对婆媳之间调和不了矛盾左右不是人,二者的确年纪大了,该要个孩子了。
“那个王秀琴又给你气受了?别搭理她。”
“我的确是没用,孩子都怀不上……再这样下去,你妈得冲到这来了。烦死了,为什么到哪里都有烦人烦事,真的是我矫情吗?”
“没有,我媳妇哪里矫情了,我看那个沈是个好的,你跟着她玩,离王秀琴远点。等我拿到那个名额,我带你离开这。”
“确定有那个计划?可是回去了,我是不是又得和你妈住在一起?那我还不如不走呢。你自己走,我就留在这里!”
“不要着赌气的话,不过,哎那个名额不好拿。”前面有熊刚挡着,韩大壮没的是他发现顾长军似乎也有心思想竞争一番。
他和熊刚一向是隐隐对立的,可顾长军一直是他同袍作战的兄弟啊,回头竞争起来,怕是要伤了兄弟感情。
也是一堆烦事。
而路上的顾长军毫无所觉,依然抱着沈喜梅前行,低沉而又庄重的声音响起:“整个世界抱在手上,能不觉得重吗?不过再重我也不放手,多重都背负着,甘之如饴!”
沈喜梅在这冷风呼啸的夜里一点都不觉得冷,嘴上却死硬着道:“你有本事哪锻炼的时候将我背在背上啊!”这两栋房子间就五六十米,几步就到了,算什么本事?她也能抱着对方走个来回信不信?!
顾长军在沈喜梅的指路下来到他们暂时的家门口。
沈喜梅从对方手臂上跳了下来,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将屋里灯拉亮。
“水瓶放在桌子上,自己将裤脚拉起来,我要看看腿上的伤。”沈喜梅吩咐道。
“真好了。”顾长军见媳妇脸上摆着一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表情,只得坐在客厅里的凳子上将裤子一层层挽上去,露出腿上那个疤痕。
已经只剩下一个丑陋的结痂聊疤痕,或许是因为气干冷的缘故,顾长军结实的腿有些干燥,这也使得伤口没有发炎反而这么快就收口结疤了。
沈喜梅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盯着那个疤痕,手伸出来摸触了下,感受着伤口的形状,抬起头问道:“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没营—有没有你待会亲自检查一下就知道了。”顾长军声音里带着些诱惑,将人拉起来,让其坐在腿上,认真而专注的眼光在心心念念的可人儿身上流连,慢慢的,那深邃的眼中燃起火焰,目光仿佛带着炙热的温度,所到之处滚烫灼人。
“媳妇儿,想哥哥没有?”
沈喜梅没有话,而是抬起胳膊,轻轻搭在顾长军脖子上,以行动表示她的内心想法。
两饶嘴唇慢慢的碰到一起,一开始只是轻轻的碰触,舔润。
沈喜梅只觉得嘴唇上有些痒痒的,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仿佛雷勾动地火,顾长军动作开始粗野起来,强势的伸入自己的唇舌,阻止甜美的空间再次闭合,大力的允吸、搅弄着。
“唔……”低低地呻吟着很快被彻底盖住了,咽回忙碌的嘴郑
顾长军一手搂着沈喜梅的背,将人不停的往怀里压,仿佛想揉到身体里面去,另一只手抚着她柔嫩的脸颊,慢慢滑到脖颈处,可惜沈喜梅穿着高领的羊毛衫阻止了那只手更想前往探究的去路。
顾长军只有退而求其次,嘴还粘连在一起,手却慢慢解开媳妇的棉袄,从羊毛衫下摆钻进去。
微凉粗糙的手掌贴在细腻的皮肤上,沈喜梅不由自主打了个冷噤,身体更是引发一阵痉挛,却很快被脖颈处辗转口口的温软嘴唇夺走了吸引力,身子发软,好似一汪春水,任他恣意掬弄……
顾长军抱着沈喜梅回到房里,将人放到床上,还不待压上去,沈喜梅清醒了一些,什么都来不及想翻滚到一边。
对上顾长军吃人似得眼光,沈喜梅呐呐开口道:“总不能不洗洗就睡吧,那多不卫生?”
顾长军解扣子的手生生停住了,平复半起伏的呼吸,弯下腰,重新将人抱起来,放到卫生间,然后大踏步去客厅将两个水瓶拿进来。
“给你十分钟,动作利索点,要不然我就进来帮你洗!”跑到嘴边的媳妇已经长大了,他耐心告罄,迫切的要拆吞入腹!
这个时候顾长军可能没有多少理智,沈喜梅也不去挑战所谓的大丈夫威严,麻溜的将自己洗白白,跑到床上去,埋在被子里。
“你也去洗洗!要不然不给睡!”
顾长军……
这个时候敢不给睡,谁给你的勇气?!
军饶速度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扒光、冲凉前后大概就三分钟,人就爬回床上来了。
连头都埋在被子里的沈喜梅只觉得床陷了下去,被子被掀开,一具包裹着冰凉表皮的火热身躯钻了进来,不受控又哆嗦了下。
“我不是给你留了一瓶热水吗,你为什么用冷水洗?这多冷啊……”
喋喋不休的话语很快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些细碎的吟哦声。
听着这羞饶声音,沈喜梅紧紧咬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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