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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的都不带脑子的么？
“夫人？花苑的夫人？”
孙嬷嬷一听，一张脸瞬间变得铁青。
“这是二小姐的汤药，怕丫头婆子们伺候的不好，所以让奴婢送来了！”孙嬷嬷也不接话，朝着香儿看了一眼。
香儿看着自己手里的汤药，瑟瑟发抖。
柳思烟只是冷笑，好一个胡姨娘，这里面肯定还有神经7号毒素，这是不将她整死誓不罢休了。很好，很好。
“是么？姨娘真是贴心，”柳思烟摸了摸下颌。
“我昨儿个没睡好，今日气得晚了，没用早膳，是不能服药的，对身子不好，姨娘那样体贴我，我总不能糟蹋自己的身子。香儿，给我弄点早膳来！”
“这……”孙嬷嬷一脸为难，但是这事事在理，也只能忍着。这丫头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以前不过就是一个小猫，任人揉搓。现如今，好似是换了个人。
柳思烟只当没孙嬷嬷这个人，随手拿了一本书。这原身该学的都学了，除了身子差了点，性子温吞了些，没别的缺点。
春寒料峭，加上外头风雨大作，冷的很。这屋里没有生火，柳思烟还没有习惯那味道，可怜了孙嬷嬷，原本就是一个老人，直挺挺地站了半个多时辰了，浑身上下又冷又僵。那香儿左等右等还没见到人影。
听到身后细细碎碎的声音，柳思烟只是好笑。
“孙嬷嬷若是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我这里冷锅冷灶的，许是到了日中十分那饭食还没好也是有的！”
孙嬷嬷从后头看着柳思烟。身材细长窈窕，一头无法未扎未束，散的满身满颈满软榻上都是。偏得有了几分魅惑。那脸还未长开，加上这身子羸弱，一看就知道有什么不胜之状。穿的还是旧衣裳，黯淡的青色，让那张脸看起来雪白雪白。
若是自家孩子，自然十分怜惜，谁让她是曹月琳的女儿。
投错了胎了。跟着摄政王府的大小姐和三小姐比，着实是寒酸，任是谁都不会相信，这就是摄政王的嫡女。
“你若是再鬼鬼祟祟地看我，小命可就不保了！”
柳思烟冷哼一声，她又不是演大戏的猴子，有什么好看的？
柳思烟斜眼睨着孙嬷嬷，孙嬷嬷甫一看到那双乌黑幽深的眼睛，浑身一颤。忙忙低下了脑袋。
“药已经送到了，还不走？”柳思烟忍无可忍，非得好好教训教训那胡姨娘不可。
柿子尽捡软的捏，这日子过得好没趣味。
孙嬷嬷哪敢多话，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一张脸子好似是看到了鬼的表情，连滚带爬跑了出去。香儿正在犹豫进不进门呢，就看到孙嬷嬷一脸惊恐跑走了。
主院。
“啪！”
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怒吼。
“那小妮子敢这样说？”
孙嬷嬷点了点头。
“夫人，二小姐变了不少，叫人都不敢认了，以前哪有这样难对付？今日她看着我的眼神，好似是要吞了我。”
“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