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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看着来来回回拎着宫灯的太监宫女,常婉嫣的心里愈发难受了起来。
她已经在此地站了两个时辰了,想来,那人就算是一直都在处理政务的话,中途定然是会休息的,肯定也是知道她来了,可是谁知道,那人竟然真的理都不理。
呵,终究是太天真了些。
“娘娘!”身边的那个老嬷嬷十分怜惜地看着常婉嫣的脸子,“皇上想来是太忙了些,不大愿意见人吧!”
“呵,是么?不大愿意见人?怕也只是不大愿意见我罢了!”常婉嫣嘴角噙着一抹苦涩的笑容,原本她还想着,这次来与他一定要多说些话。毕竟,前几日柳如烟来的时候,南宫钰还是有些人情味儿的,至少,不再那么冷漠了,可是谁知道,现如今还是被打回了原形。
想来,这些事儿都是要论人的。
渠星看着那常婉嫣依旧是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颇有些踌躇。
说起来,他们都是千金之躯,分外矜贵,若是真的有些什么好歹来,总也不好。
“主子!”渠星轻轻地唤了一声。
“嗯?”南宫钰挑了挑眉,放下了手里的折子,“怎么,还没走?”
“没走,怕是真有什么事儿吧!”
只听得一声冷哼,南宫钰拂了拂手,“让她进来吧!”
等常婉嫣刚进永天殿,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她们这些人,不管身份多么矜贵,但是只要是到了这个男人面前,都是弱者。
“臣妾拜见皇上!”
“有事?”南宫钰也不看常婉嫣,声音十分淡漠,“日后,你若是有事,直接禀告给太皇太后也就是了!”
“皇上,臣妾思念皇上!”
闻言,渠星十分识相地退了下去!这后宫中,女子自然是数不胜数,但是南宫钰一直都没有碰过他们,就算是贵为皇妃,却也是生活凄苦。渠星向来是不大愿意跟这些人打交道的,动辄就是询问南宫钰的诸多事情。殊不知,这些事情大抵都是十分敏感,不大能说的。
南宫钰端坐在主位上,眸光暗闪。这常婉嫣也是常安嫡亲的孙女儿,身份尊贵,女史女戒自然也是读了不少,能叫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是用了不少心力。南宫钰面无表情,半晌,猛然抬头看了常婉嫣一眼,只那一眼,常婉嫣就知道,自己说的再多,都没有半点用处。
反倒是这么一个南宫钰,心思笃定,乃是没有人可以干涉的。
想来也着实是叫人心灰意冷,这个男人,乃是她一直欢喜的,谁能知晓,长此以往,他们之间连见一面也是难能的很。虽说是这深宫大院里头唯一的贵妃娘娘,却也是有名无实,说不尽的悲凉。
况且这封号还是太皇太后给的,南宫钰半点都不关心,这一层关系还是因着她的爷爷乃是常安,这月灵国的肱骨之臣。若非如此,哪里有这样的好处?
“出去吧!”南宫钰看着柳如烟的眼神发冷,“你要的,朕这一生都给不了你!”
“为何?皇上,臣妾是做错了什么吗?”
说起来,这选秀之事,跟她没有半点干系,月灵国的选秀制度,一直都是十分严苛,官宦人家的女子,大抵都是要参加的,不管是否曼妙无双,都是如此。
“若是说起错处,怕也只是选秀制度的缘故,与你无关,天晚了,你回去吧!”南宫钰负手而立,看起来满脸冰霜。
常婉嫣本来是准备了一肚子的真心话,被南宫钰这样的态度一搪塞,那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这几年的悲苦,乃是外人无法想象的。这些年来,她所能做的不过就是些许盼望,希望那人会转过身来,瞧她一眼罢了。
常婉嫣甫一出门,南宫钰脸上才有了些许表情。常婉嫣乃是大都出了名的才女,品貌得兼,乃是一般女子比之不上的。他那位皇祖母,一直都想着给他娶一位可以母仪天下的皇后回来,没成想,他每天每夜的冷落她!
原本是真心以为他待女子心思寻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欢喜之处,现如今遇着了柳如烟,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可见人都是会变的。
他莫名的有些想念柳如烟,想着那人笑起来微微眯眼的模样,莫名的有些许沉沦之感。他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一股脑儿发展起来,倒是有些手足无措。
那小妮子现如今定然是高枕安卧,哪里比得了他这样坐卧难安?
渠星看着常婉嫣的背影微微出神,倒也是个可怜见儿的,只是这感情上面的事情,也都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的,渠星乃是个木头疙瘩,哪里懂得这里头的门道。
唐风终于醒了酒,一张脸子红彤彤的。
“天!”唐风捂着自己的脑门,见着这天黑洞洞一片,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了,“这是什么时辰了?”
渠星冷哼一声。
“你若是吃不得酒,何必要难为自己,”渠星看着唐风那样受罪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好在今天主子倒是对你格外体谅,若是换了平常,定叫你去领罪去了!”
“今日难道有什么好事不成?”
好事?
非也非也。
渠星将从将军府上见过柳如烟之后带话给南宫钰的事情说了一遍,唐风笑脸盈盈。
“我就知道,主子是顶喜欢二小姐的,”唐风细细想着,“只是这二小姐的心思,倒是难猜的很,女儿心海底针啊!”
这个唐风,向来都是这样,神神叨叨的。渠星也不理他,自顾自地看着天上。今夜没有多少星星,月亮也藏在云里,只余下底下弯弯的小勾,叫人遐思。
将军府,书房。
“依着你的意思,该什么时候?”
沉香缭绕,熏得人莫名的有些倦怠。
对面的那人微微眯眼,看着那烟一丝一缕,脸上笑意不减。
“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吧,既然都已经准备好了,何时动手有什么分别?少将军的意思,你可摸得准吗?”那人冷哼一声,“怕是少将军不大愿意吧!”
“兵儿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意思,好歹我也是他爹爹,他不会背着我的!”那人哈哈大笑,“来来来,喝茶喝茶!”
曹兵在外头听着,眉头紧蹙。
那声音分明是自家爹爹和摄政王柳震天的,这里头也许不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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