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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志远往桌子上一栽就睡着了。
看看旁边座位都没人,云染染忽地就拿起了吃西餐的刀子,睥睨着醉倒的宁志远,她真想朝他的脖子扎下去啊,那样就一了百了。
可是……爸爸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她还有照顾爸爸的大任,所以此时不能冲动,必须理智。
强压着心里的仇恨,云染染缓缓呼出一口气,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她拿起宁志远的手机拨通了白恬溪的号码。
不等对方开口,云染染就故意做出一副十分娇滴滴的口吻说:“喂您好,宁总喝醉了,在xx路xx西餐厅。”
“你是谁?”听筒里传出带着怒气的声音,云染染却不等她说完,便微微一笑,挂断了电话。
哼!今天这个畜生人渣回家有好戏看了。
云染染从包包里拿出墨镜戴上,优哉游哉地走出餐厅,打了个出租车。
“小姐您好,您要去哪儿?”
“xx酒店。”云染染说,虽然已经跟祁琰泠领证了,但从昨天祁家人的反应,云染染就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怪不得祁琰泠这么草率就跟自己领了证,原来他是迫于家族逼婚的压力,无奈才出此下策。
既然这样,他们这对夫妻也就是貌合神离了,所以她自然也不方便住在祁琰泠的房子里,而且她自己也不习惯跟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男人同居,所以还是回酒店吧,况且酒店还有她很多私人物品,比如换洗衣物什么的。
回到酒店,洗了个澡,云染染只觉得疲累不堪,昨晚被祁一次次地进攻伐跶,几乎耗尽她所有精力,刚才又喝点酒,困意袭来,她躺床上就睡着了。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云染染被手机铃声吵醒,恍惚中拿起手机接听:“喂?哪位?”
“到我这儿来一趟,还是昨晚的地方。”声音霸气无比,不容任何人揣度置喙。
没等云染染反应过来,祁琰泠就挂断了电话。
什么人啊?法西斯吗?希特勒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我云染染靠你吃饭了吗?
呃,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哎,记得第一次跟他在酒店发生关系那次,他说“我祁琰泠的女人还用担心没钱花吗?”完了就给了自己一张卡,接下来自己还真是靠人家吃饭了啊。
还有……他送自己的那些昂贵的衣服首饰。
哎!中国的古话说的真对啊,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自己在人家那吃也吃了、拿了拿了、花也花了,还真是哪哪都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